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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把你禍害了?”

  第212章“把你禍害了?”(第1/3頁)

  “含煙,你為何…這般狠心?”

  “含煙,陌塵…對不住你…”

  “含煙,陌塵…不能沒有你啊…”

  蕭陌塵臥房里,蕭陌塵酒后吐真言,聽得本是一個局外人的冷香淚流滿面…

  無獨有偶,鄰墻韓承旭的臥房里,路人暗香在此見證韓承旭對葉已姍的心聲。

  “姍姐,你在哪里啊?”

  “姍姐…你不能扔下我啊…”

  這個不尋常的夜晚,兩位宿醉的優質小生絮叨多時,回應他們的只是明而轉暗的燭光和身畔無辜丫環由弱漸強的鼻息聲。

  蕭陌塵醒來時,已是五更天,東方已顯出些許微光。

  放開趴在床沿那妞,蕭陌塵坐起身靠在床背,揉揉太陽穴,輕聲喚道:“暗香,起來,怎么未回房歇息?”

  冷香迷糊中驚醒,揉揉熊貓眼:“二公子醒了?”

  蕭陌塵詫異地問道:“怎么是你,冷香?為何不回房歇息?”

  冷香坐起身,眸光掃一眼蕭陌塵旋即收回:“二公子醉了,把二公子送上床,奴婢便睡著了。”

  蕭陌塵雙眸炯炯,直掃冷香面容:“還隱瞞了什么?你昨日沒喝酒,又提前入睡了,怎么可能把本公子一送上床你就睡著了?”

  冷香低眸回話:“二公子拉住奴婢,不讓奴婢走!”

  蕭陌塵眸光閃爍,沉聲道:“你這是讓本公子斷案呢,憑草蛇灰線追蹤真兇?本公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留下你的!”

  冷香只好和盤托出:“二公子拿奴婢當姑娘了,二公子整宿在念姑娘…”

  蕭陌塵點頭:“知道了,姐姐回房吧。”

  冷香站起身,剛要走,就見暗香衣衫不整哭天搶地地沖進臥房。

  暗香一到床前便雙膝跪地,雙手蒙臉大哭:“二公子可要替奴婢作主啊!韓公子…韓公子他…”

  蕭陌塵銳眸掃向暗香,不慌不忙地道:“把鈕子扣上,音量放低點。有話慢慢說。”

  冷香立在門口,吃驚地道:“暗香姐姐,你別難過,二公子必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奴婢送韓公子上床,韓公子把奴婢當三夫人給…”暗香嚎起來。

  蕭陌塵眸光停在暗香臉上,追問:“把你禍害了?”

暗香又蒙著  第212章“把你禍害了?”(第2/3頁)

  眼睛大哭:“二公子可要為奴婢作主啊!”

  冷香嘆道:“看韓公子儒雅斯文,不想竟是個斯文敗類!”

  蕭陌塵追問:“暗香,何時的事?”

  暗香道:“適才。”

  蕭陌塵道:“他是很清醒還是半清醒?”

  暗香想了想道:“半清醒。”

  蕭陌塵再問:“是你引誘他,還是他用強?”

  暗香道:“是韓公子強迫奴婢!”

  冷香憤憤不平:“簡直禽獸不如,幸好三夫人沒——”

  “冷香——”蕭陌塵冷眼掃向冷香,“不明究竟休得胡言!”

  蕭陌塵對地上抹淚的暗香道:“暗香你抬頭讓本公子瞧瞧,把手拿開!”

  暗香拿開臉上的手,蕭陌塵注視暗香半晌,淡然開口:“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暗香發懵:“二公子是什么意思?”

  蕭陌塵眸光平和:“本公子提醒你一下,仆從誣陷主子,可任由主子懲治,韓公子是本公子的至交,本公子讓你伺候他,他便可視為你主子。”

  暗香感覺有些騎虎難下,有些猶豫不決,連冷香也看出蹊蹺了。

  冷香好言勸道:“暗香姐姐,二公子何等精明一個人,你瞞不過的,不如早些認錯爭取二公子的從輕發落。”

  暗香一時語塞。

  蕭陌塵雙眸如電,對暗香溫和地說道:“若不是看你服侍本公子十數年,本公子徑直就扔你下樓了!”

  暗香打了個冷顫,演不下去了,連忙磕頭:“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冤枉韓公子!”

  蕭陌塵眸光直盯暗香雙眸:“誣陷人可不是小錯!”

  暗香哀告:“求二公子看在十多年的主仆情分上,不要賣奴婢,不要攆奴婢走!”

  蕭陌塵語氣淡淡:“韓公子會用強?他心里只裝著一個人,這人就是葉已姍,你家三夫人!別說是你,就算瑤池的仙子和欺霜賽雪的柳姑娘擱他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會用強!你太小瞧桔西四杰了!做人基本的底線咱們都沒有了嗎?”

  暗香依然苦苦哀求、雙淚長流:“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子不要攆走奴婢…”

在一旁的冷香也忽然跪地為暗香求饒:“二公子,每個奴婢都做著主子的夢,任何人都是有錯的,暗香姐姐見韓公子為人謙和待人和善一時起了  第212章“把你禍害了?”(第3/3頁)

  貪心,走尋常路子不通,便不惜鋌而走險,二公子不妨想想,暗香姐姐此前可有出過什么差錯,對二公子是不是悉心體貼看顧周全…”

  蕭陌塵想想暗香伺候自己多年既有功勞又有苦勞,沒準對自己心懷癡心或覺前景堪憂故謀他途也難說。便嘆口氣道:“不攆走你也成,你不能再伺候本公子了,本公子思及此事就覺著惡心,你去冷香房里住吧,回金區后,再作安排。冷香來本公子房里做事!”

  暗香連連磕頭:“謝謝二公子不攆之恩!”暗香含淚離開。

  蕭陌塵下床,到隔墻韓承旭房中,見韓承旭睡得正香,床上無任何異樣。

  回房時,蕭陌塵跟冷香道:“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不可亂嚼舌根。”

  冷香畢恭畢敬應道:“奴婢自有分寸。二公子——”

  “若為暗香求情之類的話就免了,往后休得在本公子面前提她,本公子也不想見她!”蕭陌塵冷冷地道。

  冷香不復多言。

  “二公子,奴婢到姑娘房里收拾隨身物品!”冷香道。

  “你先將暗香的物品打包弄走!”蕭陌塵冷冰冰地說道。

  冷香應下,回先前暗香的臥房替暗香收拾東西,念及蕭陌塵的決絕,十數年的主仆情轉瞬消失,不覺有些黯然。

  是為暗香,又像是為自己。

  奴婢果然只能安份守己。

  冷香收拾完自己的物品回含煙房里,見到房里對鏡垂淚的暗香,柔聲道:“姐姐好生糊涂呀,竟出此下策,單憑誣陷主子這條,掉腦袋也是有余的…”

  暗香突然向冷香跪下:“今日若非姐姐相助,只怕暗香這條賤命也難保,往后,暗香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姐姐!”

  冷香扶起暗香,嘆道:“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咱們做奴婢的不相互救助,還能指望誰來幫咱們!”

  暗香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咱們做奴婢的,如不犯錯,主子們倒還和言悅色,開個玩笑也是可以的,一旦犯錯尤其是大錯,便永難翻身!”

  冷香不以為然:“姐姐,其實,主子也一樣,犯了大錯,這人生就毀了!譬如何府柳府便是前車之鑒。

  所以姐姐也得寬心,早在姐姐心生歹念之前就該慮及此種結果。

  咱們都是下棋的,棋手要獲取主動就不能看一步走一步,棋手的智慧在于‘謀定而后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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