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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高手

  晚上睡的太遲了,早上起床就比較困難。

  鬧鐘響起的時候,沈輝迷迷糊糊的摸了把手機,結果就不響了。

  本想瞇一下就起,結果一瞇又給睡著了。

  被黃佩佩叫醒時,才發現睡過頭了,連忙爬起來穿衣服。

  “鬧鐘響了你為啥不起?”

  黃佩佩一邊迷迷糊糊的穿衣服,一邊問,也有點沒睡醒。

  沈輝錘了下腦袋:“瞌睡死了。”

  “瞌睡還不早點睡!”

  黃佩佩吐了個槽,昨晚熬到三點多,差點沒把人熬廢。

  沈老板無力吐槽,只能默默穿衣服。

  昏昏沉沉地進了洗手間,無意識地撒了泡尿,出來洗了把臉,腦子才清醒了些,收拾完出去,老爹老媽早就起來了,三嬸也起來了,正在和老媽準備早飯呢!

  到院子里看了下,七點剛過,正是黎明時分。

  院子被水汽籠罩,要到太陽出來后,水汽才會消失。

  轉了一圈回到屋里時,黃佩佩剛洗漱完出來,一邊扎頭發一邊進了廚房。

  沈輝門口探了下,聽到二嬸說的話,就轉身走開了,沒進去。

  “生了娃和沒生娃就是不一樣,小黃看著比劉娜歲數還小。”

  這是二嬸說的話。

  然后三嬸說了句:“你們咋還不要娃?”

  沈輝只聽到黃佩佩說了不急兩個字,就離開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吃過早飯,男人們去村上拜年,女人準備午飯。

  車隊開出青河園,沈輝就開始頻繁的接打電話。

  沈濤也一樣,一路上電話不斷,感覺比沈老板還忙。

  直到車隊進了村,沈輝還在接電話。

  最后不得不直接關機,不然沒法拜年了。

  去年又走了一個,村上還活著的爺爺輩只剩下五個,老子輩歲數大的也有幾個,兩撥人分頭行動,沈立國領著老子們一批,沈輝領著六個兄弟們一批。

  拜年拜大,只去輩份或者歲數大的人家拜年,老子們去的人家少,沈輝這些兒子輩的去的人家多,基本上現在還在村上的,家家都要去,所以才要分開行動。

  比如沈剛這些老大哥,上來了就得去拜個年。

  老子們則不用去,沒有老子上門給兒子拜年的道理。

  沈輝七人挨家挨戶走,最后到沈立信家,老子們已經喝完三杯茶,等候多時了,村上來了不少人,兒子輩孫子輩的都過來給沈立國一干人拜年,熱鬧的不行。

  喝了幾杯大棗茶,吃了顆糖,十點鐘打道回府。

  回到青河園,家里又來了不少人,住在城里的沈家人也過來拜年。

  快十一點半才算消停,把人送走后張羅吃午飯。

  吃過午飯后另外四家也走了,就剩沈輝一家人。

  老媽累的不想再動彈,黃佩佩也累的不輕。

  正準備休息一下,韓江和沈璐又來了。

  坐了沒一會,小姨一家也過來了。

  喝茶聊了會,老媽問小姨:“你們啥時候走?”

  張銀花說道:“給放了十天年假,初九上班初八就得走。”

  沈輝問:“機票訂了沒?”

  “年前就訂好了。”

  齊偉成接上:“一張機票兩千多,比平時貴了三倍還多,不買還不行,火車票壓根就搶不到,這還是年前買的價格,現在買的話根本就沒票。”

  “春運期間,肯定比平時貴。”

  沈輝道:“讓你們跟我一起走,你們又不等我。”

  “等你等到啥時候了。”

  齊偉成笑道:“寧花幾千塊錢買個機票,也別讓人家梁主任為難。”

  沈輝沒話說,他的時間確實定不下來,初步打算過完十五才走。

  坐了一會,又來人了,老爹的幾個外甥子來給他拜年。

  不過坐了一會就走了,沒留下吃晚飯。

  吃過晚飯,小姨父一家也走了。

  韓江和沈璐不走,今晚繼續住青河園。

  沈輝湊了桌麻將,加上韓江剛好湊了一桌。

  韓江是真不會打,沈璐搬了把椅子坐后面現場給他教,沈璐和劉娜和也分別坐在各自的男人后面,興致勃勃觀戰,就老媽靠在沙發上一邊刷快手一邊看著孫女。

  沈輝開局就抓了一手好牌,隨便亂打,一個八餅一個九餅,差個七餅就能湊一副,還有個獨獨的五條,他左右瞅了瞅,五條留著不打,先把九餅給拆掉了。

  “呀!”

  黃佩佩道:“那五條就一個你咋不打,八餅九餅再差個七餅就齊了。”

  “噓噓噓!”

  沈輝忙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悄悄的別亂說,你一說他們都知道了。”

  黃佩佩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瞎的。”

  老爹沈濤沈璐都在笑,瞎打好,自己胡牌的機率又大了。

  輪到沈老板摸牌,隨手摸來個六萬,舉給黃佩佩晃了下:“看到沒。”

  隨后把八餅打掉。

  黃佩佩驚訝:“運氣這么好。”

  沈輝擼了擼袖子:“讓你看看什么是高手。”

  “嘿!”

  沈濤嘿嘿嘿,就老大那臭牌,也敢說高手?

  心里吐著槽,卻沒敢說出來。

  老爹沒給沈輝留面子:“給打了幾次麻將,就敢說是高手。”

  “今天讓你們看看。”

  沈輝不賣弄,一會就知道了。

  很快又輪到摸牌,再次摸到一張四萬。

  “看到沒?”

  沈輝晃了下,一臉的高手樣。

  黃佩佩挺無語的,這運氣也太好了吧,瞅了眼牌:“打一萬聽牌了。”

  “不聽!”

  沈輝琢磨了一下,感覺聽邊三條胡牌的機率不大,果斷拆了。

  “呀,你咋又拆?”

  黃佩佩不理解了:“這都已經聽牌了。”

  這該咋解釋?

  沈輝繼續裝高手:“看就行了,別說出來,看看高手是咋打牌的。”

  黃佩佩捂了下臉,感覺有點丟人。

  其他人呵呵,都快知道沈輝手里拿的是啥牌了。

  再一次摸牌,摸了張廢牌,扔了。

  等啊等,很快就輪到摸牌。

  “看到沒!”

  沈輝晃了下摸到手的三萬,把二條打掉:“這次聽了。”

  黃佩佩撇了下嘴:“跟邊三條有啥區別,夾二萬也不好胡。”

  “誰說的。”

  沈輝搓搓手:“轉過來就到了。”

  老爹一聽就笑了:“河里兩個二萬,我手里一個,你還胡啥夾二萬。”

  沈輝連忙看河里,一看臉就綠了。

  河里果然有兩個二萬,其他人隨便誰手里有一個,希望都渺茫。

  沈濤、劉娜、沈璐也笑起來,喜聞樂見。

  沈輝皺著眉頭想了想,感覺超好,隨即就也笑了:“要的就是那一個,馬上就來。”

  說著話韓江揭了張牌,他忍不住看了下自己的牌,心里就樂了。

  黃佩佩也看到了,好歹再沒犯傻,只是看沈老板目光有點異樣。

  早上出門踩到狗屎了?

  韓江打了個四萬。

  沈輝問:“有人碰沒,沒人碰我胡了。”

  連問了兩遍,沒人碰。

  黃佩佩忍不住道:“快碰,真胡了。”

  “真的假的?”

  瞬間都看向黃佩佩,沈老板說話沒人信,黃佩佩說話還是有人信的。

  黃佩佩還想再說,沈輝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忙閉上嘴巴。

  “來來來,夾二萬胡了。”

  沈輝揭撥拿過來,然后推牌,果然是夾二萬。

  “這運氣!”

  沈立國有點無語,把牌推倒,果然有個二萬。

  墻上就一張二萬,被沈老板摸到了。

  沈濤和沈璐也很無語,這都能摸到,還有沒有天理。

  一人一個牌牌子,一個牌子一千塊。

  沈老板贏到三個牌子,心情美美噠。

  雖然是娛樂,但輸贏和心情還是不一樣。

  洗盤繼續,第二輪開始。

  這把牌沒剛才好,但也不爛,只能說一般般。

  接了四輪牌,沈輝就把牌整了個差不多。

  黃佩佩全程旁觀,越看越是驚訝,這運氣也太好了,只看沈老板打牌,就不像是高手的樣子,哪有留著一個東風不打,把快要湊整的牌拆開了打的,根本就是在瞎打。

  可是,東風留在手里,轉手就又揭回來一張。

  這狗屎運也太好了吧?

  第五輪。

  “聽。”

  老爹這輪牌好,率先聽牌。

  韓江牌也不爛,沈璐瞅瞅河里,又瞅瞅跟前的牌:“打五條,來個二條也能聽了。”

  “急啥呢,慢慢等著吧!”

  沈濤一手爛牌,剛湊齊兩副牌,五輪揭三張廢牌,有點上火。

  沈璐也不理他,第七輪如愿摸到一張二條,立馬停牌。

  “六條,我也聽了!”

  輪到沈輝,摸到一張八餅,也順利聽牌了。

  沈濤左右瞅瞅,就他一個沒聽,有點急了,忍不住吐了個槽:“見鬼了,今天怎么牌這么爛,要啥啥不來,打啥來啥,下張你給摸下,我看看能摸個啥。”

  后面一句是給劉娜說的。

  老爹穩坐釣魚臺,把牌扣下,一張一張摸。

  第八輪,沒人胡。

  第九輪,沈璐眼巴巴的,一緊張把五餅看成六餅,鬧個烏龍,白激動了。

  第十輪。

  “三萬,來來來,上菜。”

  沈老板連胡兩把,把牌翻開,三六萬的口。

  老爹不信邪,他聽的七四條的口,河里也沒幾個,竟然半天沒摸到,讓韓江和沈濤把牌翻開,結果沈濤拿條五個,韓江拿了一個,河里一個,基本光了。

  沈璐也翻了下牌,韓江的夾六餅,三個都在后面。

  沈老板不胡的話,最多再過三輪韓江就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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