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佩佩討論女人,沈輝是有點羞恥的。
換了其他女人,他都不會掩飾自己對某個女人有些特別的想法。
唯獨黃佩佩,讓沈輝一說到女人就心虛,也很羞恥。
而黃佩佩越不在乎,他就越是羞恥。
從這方面來說,沈輝覺得黃佩佩其實挺聰明的。
這種聰明不是小聰明,而是一種真正通透的大智慧。
就好像她說的,男人是管不住的,管的越緊越容易出問題,還不如大度一點,你好我好一家好,雖然聽著有種對現實的無奈,可能做到的無一不是真正聰明的女人。
就好像那些成功男人,守著老婆一個女人過日子的有幾個?
而家里的老婆,難道對男人在外面的事就一無所知?
就算沒有證據,難道還能想不到?
可也沒見哪個成功人士天天鬧離婚的,偶爾上了媒體的也是極個別。
誰能說那些成功男人的老婆是個傻的?
黃佩佩不在的那段時間,沈輝有時半夜醒來,一柱擎天的時候急切找不到女人,也是想到過林月婷的,不過這種羞恥的東西實在不好對外人言,更不會說給黃佩佩聽。
窩邊的草再香,也還是要一下尊重黃佩佩的。
隔天,沈輝讓辦公室發邀請函,準備舉辦一個酒會,邀請那些有錢人參加。
雖然有點倉促,但給面子的人還是相當不少。
難得沈老板主動辦酒會,這個是新鮮事,怎么也得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有錢人的范圍很廣,有搞金融的,也有做實來的,更有娛樂圈的一些大卡。
李光明聽到消息后,第一個打電話問情況:“你辦酒會干什么?”
沈輝問:“我不能辦酒會?”
“不是!”
李光明道:“就是覺得有點稀罕,你連參加別人的酒會都煩,現在卻自己辦酒會,就像一頭從不吃肉的野豬,忽然有一天開葷了,告訴人們我要吃肉,不是瘋了就是有問題。”
沈輝無語,這特么的什么比喻。
李光明道:“說吧,這舉辦這個酒會準備干啥?”
沈輝說:“準備弄點錢花。”
李光明比他還要無語,忍不住爆了粗口:“特么的你會缺錢?”
“怎么不缺!”
沈輝道:“我的錢都在海外,我又不想弄回來,只能找那些有錢人化緣了。”
李光明問:“你集資準備干什么?”
沈輝說:“炒股。”
李光明更不解:“股市要爆發大行情了?”
沈輝說:“我看股市死氣沉沉,給添加點活力不行么?”
李光明沒話了,也不問了,直接掛了電話。
知道這貨不說,問了也是白問。
只要是有關投資的問題,就別想從這貨嘴里打聽出消息來。
酒會舉辦的還是相當成功的,星海的邀請成功率超過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算被邀請的人沒來,也不是不給沈老板面子,而是和其他事情沖突了,基本上都派了代表過來參加,就連銀行的大爺們,也都巴巴的來給沈老板捧場。
在銀行大爺們眼里,只要你有錢,就是他們的爺。
明星們來的也不少,只要是沈輝認為有錢的,都發了邀請函。
不給他面子的也有,比如兩位港島大牌。
沈輝有時候很大度,有時候也很小氣,兩位沒來的港島大牌讓他有點不爽,就記到了心里的黑本本上,準備回頭給那兩個不給他面子的家伙穿幾雙小鞋。
天天在大陸混飯吃,還特么敢不給自己面子。
雖然沈輝還沒膨脹到自認老子天下第一的程度,但教幾個娛樂圈的明星做人還是有足夠底氣的,明星再紅也是明星,永遠改變不了戲子的身份,在資本家的眼里,不比農民兄弟高貴多少,在沈輝這種大資本家眼里,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昏暗的燈光下,男男女女們端著酒杯,彬彬有禮的低聲交談。
角落的一小片會客區里,沈輝正在跟幾個身價不菲的土豪們談笑風聲。
有人問道:“沈總前陣子先后拜訪日本和歐洲,莫非要跟那邊的金融機構合作?”
沈輝笑道:“是有這方面傾向,還要再談,不過星海準備擴大的國內的業務,我最近手頭資金有點緊,劉總手里有閑錢的話不妨放在星海,相信收益應該會不錯。”
劉總點著頭道:“星海的獲益能力我自然是深信不疑,不過星海會缺資金?”
其他有錢人也點頭,都有相同的疑惑。
他們這些搞金融的,手里攥著大把的資金,卻苦于經濟湃,增值太困難,資金放著不動就是虧損,只要收益還過得去,他們早就把錢放出去了。
早就想跟星海合作,怎奈沈老板壓根就不差錢,送錢無門。
現在沈老板主動說缺錢,大家雖然精神挺振奮,但心里也疑惑。
業內誰不知道星海在黃金和原油大漲兩波行情中賺的盆滿缽滿,都在傳星海的規模已經超過百億美元,雖然沒有確切消息,但想來也差不多,星海會缺錢?
沈輝舉著酒杯道:“星海確實不缺資金,不過星海的資金都在海外,進出太麻煩,不想廢那個神,再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總要跟同行合作一把。”
“星海準備融資多少?”
一個老總問,感覺這是個跟星海合作的機會。
沈輝道:“多多益善,來多少我都吃得下。”
另一個老總問道:“收益率呢?”
沈輝道:“10吧!”
“沈總敞亮!”
老總頓時大喜,其他老總也都喜上眉梢。
10的資金收益率,放在房地產火爆那會自然沒人瞧得上,牛市時更是會被嘲笑,可放在如今這個基金公司普遍負增長的年代,10的年化收益著實不算低。
應付完這一撥,沈輝又過去跟娛樂圈的有錢人聊了聊。
人家給他面子,自然不能冷落人家。
好久沒見楊雨,總感覺她胖了一些。
找個機會,沈輝撩她:“今晚去你家坐坐?”
楊雨問道:“真要去?”
沈輝點頭:“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楊雨氣的想打人,問:“想睡我還覺得是給我機會?”
沈輝煞有介事的點頭:“好多女人想被我睡,可我對那些庸脂俗粉沒興趣,從來不給她們機會,你好好考慮一下,不然再過兩年,你想跟我睡也沒機會了。”
楊雨說:“可我不想跟你睡。”
沈輝說:“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明星,留段美好回憶不行?”
楊雨考慮了下,道:“那你今晚過來。”
沈輝聞言笑了:“一會坐我車走。”
楊雨好奇地問:“見馬老師什么感覺,給我說說!”
沈輝道:“沒啥好說的,他的格局和境界不是一般人能比。”
楊雨問:“你也不差吧,不然他怎么會同意你去家里拜訪。”
沈輝難得謙虛:“我最多算是潛力股,目前的成就跟人家還沒法比。”
楊雨說:“很少見你這么謙虛。”
沈輝就呵呵了,剛想說話,不遠處又有人過來,就匆匆說了句:“記得等我。”然后迎了過去,被幾個老總拉到一邊去說話,心里多少有些怪這幾個家伙不長眼睛。
好不容易熬到酒會結束,把人送走后,才匆匆下樓。
到停車廠四下掃了一圈,沒看到楊雨。
正準備打電話,不遠處一輛寶馬開了過來,路過時車窗降下,里面的人招了下手。
沈輝瞧了一眼,就上車,讓吳杰跟上。
小伙心里敞亮,不用想也知道老板有艷遇,只是沒看清車里的是誰,但這種事可萬萬不能多嘴,務必要當好透明人,活潑歸活潑,但什么能問,什么不能問吳杰心里有數。
一路到了濱江花園,沈輝讓吳杰把車直接開到地庫。
到了地庫,沈輝下了車,跟著同樣剛下車的楊雨進了電梯。
楊雨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基本看不清面貌。
吳杰坐在車里瞅了一眼電梯,就知道誰了。
作為老板的司機兼貼身保鏢,怎么可能不掌握小區住戶的情況,基本上這棟樓每一層住的誰,吳杰都心里有數,目送老板和楊雨進了電梯,也不急著下車,在車里坐了一陣,確定沒有人偷拍后,才下車走了過去,在電梯口來回看了一陣,才進了另一處電梯。
老板對身邊人還是沒得說的,專門在濱江花園買了房,給他和孫陽住。
休假的時候不想住濱江花園也行,還有兩套房子他和孫陽各住了一套。
雖然從沒說過,但吳杰心里清楚,只要不犯錯被老板趕走,外邊那兩套房子是可以讓他住到退休甚至是老死的,心里頓時就充滿了干勁,更有些替老板擋心。
這夜不歸宿的,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跪搓板。
關鍵是還在一棟樓,總覺得老板玩火玩的有點過。
萬一準老板娘知道了殺下來捉奸,樂子可就大了。
哼著小區上樓,心里還在想著老板有沒有留下什么尾巴,要不要自己給擦屁股,這一想立馬想到一個,當時就坐不住了,連忙下樓,把車開了出去,又打的回來。
重新回到屋里,還自言自語說了聲好險。
不怕一萬,就所萬一。
萬一老板娘突發奇想,想半夜出去溜溜,萬一老板娘到了地庫,發現車回來了,而老板卻沒回家,這不是擺明了有問題嗎,幸好自己想到了,贊一個。
反正老板車多,鑰匙都在自己手里,明天可以開慕尚或者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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