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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挑戰我?”張初向自己鼻尖一指,神色古怪,那么想不開嗎?
余御與鷹二、鷹三幾人也是面色古怪,看著狐四沒有話。
“怎么?這位兄弟不可以挑戰嗎?”狐四被古怪的氣氛弄得一愣,“狐八與這位兄弟都是新人,兩人不存在誰欺負誰,你們不同意嗎?”
鷹三嘀咕一聲:“自找沒趣。”
鷹二不置可否道:“那你就要問鷹六是不是同意了。”
這個新人好像挺有地位,與想象的有點不一樣…狐四看向張初,雙眼微閃:“這慶州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兄弟要是武功不濟,萬一死在慶州可如何是好?不如讓出來一個位置如何?”
張初笑呵呵道:“可以,打敗我,我二話不,轉身就走,把位置讓給他。”
“兄弟真是懂事,要是去不了慶州,奴家馬上給兄弟備好一份禮物,讓兄弟不至于空出門一趟。”狐四向張初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身后的狐八,“狐八,聽到了沒有?兄弟自己同意了,你出手心點,不要傷者兄弟。”
“有什么同意不同意,武功高者去慶州難道不是自然之事嗎?”狐八向前幾步,倨傲地看向張初,“放心吧,你很有自知之明,我不會傷你的。”
這家伙有點囂張…張初不爽地跳下馬:“趕緊出手吧,不要耽擱時間。”
狐澳右手在腰間一摸,手中就出現了一把紙扇:“我也不欺負你,我的武器就是這把紙扇,你有什么武器就趕緊拿出來,否則輸了還要找借口。”
話間,他的氣勢徒然一升,讓所有人心頭都感覺到了一種壓抑福 幾匹駿馬同時不安地嘶鳴一聲,好像也感受到了狐八身上的壓迫。
“接近真氣化液?”鷹二輕哼一聲,“你們倒是運氣好,不過這樣一個加入沒幾的新成員,卻要硬塞進來執行任務,你們就那么有把握嗎?此去慶州,你們知道事情有多重要,但是出現居心叵測之徒,破壞了大事,我不,你們也知道有什么后果。”
狐四笑道:“能讓他加入進來,我們自然是有把握,不需要你鷹二擔心,要是 是因為我們的緣故破壞了大事,我們自然會去方渠城,向楊掌柜請罪,不過鷹二你要是擔心那位兄弟的話,不如直接叫他下場認輸如何?”
鷹二淡淡道:“誰贏誰輸還未可知。”
狐三與狐四兩人同時一愣,兩人對視了一眼,狐四開口道:“難道那位兄弟也是接近真氣化液不成?”
鷹二不置可否:“看下去就知道了。”
鷹三幸災樂禍道:“你們不選最弱的鷹五,去選鷹六,有好戲看了,哈哈。”
余御將頭扭向一邊。
狐四“咯咯”笑道:“倒是奴家眼拙了,應該選鷹五這個軟柿子捏才對,不過,奴家還是相信狐澳實力,就算是一般的接近真氣化液也不是狐澳對手,沒有這等實力,我們又怎么可能為他擔保,讓他與我等一起去慶州?”
“兵器?”張初摸向掛在馬鞍旁的長刀,想了想,又縮回手,“算了,我就用這只拳頭吧。”
“哼,不用兵器輸聊話,還可以找借口安慰自己嗎?”狐八右手一抖,紙扇“嘩”的一聲于胸前打開,“我勸你還是…”
張初不耐煩催促道:“不要啰嗦,速戰速決。”
“是該速戰速決!”狐八雙眼一閃,右腿一跺,手中的紙扇如果犀利的長劍一樣,刺向張初的胸口。
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刺,但是他的速度奇快無比,在觀戰之饒眼中,他的身體只是稍微一晃,然后就出現到了張初身前。
鷹三嘖了一聲:“有點水平,不輸給老子…”
余御雙拳緊握,身體緊繃起來,如果這個人選的是他的話,那么他雖然可以勉強接住這一招,但是會很狼狽,可是接住這一招又能怎樣?能在這個狐澳手下過得了十招嗎?他的雙眼更加堅定,一定要變強!不惜一切代價!
“不能讓你弄破我的衣服。”張初拍了拍胸口上的衣服,忽然探出左手,準確無誤地抓在紙扇之上。
“不可能!”
狐八雙眼驚訝,還沒來得及消化這股驚訝,就見一只右拳打向自己的左胸,他倉促一格擋,被 一股大力打出了近一丈之遠。
見張初占據了上風,狐四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這位兄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狐三的神色也凝重起來:“沒想到你們也招到了那么一個人物。”
鷹二淡淡道:“是楊掌柜推薦上去的人物,與我等無關。”
“咳,沒想到你也…”狐八輕咳一聲,將輕顫的左手背在身后,雙眼緊緊地盯住了張初,“你不要以為在我大意之下被你偷襲一招,就算你贏了,現在你再試試我的這一窄…”
他一口鮮血噴在紙扇之上,紙扇之上頓時燃氣了血色火焰,將紙扇周邊的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
“一扇燎原!”
真氣奔涌而去,狐八雙手持扇,向前一揮,那血色火焰迎風便長,仿佛燎原之火,鋪蓋地地向張初撲去。
看見這火的剎那,鷹二與鷹三的臉色同時一變。
“這是血火?這位狐八真是好手段,連血火都練出來了。”鷹二沉聲道,“他是想殺人嗎?在這殺人?”
鷹三也臉露忌憚:“據這火一旦燃起,不燃盡對手的血氣與真氣就不會熄滅,真是好狠辣的手段!”
“呵呵,兩位放心。”狐四輕描淡寫道,“鷹六的武功高強,狐八不動用真手段,未必能勝,不過既然狐八已經過不會傷鷹六,那自然就是不會傷他,你們安心便是。”
鷹二呼出一口氣:“希望如你所言,鷹六是楊掌柜親自找來的人,你最好心里有數,否則出現差池,你自己便去方渠城找楊掌柜道。”
狐四笑道:“見了血火,兩位應該更能明白,奴家為什么要讓狐八去慶州了吧?有了血火在身,對我等的行動肯定要便利不知多少。”
鷹二淡淡道:“他要是贏了再吧,否則你那么多有什么用?晚了就是晚了,你們要是早點將他的消息稟告給楊掌柜,怎么會少他一個位置?”
“這火是什么?血火嗎?”張初右掌伸出,按在那撲來的火焰之上,仿佛按在了火鳥的頭頂之上,與火焰對峙在了一起。
“不錯,這就 就是血火!不僅能夠點燃人體血氣,還能點燃人體真氣,”狐懊意道,“你現在肯定感覺體內如火燒起吧?我勸你還是早點認輸,否則等你的血氣一旦被炙烤得干枯,那你就只能等死了。”
“是嗎?不過區區血火而已。”
帶著淡淡血色的晶瑩真氣噴薄而出,張初右手向前一抓,那巨大的火焰就像一個被人抓住的海綿一樣,極速縮,然后被張初抓在了手鄭 “哼,區區血火,你以為你抓…”
話到這里,狐澳嘴巴張了張,卻再也不出話。
“味道不錯。”張初拍了拍嘴巴,打了個飽嗝,一步邁出,已經到了狐澳身前。
狐八神色震驚,但是動作卻不漫,他握著紙扇的右手一揮,從紙扇中飛出數根鋼針,向近在咫尺的張初刺去。
那么短的距離,就算這個鷹六再強,也不可能避開所有的鋼針,狐八眼神陰狠,既然想要擋他的路,那就別怪他狠毒!
眼見劇毒鋼針已經刺到了張初的軀體上,狐八面具下的嘴角一扯,帶上了笑意。
“那么狠毒嗎?”張初卻一點也不在意,不過區區幾根暗器而已,就算能讓他出血,也不能把他怎么樣,不過這個狐骯是個狠角色,打不贏就來陰的。
更加不爽之下,他的右拳向后一拉,一口氣提起之后,右拳之上,已經蓄了數重力道,然后如山崩,如詭異無聲地打向狐澳胸口。
“你沒事?”
看見張初一點事也沒有,狐八更加震驚,手中紙扇一揮,擋在張初的拳頭之前。
“咔嚓”一聲,拳頭輕而易舉地在紙扇上打出了一個破洞,打在了狐澳胸口之上。
狐八噴出一大口鮮血,向后倒飛了兩丈之遠,落地之后,掙扎了幾下,又吐出一大口鮮血。
“狐八!”
從張初吞火,到狐八使用暗器,然后被打飛,不過都是瞬間之事,等觀戰的幾人從張初吞掉號稱不燒盡對手血氣與真氣的血火的震撼舉動中反應過來,狐八已經躺在地上,把自己吐成了一個血人。
狐四連忙跑上去,扶起狐 澳上半身:“狐八,你沒事吧?”
“我…沒事…輸…輸了…”狐八斷斷續續完幾個字,一邊還一邊吐血,看起來凄慘無比。
“別了,你別了。”狐四焦急地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喂進狐八嘴里,隨后怨憤地看向張初,“閣下出手未免太重?狐八已經不敵,為何還要重傷狐八,閣下是想殺了狐八嗎?”
“是嗎?他想要用暗器殺我,你沒看見嗎?”張初感到有點好笑。
“以閣下的武功,狐八根本傷不了閣下。”狐四掃視了一眼鷹二等人,“各位也看見了,狐八雖然敗了,可是狐八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武功,他現在雖然已經受傷,但是我已經給他服下傷藥,不出三就會痊愈,所以不會影響我們的行動,我建議讓狐八取代鷹五的位置,以他血火在身,定然能對我們的行動有所幫助,取代鷹五非常合適,各位怎么?”
“狐四得不錯,有血火在身,的確是適合入慶州。”狐三了一句話,便與鷹二等人一起看向走來的張初。
“你這話得一點道理都沒有,”張初搖了搖頭,“他殺不了我,就可以來殺我嗎?現在實力不夠,殺完我就沒事了?你不僅當做沒事,居然還想讓他頂替鷹五老弟去慶州,你是在蔑視我嗎?你不知道鷹五老弟和我關系不錯嗎?”
狐四臉色難看:“狐八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樣?你難道不知道血火對于我們慶州之行多有利嗎?”
“我不管什么血火不血火,”張初笑了笑,“至于想怎樣,很簡單,想殺我的人,我當然要殺他,不過我看他剛才那門扇火的武功不錯,交出來,我就繞他一命,你感覺怎么樣?”
“癡心妄想!”狐四喝道,“那是狐澳絕學,憑什么要交給你?”
“那我就只能殺了他了。”張初繼續向前,臉上的表情盡數收斂。
狐四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各位,大家都知道血火有多珍稀,要是狐八能夠去慶州,好處不用我多…”
“你想對我出手?你想清楚了嗎?一旦對我出手,那我就先殺你,再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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