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啦?!”
左香菱低頭輕問著,上官飛白這個樣子著實有點嚇人,左香菱覺得要不是上官飛白真的愛她,恐怕早就一巴掌把她拍死了。
上官飛白沒有答話,對左香菱也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左香菱自是不能任由這件事情素衣發展,雖然,她也是受害者,誰叫她唉上官飛白呢,只能哄著了。
“好了,別生氣了嘛,我也是被他嚇得半死,你要是在的話,他肯定不敢來的。”
跟上官飛白相處了這么久,左香菱自是知道該怎么讓上官飛白回心轉意的。
果然,她一說這話,上官飛白多少會有幾分愧疚,畢竟左香菱在景王府遇上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他的疏忽。
伸手將左香菱攬入懷中,上官飛白暗暗下定決心,這景王府的戒備該加嚴了,最好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才是。
左香菱見上官飛白周身其實有所改變,就知道上官飛白已經不生氣了,正準備起身請問上官飛白一下以示嘉獎,門外就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王爺,柴房那邊出事了。”
上官飛白聞此,眉頭微蹙,輕聲對左香菱說道。
“你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要是害怕的話就讓玲瓏就來陪你吧。”
說完,在左香菱額頭上印下一吻,左香菱點頭應允了才翩然離去。
出了房門,上官飛白沉聲問道。
“人死了?”
侍衛點了點頭,上官飛白心緒微動。
恐怕,段景閻的到來也不是偶然。
看著如月的尸體,上官飛白想了想,決定明日不提李博浩給孫盼夏下幻魘的事情了。
他查這件事的初衷本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借別人的手還左香菱,現在知道了,也沒有必要在窮追不舍了。
想較于此,他更向讓李博浩嘗嘗失去的滋味,既然李博浩一直惦記著皇位,那他便要爭上一爭。
以往,是他想得太簡單了,以為自己不爭不搶就可以讓左香菱過上安定的生活,既然出了李博浩這樣的事情,他就不得不坐上更高的位置了。
以后,恐怕就算除掉了一個李博浩,還有其他的人想要對付他們,為了真正的換左香菱一片凈土,遠離紛爭,那邊除掉所有的仇敵就是。
何況,他母后的事情好需要他去搞清楚。
布置好明日回稟此事的總結以后,上官飛白便回到了景名苑。
見左香菱想睡卻又強撐著盤腿坐在床上等他,上官飛白像是很甜蜜,卻又有點心疼起左香菱。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將左香菱身子放正,讓玲瓏熄燈以后,兩人相擁而眠。
相較于兩人的和諧美滿,段景閻就顯得落寞了許多。
獨自一人拿著就酒壇在城郊的屋檐上喝酒,心里好不容易克制住不去想左香菱,又想起了他師父交給他的任務。
他很奇怪,明明他師父是想讓他跟上官飛白成為宿敵,卻也沒有真正的針鋒相對,甚至在上官飛白有危險的時候還會讓他施以援手。無憂文學網 他有點不明白,為何他的師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邊是放不下,一邊是想不通。
段景閻已經許久沒有輕輕松松放下一切的過日子了。
第二日,因為上官飛白沒有找到要害傾妃跟孫盼夏的幕后之人,還被李紹武給責備了。
這點讓李博浩很是高興,在場的皇子之中,大半都是如此,只要上官飛白越慘,他們將來奪位的可能性就更大。
下了早朝,群臣從金鑾殿出來,太子李弘辰響起剛剛上官飛白被李紹武批評得無話反駁的時候,心里是十分舒暢的,尤其是李紹武還夸了他最近處理政事十分的用心。
這無異于是在告訴群臣,李紹武對他是多么的認可,而上官飛白在李紹武的心里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了。
作為太子與大哥,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弟弟挨罵之后站出來安慰兩句,想來,他這樣的行為也會受到群臣的夸贊的,會說他是一個愛護兄弟的人。
那些老派的大臣最是喜歡這樣的皇子了,說不定他可以多幾個追隨著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李弘辰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攔住了上官飛白的去路。
上官飛白側目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啊,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二弟也不要將父皇的話掛在心上,本宮也是經常被批評的,這樣也是為了讓我們認識到自己錯誤然后加以改正,都是為了我們好。
再者,你可是父皇最喜歡的皇子之一,父皇肯定是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才要求這般嚴格的。
以后,二弟又需要本宮幫忙的地方大可開口,不比客氣。”
說完,還擺出了一副大度的樣子,周圍路過的大臣都是聽到了這番話的,雖說是各有看法,但是其中不乏對李弘辰夸贊的。
看到各位大臣紛紛對自己行禮,并且投來贊賞的目光,李弘辰看得是十分的受用,但是本性告訴他,這個時候他需要做出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
但是等他回完立禮之后,上官飛白已經走出老遠了,行禮不由得有些氣惱,周圍跟他打招呼,想要抱他大腿的大臣也看不下了。
“景王殿下怎么能這樣是了禮數呢,竟然對您的話充耳不聞。”
說話的人正是吏部侍郎冀良才,他在這位置已經做了很久了,正愁著沒有法子升遷,現在李弘辰做了太子,可算讓他找到了機會。
“冀侍郎不必在意,許是皇弟剛剛受了批評心情不好,他不是這樣的人。”
李弘辰一副不想看見冀良才說這話的樣子,實則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是臣失禮了。”
冀良才見李弘辰不開心了,立馬賠罪,李弘辰這才有了笑意。
兩人就這樣一路攀談著出了宮,都是各懷鬼胎之人。
另一邊,左香菱早早的就去了第一樓。
一進門就看見了在二樓包間恭候多時的段段景閻。
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左香菱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直接去了廚房。
既然段景閻要吃,那她就做點重口味的好了,反正又沒有事先要說需要她做什么菜,她也不算是毀約。
這樣想著,左香菱得逞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