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夏蛾正小心的守護在他身邊。
“我剛才檢查過了,地面以上的部分沒有破損和其它的異常。”
趙陽卻抱住她用力吻了下去。
夏蛾一時間大羞,要知道,沈長隆很可能就在樹里…
但是,她能感覺到趙陽心情很好,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她相信他。
而且,自從得到他的承諾,她們正經相處的日子其實屈指可數,她滿腔的愛意幾乎無時無刻不處在滿溢的狀態,前幾天還可能顧忌他的身體狀態,現在,她只要知道趙陽做傻事,他想做什么,她都依他,她也因此而感到無比的幸福、愉悅。
甚至,他就算是要脫光她的衣服,在這里行那好事——嗯,那需要進浮搖飛屋里…
一番仿佛靈魂飄到白云之上的深吻后,她還醒了一會兒,然后躺在他溫暖的懷里懶洋洋的嗔道:“你呀,想要,一會兒回去嘛,現在不是…”
趙陽笑道:“已經解決了。”
夏蛾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寶松,果真見到它恢復了平靜。
趙陽也轉頭看向寶松,然后拍著樹身道:“它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多了一塊黃泉柳的樹心,對它肯定是有好處的!”
夏蛾想不通只是過了一會兒,趙陽是怎么解決問題的,她下意識的問道:“你確定嗎?”
趙陽自然很確定,因為最后時刻,他為了保險起見,直接出手,通過輪回之棺把沈長隆的魂靈捕捉了進去。
“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走,咱們回去好好慶祝慶祝去!”
“呸!”
夏蛾輕啐了他一聲,但被趙陽一拉,還是狀似不情愿的被上了浮搖飛屋。
等到飛屋向趙陽原來住過的院子飛去,她回頭看了一眼寶松,她忽然很慶幸遇到了趙陽,這不僅因為沈血崖父子害了她父親夏天霧的性命,就不可能讓她一直活下去,而如果沒有趙陽的存在,她也意識不到她們之間并沒有夫妻之情,反而更像是陌生人。
這兩點,前者讓她保全了性命,后者則讓她的生活有了色彩。
感受到在她身后揉摸不停的大手,她心中既充滿了柔情,又感到一種被愛的人喜歡的喜悅:“趙陽——”
她聲音如夢似幻的道:“你要什么,我都依你!”
趙陽眼眉一挑,道:“是嗎?”
夏蛾有些奇怪他忽然這樣說話,但根據他手揉探的地方,又隱約有所感覺…
果真,回去后,就被走了非尋常的路…
次日,明媚的陽光照進小院里。
夏蛾緩緩睜開眼,看到趙陽仍然在沉睡,她不由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經歷——她從未想過,以她的修為,竟然會在一次非同尋常之路后,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似的…
現在想想,身體也不由的發軟。
動了動身體,她很快發現趙陽雖然沒睜眼,但也醒了。
想到昨天他看著自己那份得意洋洋的模樣,她不由伸出手,扒拉著他的臉和眼皮,“恨恨”的道:“你屬老鼠的嗎?見洞就鉆!”
趙陽轉身將她抱住,在她耳邊笑道:“你昨天說的,什么都依我。”
夏蛾自然只是撒嬌而已,這是女人天生就會的手段,對于昨天的感覺,她其實也非常喜歡和回味,但趙陽既然“上鉤”,那她也就能提要求了:“這兩天你哪也不許去,要一直陪著我!”
然后,她就發現,當兩人膩在一起后,的,要不燒都難,而這次尋常,下次不尋常的,兩天不斷循環,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趙陽給捅透了…
再次回到歡樂谷,魏興源已經等著他了。
既然已經來了,說明都準備好了,趙陽就直接說道:“勞魏將軍久等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明玉山中,受到相柳之骨的影響,無法飛行,兩人只能徒步前往鬼門峰。
當然,以兩人的修為這點影響也不大,而趙陽既圖省事,也有萬一出了意外不會連累到自己的想法,他就在離鬼門峰二十里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問道:“魏將軍,據我觀察,鬼門峰山上并沒有下到里面的山洞,而相柳之骨應該是在山腹之中,一會兒你要怎樣進去?”
那個水道,里面既有相柳的殘血,也有滅殺它的刀意,恐怕不太容易過去吧?
魏興源有些肉痛的取出了兩張顯得很陳舊的符,道:“這是兩張玄級六品的土遁符,可以直接穿行進去,只是現在幾乎沒有修士能夠制作了,所以用一張就少一張,非常的珍貴。”
趙陽毫不客氣的伸手接過一張,道:“沒想到魏將軍準備得如此充分。”
魏興源嘴唇動了動,然后正色道:“趙店主,你答應過我,只要我只取成熟的秘寶,不傷害其它的,你就不干涉我,對不對?”
趙陽點頭道:“自然。當時我們簽過協議的,我會嚴格遵守協議的,希望你也不要多生事端!”
魏興源正色道:“那是自然。”
說完,他轉身繼續往前走,但走了幾步后發現趙陽沒有動,就奇怪的看著他道:“怎么不走了?”
趙陽道:“我就不過去了,我相信魏將軍會守信的。”
魏興源無語的看了眼手里的土遁符,不進去還要他的符?
不過,趙是不去,他行事也能更方便,他其實更開心,于是也沒多說什么。
趙陽則放出了兩縷本源蜃氣,通過蜃鏡術,觀察魏興源的一舉一動。
很快,魏興源就到了鬼門峰。
畢竟一直在籌備這件事,他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就到了亂石堆疊也是離相柳之骨所在山腹的最近之處。
接著,魏興源取出那張土遁符,向亂石下面如掉進流沙中似的沉了進去。
大約三刻鐘后,趙陽就通過先進入山腹中的蜃氣,觀察到魏興源從最邊角處走了出來,同時手里一手拿著一面用寶松主枝為骨制作的幡旗,另一手則舉著一塊同樣由寶松樹枝制作的木盾。
這兩樣物品讓他面對相柳之骨時,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同時也沒有引起相柳之骨其它的反應。
接下來,趙陽就看到,魏興源并沒有急著去取頭骨下的秘寶,而是在地上用不知名的血液開始勾畫法陣,然后站于陣中念念有詞,而相柳之骨上的黑氣竟然被引動,落進了地面上的法陣中。
緊接著,魏興源逼出一滴心尖之血,投入地下的法陣中,就見地面上勾畫法陣的血液像是活過來一般,從他的開始,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趙陽表情嚴肅起來,魏興源明顯不只是為了取秘寶,看他的做法,難道是《異寶別錄》上記載的煉化抽取相柳的道意?
總之,意外出現了,魏興源的目的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