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甫康平十八年七月初四。
公子允當街被行刺的消息,還有公子允狀告儒家大佬陳平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中都城。
自從公子允的名字在中都城傳開以來,公子允都沒有消停過。
公子允的各種消息接二連三的傳來。
一個消息比一個消息重磅,中都城的吃瓜群眾是一個瓜接著一個瓜的吃。
最近一兩個月以來,公子允的名字絕對是中都城之人討論的最多的。
公子允當街被行刺的消息傳開以后,中都城的吃瓜群眾第一時間認定,這是公子允對中都城儒家之人的一招反擊。
這反擊的一招被中都城的吃瓜群眾討論的津津有味。
公子允不愧為公子允,這么一招就反饋為主,化解了中都城儒家之人狀告他的一招不說,還凡而將了中都城儒家之人一軍。
公子允有先前的各種事件積累下的睿智‘威名’,所以中都城吃瓜群眾以公子允施展謀略去反擊中都城儒家之人的角度來思考了昨日公子允被刺殺的事件。
然而隨著中都城吃瓜群眾討論的深入,發現事情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
皇甫長允見宗王府沒有派人前來公子府傳喚他,所以皇甫長允只能前去書院上學了。
皇甫長允剛到書院的學堂就看到長怡公主。
長怡公主臉色不太好,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皇甫長允不知道長怡公主怎么了還是見打招呼道:“十六姐。”
長怡公主直接說道:“十七弟,本公子聽說你昨日當街被人刺殺了?”
皇甫長允回答道:“沒錯,確有此事。”
長怡公主說道:“十七弟,本公主聽人說這刺殺是你派人假扮刺客做戲?”
皇甫長允:“呃”
皇甫長允沒想到長怡公主會這么直白的說出這種話來,還有當面質問他的意思。
皇甫長允說道:“十六姐莫要道聽途說,我哪里會派人行刺自己?”
“哼”
長怡公主冷哼一聲說道:“你還不承認。”
“世間哪有刺客行兇會帶刻有自己身份的兵器?”
“還巧不巧把這兵器落在了行兇當場。”
“這擺明了就是栽贓嫁禍。”
皇甫長允好笑道:“看來十六姐認定了這次刺殺是我要栽贓嫁禍他人。”
長怡公主說道:“難道不是嗎?”
“昨日中都城儒家之人羅列了你的十大罪狀到宗王府狀告你,你就想出了這么一招栽贓嫁禍,如此一來你就可以反將一軍狀告儒家大佬。”
“不過這樣看似聰明的一招,但卻是后犯無窮。”
“昨日穎兒特意對你說過,你千萬不要隨意出手反擊中都城儒家之人,不然你會露出破綻。”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栽贓嫁禍他人之事,一定會被人查得水落石出。”
“到時候恐怕十七弟你…”
皇甫長允打住了長怡公主的話,攤了攤手說道:“我不明白十六姐的意思。”
長怡公主見皇甫長允還死不承認:“本公主也不是要當面戳穿你。”
“只是你這栽贓嫁禍的手段也太過拙劣了。”
“到頭來不能得償所愿不說反而會害了你自己。”
長怡公主表現出了對皇甫長允的關心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