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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碰瓷

  回到滬市后,沈輝連著開了幾天會。

  期間,法院正式開庭,就打人致傷事件進行了判斷,中年男被判一年,司機判的比較重了些,因為是聞香香輕傷的直接造成者,被判了一年半。

  中年女人和年輕女人放過了,教育為主。

  據說中年男和司機在判決下達之后,當庭哭了出來。

  中年女人和年輕女人也哭了。

  原本一個好好的家庭,就這么散了。

  所以說,對法律要有敬畏之心,要守規矩。

  不然萬一遇到扛不起的人和事,就得去小黑屋里懺悔了。

  特別是那些長時間游離在規矩之外,太久不受約束的人。

  如果守規矩,好好說,也不至于鬧成這樣。

  就因為自覺牛比,豪橫太久了,覺得法律也就那樣,甚至壓根就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會被法律制裁,結果進去了,再后悔也晚了。

  所以說,種什么樣的因,就得什么樣的果。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二代們也在關注這事,作為公司的股東,該發光發熱還是要發光發熱的,據說區局和區院也承受了壓力,所以判決的很快,不然這種事拖個一年半載也不稀罕。

  聞香香和鄭宓心里最后的一點陰影也消散了。

  兩個早就出院了,養的白白凈凈的。

  行兇者已經償到了惡果,這事就圓滿了。

  沈老板還算給力,沒讓自己那頓打白挨。

  這也是兩個姑娘的心聲。

  周末,沈輝推掉所有應酬,和黃佩佩去看陳嬌嬌。

  回來就各種應酬,天天奔忙在酒場會場上,說話實心累。

  賓利勞斯萊斯太高調,黃佩佩覺得去看閨蜜開那車不好,建議開奧迪去。

  沈輝就坐善如流,坐黃佩佩的奧迪去。

  荊紅開車,吳杰坐副駕駛。

  出了繁華的中心市區,奧迪速度猛增。

  開了近一個小時,來到南邊的一片居民間。

  車開進一小條街,沈輝正聽黃佩佩說陳嬌嬌和她男人的工作現狀,車子嘎的一停,沈輝一個不防,往前一竄,腦袋就撞上了副駕靠背,頓時心里火大。

  黃佩佩也呀的叫了聲,嚇的不輕。

  “是碰瓷的。”

  吳杰說了句,飛快的下車。

  沈輝懵了下,碰瓷的?

  以前刷抖音時看到了不少,自己還沒遇到過呢。

  荊紅也飛快下車,跑前面去看。

  沈輝和黃倆佩哪還坐得住,也跟了下去看熱鬧。

  車前面,一個老太太躺在地上哼哼,幾個吃瓜群眾看熱鬧。

  路太窄,后面的車過不去,就狂按喇叭。

  吳天蹲在地上跟老太太說:“奶奶,我們車沒撞上你,你躺地上干嘛?你說我們的車撞你了,你得拿出證據來,這四周肯定攝像頭,我可以告你訛詐知道不?”

  老太太有氣無力的哼哼道:“哪有攝像頭你找來再說。”

  吳杰下車時就看了,四周壓根沒攝像頭,心里mmp,這是遇到慣犯了。

  荊紅說:“我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你訛不到我們的。”

  老太太又哎喲幾聲,一個勁的哼哼,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

  “報警吧,這種人就不能慣。”

  有吃瓜群眾不知是不是也曾受其害,建議報警。

  荊紅跑去看行車記錄儀,吳杰去給后的車說了下情況。

  沈輝看了看躺地上的老太太,剛想說話,路口的交警已經飛奔而至。

  “怎么回事,誰讓在這里停車的?”

  交警語氣不善,看著火氣挺大。

  吳杰跑回來說:“有碰瓷的。”

  交警一怔,跑到前邊一看,火就更大了,喝道:“還不起來躺著干嘛!”

  “我被車撞了。”

  老太太還在哼哼唧唧:“哎喲腿好疼。”

  交警看樣子估計認識這老太太,問吳杰:“有沒有行車記錄儀?”

  吳杰說:“有。”

  交警扭頭一看,就看到正在車里倒騰的荊紅,心里妥了,就對老太太喝道:“趕緊起來滾蛋,人家上百萬的車哪能沒行車記錄儀,真要是沒撞到你,你這就屬于訛詐。”

  老太太也不哼唧了,忙問:“這破奧迪能值上百萬?”

  不但交警給氣笑了,沈輝和黃佩佩也笑了。

  吳杰樂道:“奶奶您去后面看看,這奧迪得上千萬。”

  交警瞥他一眼,心里不悅。

  特么的吹啥牛b呢。

  老太太一溜爬起來,跑到后面看了眼,立馬閃人。

  沈輝還聽到她吐槽:“怎么是a8,哎喲喂眼花了。”

  搞的跟場鬧劇一樣。

  “散了,趕緊走!”

  交警開始趕人,疏散交通。

  吃瓜群眾不滿意了,圍住交警就開噴:“你怎么執法的,那老太太明顯就是訛詐,已經構成行事犯罪,你作為警務人員識而不見,這是在助漲社會不良風氣。”

  有人痛心疾首:“那老太太在這條街上碰瓷,我見過不止一次了,每次都放過她,還要法律何用,是不是那些沒裝行車記錄儀的車就活該倒霉?你們這是嚴重的不作為。”

  交警滿頭大汗:“你們別添亂,先疏散交通再說。”

  吃瓜群眾們不滿意:“你別找借口,我就問你那老太太是不是已經犯了法?”

  “今天你要不給個說法,我就去投訴你們不作為。”

  有吃瓜群眾也急了,感覺被碰瓷的是他本人一樣。

  交警也有點急:“人家當事人都不追究,你們著什么急…”

  忽然發現有人舉著手機,連忙閉嘴。

  沈輝和黃佩佩上車走了,也沒心思理會今天這事兒會不會被人拍到抖音炒熱,更沒興趣猜測那位滿頭大汗的交警會不會因為言辭不當而攤上事兒。

  黃佩佩心情不太好,嘆著氣道:“真是世風日下,壞人都變老了。”

  沈輝道:“怎么不說是老人都變壞了?”

  黃佩佩沒好氣地道:“你這打擊面有點廣,我爸我媽都不是那樣的人。”

  到了陳嬌嬌家,把這事兒一說,陳嬌嬌也跟著同仇敵愾。

  概因這些年社會上的各種怪現象越來越多,不少人深厚其害,所以要求法律公平公正的呼聲越來越高,諸如老人碰瓷,機動車在事故中不管有理沒理都要擔責成為了熱議話題。

  陳嬌嬌弄了一桌子菜,看著就很豐盛。

  兩人都上班了,劉奇中進了一家工廠,陳嬌嬌在一個小公司做個文員。

  用她自己話說,能干的工作也就只有這個了。

  快二十八歲的大姑娘,從來沒上班過,工作經驗等于零,找工作難度實在不小,也就只能在小公司混個文員干干,否則就只能去飯館端盤子了。

  不過陳嬌嬌到是挺想的看,雖然工資有點少,但工作也輕松,反正不用租房子,生活沒啥壓力,在滬市這種地方,這樣的日子其實才是好多人追求的好生活。

  回去的路上,黃佩佩有點傷感。

  雖然閨蜜沒有變,聯系也沒有變少,可見面的次數卻越來越少了。

  可以預見,時間越往后,再見面或者吃飯的次數還是會越來越少。

  也不知道和嬌嬌的這份感表還能保留多久…

  沈輝沒心思多愁善感,回到濱江花園后就進了健身房。

  黃佩佩在旁看了一會,感覺沒意思,就去了書房練字。

  沈輝折騰完體力,歇了一會沖完澡,出來發現黃佩佩在泳池里泡著。

  “你不是練字去了吧?”

  沈輝在邊上坐下,往后一靠問。

  黃佩佩仰躺在水面上,兩條腿踢踏兩下,道:“練完了,等我字練好了,就寫兩副表起來掛臥室,我覺得練字挺好的,你也練一下,能養精氣神。”

  沈輝沒興趣,說:“你怎么胖了?”

  “胖就胖唄!”

  黃佩佩壓根不在乎,心大的似乎沒什么能讓她發愁的。

  沈輝也服了,心大成這樣的女人委實少見。

  睡覺前,黃佩佩還上稱稱了下,結果發現自己沒胖,一斤都沒多。

  “我沒胖啊!”

  黃佩佩眨眨大眼,有點疑惑地瞅了瞅沈輝。

  “就是胖了。”

  沈輝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眼睛有問題,強調了一句:“看著胖了。”

  黃佩佩摸摸自己的臉,再瞅瞅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照例造小人,然后睡覺。

  睡到半夜時,沈輝做了一個旖旎的夢,一夢醒來又想要,黃佩佩正瞌睡,迷迷糊糊的被折騰醒,感覺有點不堪韃伐,就求饒:“不行了!”

  沈輝不吭聲,像頭野牛一樣吭哧吭哧的犁地。

  黃佩佩又撐了一會,實在有點受不了,就喊:“不行了,你去找林月婷。”

  沈輝頓了下,然后更猛了:“瞎扯,人家又不是我女人。”

  “你去找她。”

  黃佩佩是真有點撐不住了,扭著身子拼命躲。

  沈輝有點不理解,從來只有牛累癱,哪有女人受不了。

  風平浪靜后,就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黃佩佩捶著他胸膛沒好氣道:“男人會累女人就不會累嗎,你這是什么奇葩道理。”

  沈輝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問的有點白癡。

  黃佩佩拱了幾下,忽然問他:“你剛才為什么停了下,是不是想和林月婷做?”

  “沒有!”

  沈輝當然不承認,這特么的能承認嗎?

  黃佩佩摸著他臉,循循善誘:“你們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我又不吃醋,你就給我說實話唄,林月婷長的又漂亮,我就不信你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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