“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各位夫人的興致了。”
左右不見左香菱的蹤影,之前左香失蹤了一晚上的事情,她已經從李明瑞那里聽說過了,左香菱不在身邊晏叢云難免有點擔心。
“瑞王妃慢走。”
其中一位夫人笑著目送晏叢云離開,等晏叢云走遠,目光立馬就變了。
“可惜了這么好的身家了,嫁誰不好嫁給瑞王。”
在她們的眼中,晏叢云明明是可以嫁給李弘辰或者上官飛白這樣的長子嫡子,將來安心的做個皇后的。
嫁給了么就不一樣了,李明瑞一向不得李紹武寵愛,鮮少問津,要不是珍妃得寵,估計李明瑞永遠都不會有出頭之日了。
“就是,也不知道晏家是怎么想的,算了,這些事也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還是趁著有時間奪取欣賞一下天景山的美景吧。”
說完,一眾衣著華麗的夫人攜手離開了。
晏叢云在抓蝴蝶的地方徘徊了許久,翻來覆去都沒有找到左香菱,正準備回去找人一起來找的時候,突然看見左香菱從一處蹦了出來。
“你去哪里了,可急死我了。”
說話間,上下打量起左香菱來,要是左香菱出了什么事,她是絕對不能原諒自己的。
她一向跟那些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合不來,好不容易遇到左香菱這個知心的,又怎么會舍得這樣輕易離去。
“沒事,不是抓蝴蝶嗎,你看,我抓到了一只特別好看的。”
說著就將合著的雙手舉到了晏叢云面前,揚了揚下巴,示意晏叢云張開雙手。
晏叢云無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她其實對蝴蝶沒有那么感興趣,單純的就是太無聊了。
“哇,真的挺好看的。”
在左香菱的雙手張開之后,晏叢云的手心便立著一只藍金混合的蝴蝶,此刻在陽光的照耀下尤顯燦爛。
最主要的是,這只蝴蝶遠要比尋常的要大上許多,都快趕上晏叢云的手大小了。
“是吧。”
左香菱見晏叢云笑了,自己也開心得很。
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匯聚到了蝴蝶的身上,只見蝴蝶拍打著翅膀展翅飛走了。
飛舞之間帶著光芒變幻的細小鱗片變幻著不同的色彩,兩人揚著脖子看了許久,一直到蝴蝶看不見了才收回了視線。
“好了,蝴蝶也抓了該回去了。”
剛剛左香菱突然不見,晏叢云可謂是膽戰心驚,現在簡直是恨不得立馬將左香菱給送回到上官飛白的身邊,至少那樣左香菱安全一些。
“好啊。”
左香菱也覺得應該回去了,不然天霸醒來該抓狂了,總是說她自己出去玩,也不帶它。
剛走過一個洞門,晏叢云就想起來了自己剛剛撿到的令牌。
身為驃騎將軍府的女兒,她怎會不知那是什么東西,那可是只有李紹武才會擁有的調動御林軍的令牌。
“香菱,剛剛我撿到了皇上的令牌,似乎是故意要引我過去的。”
說著,便將令牌展示給了左香菱看。
左香菱一看是金子做的,立馬就接了過來放在手中仔細端詳了起來。
“哇,還挺重,應該挺值錢的。”
看著左香菱貪財的樣子,晏叢云甚是無奈,左香菱這是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安卓 剛想要跟左香菱說起這令牌的重要性,就看見一隊御林軍急匆匆的朝著她們跑了過來。
為首的御林軍看了一眼左香菱手中的令牌,立馬抬了手,然后其他的御林軍立馬就將左香菱給圍了起來。
“把人拿下。”
突然起來的舉措讓兩人不知所措,晏叢云大概是意識到了什么,想要去拿左香菱手中的令牌,但是被左香菱給藏在了懷中,只好作罷。
“不知這位將軍為何,這般?”
左香菱身手比劃了一下,疑惑的問著。
“請兩位王妃移駕。”
說完,便帶著將兩人圍起來的包圍圈朝著前方走去。
一行人直接到了青木苑之中,看著院中正中的李紹武,以及表情嚴肅的一干妃嬪,左香菱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參見皇上。”
左香菱跟晏叢云紛紛伏身行禮。
“平身吧。”
李紹武輕輕的抬了抬手,讓后將視線移到了兩人身側的御林軍頭領身上。
“回稟皇上,金令在景王妃的手中。”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將目光放在了左香菱的身上,左香菱就更加奇怪了。
聽到御林軍頭領說道了金令,左香菱立馬就意識到是她懷中的那塊,所以便拿了出來。
跟李紹武視線對上的時候,李紹武眼中的那抹審視讓她覺得很危險。
“這令牌是你從哪里得來的?”
李紹武沉聲問著,面色低沉就像是抑制著怒火一樣。
左香菱便知道這不是一件好事了,剛準備回答,結果身側的晏叢云比她還緊張。
“回稟皇上,這是在觀中花園那邊的花臺里撿到的。”
似乎是不相信晏叢云的話一樣,李紹武的眸子瞇了起來,更加讓人覺得危險了,現在的李紹武像是一頭盯著獵物的獵豹,隨時準備著出擊。
“哦,是這樣的嗎?”
這話李紹武明顯是對左香菱說的,左香菱被這么一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
抬眸便看見了坐在顧婉凝身旁的顧婉凝,簡直看她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了,便意識到這不是一件好事了。
“這令牌確實是在花壇之中撿到的,現在歸還于皇上。”
說著,雙手遞出了令牌,站在李紹武身側的楊陵立馬就出面將令牌給拿走了。
“這令牌今早還好好的掛在朕的腰間,怎么會被你們從花壇里撿到呢?”
這話,很明顯就是在質疑兩人的話了。
晏叢云跟左香菱關系好,為左香菱說假話也不一定,只是,這次左香菱的手段確實不錯啊,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他的令牌。
看來是他以前太過小看左香菱了,不過,也沒有下次了。
“撿到就是撿到了啊,皇上還想要怎樣的解釋?”
左香菱也不甘示弱,因為她并不是偷令牌的人,所以覺得自己無須擔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