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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二、開個掛,敗邀月、憐星

  “別看了,傻孩子,這寒池深逾數十丈,即便是我下去,也不見得能夠上來。他就算是再聰明,接住這東西,也不可能完成這件事......”

  移花宮寒池岸邊,邀月笑著勸慰道。

  蘇櫻和她的氣質十分相似,所以邀月也有意收她為自己的弟子。

  蘇櫻卻是搖搖頭:“不,我相信,他是一個總是能夠帶來奇跡的人。”

  “我賭他上不來,你敢賭嗎?”邀月瞇著眼睛笑道,“我知道你是誰......毒后蘇如是的女兒......怎么,有興趣加入我移花宮嗎?”

  邀月是頭一回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我感覺你和我很有師徒緣分,只要你點點頭,自此之后,你就是我邀月的弟子了。”

  邀月的弟子!這個機會如果是放到江湖中,一定會有一大把人做夢都想得到。但對于蘇櫻來說,她此時卻是絲毫沒有心情。

  她本就不喜歡武學,更何況,此時此刻她只在意江玉郎的生死,無心于其他。

  “傻姑娘,別看了。”

  蘇櫻越是抗拒,邀月想要收她為徒的心思就越濃厚。

  “江玉郎這個小子,雖然聰明,但卻是難逃此劫了。你和他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又何必如此呢?”

  蘇櫻卻搖搖頭,自顧道:“我和他雖然是萍水相逢,但我感覺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和他早就該認識了。”

  “花癡。”邀月吐槽了一句,又接著道,“你敢跟我賭嗎?”

  蘇櫻看向邀月,只見邀月道:“你這么相信他,我就賭他根本上不來,就算是上來了,我賭他也未曾把你放在心上過。”

  蘇櫻皺了皺眉頭,接著道:“喜歡是一個人的事情。我喜歡他,并不需要他回報我什么,喜歡為什么一定要得到呢?我......”

  她話未說完,便被邀月打斷了。

  蘇櫻的這段話似乎是勾起了邀月某些不愉快的回憶,她怒斥道:“喜歡一個人,你不想得到他?我就不信你內心真是如此作想。蘇櫻,你好好看著,我說的對不對!”

  說完,邀月就拂袖而去。

  當她走到一半時,突然聽見水面咕嚕咕嚕的聲音,只見那黑乎乎的潛水鐘冒了上來。

  “怎么可能,他居然......”邀月感到萬分不可思議,但事實擺在眼前。

  江玉郎真的成功地返回來了!

  “不,就算他回來了,也不可能帶回了水靈珠。他一定是在下面溜達了一圈就上來了。”

  邀月自我安慰著。

  潛水鐘被破開,江玉郎探出腦袋,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

  蘇櫻欣喜道:“你沒事太好了,江玉郎,怎么樣?你成功了嗎?”

  她的喜悅都寫在臉上了,邀月看得有些妒火中燒,一個計劃在她心中醞釀著。

  “呼!”

  江玉郎從潛水鐘中脫身而出,看向一旁的邀月,并沒有直接道出實情,而是皺眉道:“下面根本辨別不了方向,我沒能找到歸墟所在。”

  我就知道!

  邀月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對江玉郎道:“既然如此,那也別嘗試了。你去見一見慕容淑,和她道個別罷!”

  邀月這話的意思讓蘇櫻一驚,她急忙道:“邀月宮主,您這是什么意思?”

  邀月癟嘴道:“就是這個意思。我移花宮也不收養咸人。既然你拿不到水靈珠,那我也不必繼續替你護住那個女人了。”

  江玉郎卻出乎意料地干脆地點了點頭。

  “江玉郎,你......”蘇櫻欣賞的就是江玉郎的重情重義,可他此時的表現卻是令人失望的。

  他怎么會如此輕易地妥協?等等,難道......蘇櫻腦袋瓜一轉,立馬想到,難不成江玉郎是另有計劃?

  蘇櫻沒有再開口,默默跟著二人回到墨池中。

  江玉郎看著被冰封的慕容淑,開口問道:“邀月宮主,你真的無法救她嗎?”

  邀月哼了一聲道:“我說過,你要是能取回水靈珠,她還有一線生機。如今嘛......”

  她瞥了眼蘇櫻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凡天下之事,有得必有失,你如果能夠犧牲一些東西的話,也能夠得到一些。”

  “什么意思?”蘇櫻搶著問道。

  邀月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道:“再簡單不過了。只要你拿一個人的性命來換,我就答應幫你治好她。”

  “至于是誰的性命呢......”

  邀月用戲謔的目光看去,落在蘇櫻身上道:“跟你來的這個姑娘就不錯,如果你愿意用她的性命來換,我就答應幫你治好慕容淑。”

  江玉郎目光一滯,他知道邀月是在玩他。他和蘇櫻認識不過幾日,連朋友都算不上,自己哪里有資格決定她的生死?

  他正要嗤笑對方,忽然見蘇櫻提身而出道:“邀月宮主,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你大可取走我的性命,來換慕容淑的。”

  蘇櫻知道邀月這是故意在考驗江玉郎,所以她才會如此說道。她就賭邀月不會殺了她。這是一個女人的直覺。

  邀月對她透露出來的濃厚興趣,讓她有了充分的信心。

  邀月哼了一聲,負手道:“怎么,江玉郎,你是怎么選?”

  江玉郎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邀月宮主,蘇櫻姑娘和我不過是認識幾日而已。我如何能夠主宰她的生死?如果真的要用人的性命來換的話,你大可以來取走我的性命。”

  邀月一愣。她自以為全天下男人都是負心漢,心道這江玉郎也不過如此。但他的回答卻讓她的計劃完全失效了。

  江玉郎不按照劇本來走,這讓邀月很生氣。

  “好,那你就納命來!”

  邀月說著,掌上泛起一陣粉光,正是花神七式中的一招。

  這記輕飄飄的柔勁打出,即便是宗師高手也是接不住的。

  邀月被尊為武林第一高手,絕非浪得虛名。這明玉神功天下無雙,閃避拉到了極點,即便對手攻擊再快再猛,打不到她也是無妄。

  江玉郎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才不去和她纏斗。他要讓邀月主動出擊,然后再后發制人。

  邀月這一擊“披星戴月”,比起花無缺來厚實了許多。氣勁翻飛,打在江玉郎身上。

  江玉郎直接發動移花接玉,只見他身上冒出一陣紅光,那氣勁卻是被牽卸到了一旁,將寒池水炸起兩條高高的水柱。

  “移花接玉?”邀月一愣,沒想到江玉郎竟然能夠接住她的一擊。

  “哼,即便你會移花接玉,我倒要看看,你能夠使出多少次。”邀月說著,又接連打出好幾記掌力。

  這花神七式可以隔空傷人,而且無色無形,實在是天下第一的掌法。

  但江玉郎并沒有閃躲,移花接玉一發動,完全無視對方的攻擊。邀月七八掌打在江玉郎身上,只見紅光不停閃過,他卻是凜然不動。

  “嗯?”邀月一驚,心道一聲詭異。

  這移花接玉即便再厲害,江玉郎身上的內力,也不該如此啊!真是奇怪。

  她尋思著,只見江玉郎一收一放,自己打在他身上的內力竟然全部被吸收了!

  “吸功大法?”

  她知道劉喜的吸功大法,但即便是吸功大法,也沒有如此功力啊!

  “江玉郎,你到底練了什么武功?”邀月驚疑不定道。

  江玉郎嘿嘿一笑,自己一定是嚇到這個老女人了。邀月最喜歡折磨人,自己這一次就要翻過去折磨折磨她。

  “你不是一直想找燕南天嗎?你難道就不好奇,我這一身武功是從何而來的?”

  “移花接玉,,,,,,難道,果真是他傳給你的?”邀月一愣,指著江玉郎,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他在哪里!”

  邀月一直想要見到燕南天,可她找遍了整個武林,也見不到燕南天的蹤跡。

  “燕大俠,寧死都不會見你這個壞女人的。”江玉郎笑道。

  邀月眉頭一皺,眼中都快要冒出火來了。

  她的身形一動,迅速地閃現在江玉郎身前,手掌按向江玉郎的胸口。

  “你給我死!”她怒極了,此時此刻只想把這個討厭的小子徹底殺死。

  但邀月這一掌按下去,她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江玉郎即便是真會移花接玉,在這個距離下也不可能使得出來。但邀月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內力也猶如泥牛入海一般,完全被江玉郎吸收了。

  甚至于,江玉郎還在主動地吸納她體內的真氣!

  “你!”邀月想要掙脫開去,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

  她以一個奇異的姿勢貼在江玉郎身前,卻是動不得分毫。

  就在此時,憐星也飛了出來。

  “放開我姐姐!”她大喝一聲,運起一身混元真氣打向江玉郎。

  她這個混元真氣卻是不懼吸功大法。

  但她哪里知道,江玉郎使得并不是吸功大法,而是移花接玉的法門。移花接玉其中一種功用,就是可以轉移內力。

  但大多數時候,使用者都是將內力轉到其他地方。像江玉郎這樣直接吸收他人內力的,實在是太過瘋狂了。

  邀月和憐星同時被江玉郎吸住,體內真氣在不斷流逝。但江玉郎也無法承載太多,他忽地撒手,將二人都甩飛出去,反向身后的寒池。

  “轟”的一聲巨響,玄冰炸開,整個寒池一片狼藉。

  邀月徹底驚了,她和憐星加起來,即便是燕南天也不見的是對手,但卻敗在了這個后輩手上?

  “你,你究竟是......”

  邀月顫顫巍巍的,嘴皮子都在打顫,她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不可能,我怎么會敗在你的手上!”

  邀月一向自傲,就連當年天下第一人,燕南天,她都自認不輸于他。

  盡管有移花接玉的作用,但江玉郎也不可能憑借這個橫接她和憐星的合擊,這太過不合常理了。

  “這不是嫁衣神功,你究竟修煉了什么邪功?”邀月指著江玉郎,有些神經質地問道。

  憐星只是躺在地上,默默地看著江玉郎,須臾開口道:“姐姐,他不是江玉郎,我知道他是誰了。”

  憐星用帶著一絲畏懼的眼神道:“當年水底下那個怪物,又出來了。”

  “什么!是她!”

  邀月被江玉郎打敗了,眼神也只是懷疑,但此時此刻卻是實實在在的恐懼了。

  可見,水母陰姬留給了她們多深的心理陰影。

  “你是......水母陰姬?”憐星試探地問道。

  江玉郎哈哈大笑,逗笑道:“沒錯,我就是水母陰姬!怎么,你們怕了嗎?”

  “水母陰姬,果真還沒死......那師尊她,當年是失敗了?”邀月不確定地看向憐星。

  憐星搖了搖頭:“或許是我們錯了,我們就不該覬覦水靈珠的力量,讓他下去。他一定是被水母陰姬附身了。”

  兩個女人神神叨叨地說了半天,蘇櫻卻是一個字也聽不懂。

  她歪著頭看向江玉郎,問道:“你是江玉郎?對吧?”

  江玉郎癟嘴一笑:“你覺得呢?”

  蘇櫻眼睛盯著江玉郎,認認真真道:“我相信你還是他,你不是什么水母陰姬。”

  江玉郎點點頭,又對地上的邀月、憐星道:“你們兩個笨女人,你們師尊說的是,千萬不要來拿水靈珠,你們還以為她是叫你們去拿這珠子嗎?”

  說著,他將幽綠色的水靈珠拿了出來,這幽綠色的光芒將整個寒池都照成了綠色。

  “水靈珠......果真是水靈珠!”邀月恍然大悟,難怪江玉郎身上的功力一下子增長到如此可怕的境界,原來是他吸收了水靈珠的力量。

  可一般人也無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吸入這么大量的內力,除非......

  邀月看向憐星道:“他會吸功大法和移花接玉,所以才能夠瞬間吸入這么多的內力。”

  “姐姐,我們敗的不冤,我們是敗在了自己的手上啊!”憐星感嘆道。

  “江玉郎,你要殺要剮,盡管來就是了,但愿你不要對移花宮的弟子們做什么壞事。”邀月硬氣道。

  江玉郎現在沒空理會她們,給了個白眼,就拿著水靈珠往寒池中央的梅樹而去。

  這冰晶墨梅樹之下,就是盛放著慕容淑的冰棺。

  江玉郎小心地用九陽掌力融開冰封,慕容淑的氣息便瞬間開始萎靡。

  他連忙渡入九陽真氣,將她的性命吊住,然后另一只手則將水靈珠的內力牽引渡入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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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內力進入她的體內后,江玉郎還需要幫助她緩緩轉化為真氣,這樣才能夠補充她體內損失的真元。

  武者的真元如果被修復了,那她就不會再有性命之憂。因為真元可以自動幫她修補體內的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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