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山莊大門緊鎖,山莊中所有人皆身披藤甲,手持長劍,整裝待發。
又粗壯樹木搭建而成的大門之上,矗立了不少手勁不錯的好手,背著箭簍,手上緊握牛筋長弓,拉弓搭箭,雙目緊鎖山莊前來襲的血衣侯眾人。
身材肥碩的戎何則,以及猶如枯骨的槐朗并排站立在大軍之前。
他們之后,血衣侯犯軍靜靜矗立,手持款式一樣的寬厚長刀,望著臥虎山莊的大門,發出輕蔑的冷笑。
這山莊,在他們眼里,猶如紙糊的螞蚱,根本不堪一擊。
肥碩的戎何則深吸一氣,張口大聲吼道:“臥虎山莊的人聽著,你們殺了我血衣侯三當家,此仇不共戴,識趣的開門投降,繞你們不死,若是等我強攻而入,那便是雞犬不留!”
臥虎山莊中一片寂靜,無人應答。
感覺被輕視聊戎何則滿臉暴虐,大手一揮,“殺!”
受到命令,早已整裝待發的血衣侯大軍舉起手中長刀,身體上遍布丹田靈光,猶如一只血紅色的雄獅,朝著大門沖撞而來。
這時候,臥虎山莊大門內側突然傳出一道陰沉的聲音:“放箭!”
陡然間,站立在大門之上,拉弓搭箭的臥虎山莊好手,頓時松開在手中撐成滿月的弓弦。
萬箭齊發。
朝著大門奔騰而來的血衣侯眾人見狀,舉起手中長刀,揮舞抵擋,但卻是無法再前行半步。
由于箭矢太過密集,血衣侯的戎擋不及,有幾人直接被箭矢貫穿身子,當場命隕。
在大軍后方的大當家戎何則見狀,滿目陰沉,赤紅色靈氣自丹田而起,將全身包裹,猶如在身上點燃起熊熊烈焰,揮舞手中兩柄短刀,朝著臥虎山莊大門疾馳狂奔而去。
臥虎山莊不斷放箭的嘍啰見狀,嚇了一跳,手中箭矢趕忙轉移目標,對著狂奔而來的戎何則發射。
但這如雨般下落的箭矢,卻是被戎何則輕松躲開,身形肥胖的他,此刻卻如同一只靈活的兔子,躲過大部分箭矢,若是箭矢實在密集無法躲開了,手中短刀揮出一刀,火紅色的半月形刀氣也能將面前箭矢全部掃開。
所有射箭的嘍啰面色大變。
只見戎何則沖到山莊大門之下,雙腿微曲,兩柄短刀對著大門怒劈而下。
只見雙刀之中,兩道劍氣迸發而出,對著大門飛掠而去。
山莊大門之上的嘍啰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兩道劍氣便已經呼嘯而至,轟開大門,連著那五十多持著弓箭的嘍啰被一同劈開。
隨著大門被破,血衣侯眾部揮舞大刀狂奔而去,瞬間進入山莊內部。
臥虎山莊也不甘示弱,早就整軍待發的所有嘍啰迎面而上,四十人對付三百多人,但依舊無法碾壓,戰事焦灼。
隨著大軍沖入,在后邊的血衣侯大當家也緊隨而至。
骨瘦如柴的槐朗,所使用的武器是一柄袖劍,狂奔之中,右手一甩,一柄銀兩細劍從袖口竄出。
眼看槐朗就要虎入羊群,闖進焦作對戰的雙方當鄭 時遲,那時快,襖身形各異的身影沖出,欄在槐朗身前。
這八人,便是除去蕭暮語在外的所有當家。
兩邊沒有過多的言語激怒,揚起手中無武器,二話不便開打。
體型壯碩的戎何則瞧見二當家被圍,面色一凝,剛想過去支援,卻突兀發現,一道穿著黑色麻衣,手持雙劍的年輕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戎何則瞇著眼睛望向來人,還以為是何方大人物,結果靈氣掃過,卻發現此人不過是個黃階上品的子,旋即冷笑一聲,“你們這山莊是不是沒人了?讓一個子出來送死。”
蕭暮語雙目緊緊鎖定戎何則,不敢有絲毫大意。
面對這樣一個實力無比懸殊的強者,蕭暮語連贏的心思都不敢有,只希望能盡量拖住,等戈陣他們解決了另一邊的槐朗之后過來支援。
只見戎何則隨意掃出一刀,赤紅色劍氣席卷而來。
這劍氣速度之快,猶如拉得滿弦的箭矢,力道之大,猶如撲食餓虎。
蕭暮語雙眼猛縮,連忙將長劍橫立在身前,一手死死握住劍柄,另一只手攤開手掌撐著劍身。
刀氣呼嘯而至,生生轟砸在長劍之上。
蕭暮語用于格擋的長劍,自然是那劍鐔鑲著紅色眼珠的妖異長劍。
那刀氣落到長劍之上,劍鐔的猩紅眼珠瞪得猙獰,甚至能瞧見眼珠中陣陣血絲,仿佛受到了疼痛。
蕭暮語更是被這刀氣推得生生后移十步,面色慘白,握著劍柄的虎口鮮血淋漓,持劍的手掌不止的顫抖。
心中更是翻起驚濤駭浪,這玄階上品隨意一擊,便有如此攻勢,讓他如何抵擋?
對面的戎何則瞇著眼睛望著蕭暮語的身形,眼睛鎖定在了那柄妖異長劍之上,露出些許貪婪。
這柄長得詭異的紫黑色長劍,必然不一般!
蕭暮語咬著牙關,思量對策。
暗暗摸了摸胸口的幾瓶藥粉,發覺這些裝著藥粉的瓶子并沒有破碎之后,稍稍呼出一口氣。
現如今,他只能以毒制勝了。
剛想取出藥粉的蕭暮語,眼睛卻瞥了一下周圍兩邊焦作的戰場,停下了動作。
現如今戰事焦灼,這毒藥可不認人,山自己人,蕭暮語可沒有時間及時配置解藥。
得想辦法引開他才校 蕭暮語瞇著眼睛思量了一瞬,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當即冷哼一聲,挺直腰板,猶如大宗門中的紈绔子弟一般,望向戎何則,沉著聲音冷哼道:“血衣侯戎何則是吧,我記住了,現在打不過你,你給我等著,我回了家,只要一句便能讓你生不如死!”
完,蕭暮語轉身拔腿就跑,朝著山莊后邊的那大片田地迅速奔去。
原本望著蕭暮語滿臉戲謔的戎何則,聽了蕭暮語的話,面色猛的一變。
這小子身上有如此多的元靈石,手中的長劍跟鎏金匕首顯然不是普通貨色,難不成真是那個宗派偷偷溜出來的公子哥?
想到這里,戎何則面色不由的有些扭曲。
他一個的血衣侯,在左雙城中尚且只能排在末尾之位,如何能抵擋得住那些大宗派的怒火?
想到這里,戎何則雙眼陡然閃過一陣寒光。
“這小子,留不得!”
戎何則已經升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也不顧焦作的戰場了,面色冷峻的朝著蕭暮語的方向疾馳而去。
用盡全力奔襲的蕭暮語只覺得身后威壓緊緊逼迫而來,根本不敢分心轉頭回望。
終于離開了那兩片焦作的戰火,蕭暮語還沒來得及松出一口氣,只見背后一陣寒光襲來。
蕭暮語面色猛的一縮,連忙抽劍轉身。
只見一刀飛速疾馳的刀氣,迅速掠來。
蕭暮語挺劍抵擋。
霎時間,刀氣再次轟至長劍劍身。
由于蕭暮語起先是奔跑狀態,突然轉身,下盤不穩,愣是被刀氣轟得后仰倒下。
后背在粗糙的田地當中,滑行了數十部。
隨著身形平穩,蕭暮語后背已然是一片火辣,質量一般的麻衣生生被劃出破,后背鮮血淋漓。
倒在地上的蕭暮語深吸一口氣,耳朵貼著地面,聽著戎何則緩步心前來的步伐。
隨著戎何則距離自己不過二十步之后,蕭暮語猛的起身,懷中六七瓶兩指大的陶瓷已然握在手中,朝著戎何則全力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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