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美眸流轉:“余大人,這是不生我的氣了?”
余會非道:“生氣談不上,但是我希望你入鄉隨俗,那個…”
阿芙洛狄忒笑道:“我懂得,檢點一點,對么?”
余會非驚訝啊,這丫頭才來幾天,已經懂得檢點這個詞啦!
阿芙洛狄忒道:“我一路走來,經常聽到有人背后說這個詞。”
余會非啞然,他都能想到,那一定是一群碎嘴大媽背后的嘀咕…
余會非安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好好的,別人愛說啥說啥去吧。”
阿芙洛狄忒抿嘴笑道:“放心,我在山上的時候,早就聽慣了別人的風言風語了。像他們這么溫和的批評,對我沒什么影響…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說完,阿芙洛狄忒去后院了。
余會非看著她婀娜的背影,心道:“我是擔心你么?我是擔心我門村的老爺們好么…”
余會非是真怕阿芙洛狄忒這個放得開的女人,把奧林匹斯山上的那一套帶過來,一夜之間睡遍全村男人。那余會非估計,他以后就不用在這村子里呆著了,那些女人能活吃了他!
不過看樣子,阿芙洛狄忒似乎真的對那些那人沒興趣,又或者已經準備從良了。
余會非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放松了些許。
接下來的幾天,阿芙洛狄忒果然每次出門都是帶著口罩的。后來崔玨直接給她做了一個木頭面具,面具略顯猙獰,而且骨架古怪。放在那,沒什么特別的,但是帶在阿芙洛狄忒的臉上,那些線條就可以破壞掉阿芙洛狄忒臉上的完美線條,讓她看起來沒那么漂亮了。
對此,余會非對于崔玨的手藝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他真想找機會跟閻王爺聊聊,他那邊要是忙乎的過來,以后崔玨就留在他這吧。
但是余會非還是太小看了美神的魅力。
阿芙洛狄忒的容貌看不到了,甚至那面具還有點證明毀形象,但是她的一舉一動,完美的身材,潔白晶瑩的皮膚,依然讓不少人躁動著。
尤其是,這外國妞一口地道的東北話,著實拉近了大家的距離,俘獲了一批又一批的粉絲。
最近這兩天,往來的游客都多了不少。
甚至余會非的店鋪,都開始瘋狂有訂單了。
而余會非的做法是,只要發現是男的,一律拒絕!
然后他發現,都TM是男的!
阿芙洛狄忒這兩天收了不少破爛回來,甚至還有小半桶金色的油漆。
然后阿芙洛狄忒就不出門了,拎著那些東西上了三樓,每天就在三樓里敲敲打打的。
甚至有一天余會非上去的時候,還看到她在三樓里用泥土做了個火爐,那些鐵皮在火爐上燒的通紅。
她呢,身上只穿了一間比卡丘T恤,掄起胳膊在那當當的敲打著…
余會非就蹲在對面,看著那比卡丘在那跳了半個小時。
等阿芙洛狄忒發現他的時候,這貨打了個噴嚏,一本正經的道:“要給你配個風箱么?”
余會非說完就后悔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加負擔么!
阿芙洛狄忒一聽,連忙點頭:“要。”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作為東方男子漢,那必須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于是,余會非找到了崔玨:“老崔啊,會做風箱么?”
崔玨點頭:“沒問題,不過需要買一些其他的東西才行。”[、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余會非給了老崔五百塊錢:“買,你看缺啥買啥。”
如今兜里有了點閑錢,余會非已經沒那么摳搜的了。
老崔點頭出去了…
只是開門的一瞬間,余會非就聽到三只大白鵝該該的叫著,顯然門口還有外人呢。
再一看三只大白鵝,叫的是無比的大聲,但是愣是不敢出去,不用看門外也知道,門外的惡勢力肯定龐大無比,否則不可能鎮壓的了村子三大惡霸之一的大白鵝。
余會非趕緊關好大門,然后踢了一腳身邊的大白鵝道:“廢渣!”
很快崔玨做好了風箱,余會非將 風箱送給了阿芙洛狄忒。
這女人開心壞了,抱著風箱就去了三樓。
接下來的兩三天,余會非都沒見她下來過,吃飯都是跑下來匆匆的吃了一口后就走了。
余會非就納悶了,這女人到底在干啥呢?
直到有一天,余會非半夜醒來的時候。
一只冰涼的手撫摸著余會非寬闊的胸膛,余會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一披著銀白月光,全身皮掛著黃金盔甲的女神站在他的面前。
余會非稀里糊涂的問道:“我曹,女神啊?”
女神面容莊嚴肅穆,表情淡雅中帶著高不可攀的圣潔,深處一只手對著余會非勾了勾手指道:“來。”
余會非撓撓頭:“女神,干嘛去啊?”[、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來。”女神道。
余會非爬起來,穿上拖鞋跟了出去。
邊上的地藏則翻了個身,嘀咕了一句:“傻逼…”
上了三樓…
三樓的時間和外面不一樣,這里沒有黑夜白天一說,這里的時間全都是由余會非所定,他想黑天就黑天,想白天就白天。
就如同屋子里的燈一般,隨意擺弄。
由于余會非很少上來,所以三樓基本上都是白天,陽光普照的那種盛夏的感覺。
一進了三樓,余會非那一直在黑暗中的眼睛,有點扛不住那明亮的陽光。
下意識的瞇著眼睛,用手遮擋著光,從手指縫隙中看向前方的女神…
只見那女神回過身來,金色的陽光照耀在那金色的盔甲上,金光閃閃…
宛若真正的神明一般!
余會非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只是能夠看出一個輪廓。這個輪廓無比的完美…
然后女神俯身過來,低聲道:“你喜歡我么?”
“啥?!”余會非猛然清醒了不少,雖然還看不清眼前的女子,但是他腦子清醒了,聲音聽清楚了。
于是下意識的叫道:“大錘?”
這兩字一出,就如同那降魔神咒一般,瞬間驅散了腦海中所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只剩下了那一個瞇瞇眼、呆頭呆腦的形象。
然后余會非的心神歸位,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去。
眼前這女神,可不就是阿芙洛狄忒么!
阿芙洛狄忒皺眉道:“你喜歡我么?”
余會非看著她的一身盔甲道:“這…你這些當天就忙乎這個來的?”
阿芙洛狄忒嘟著小嘴道:“問你問題呢,能不打岔么?”
余會非十分干脆的道:“你這么漂亮,不喜歡的是陽痿,但是喜歡歸喜歡…喜歡不等于…”
“不用等于了,只有你喜歡就好。”阿芙洛狄忒一把推倒余會非,然后一腳踩在余會非胸口上,如同女王一般的俯視著余會非:“喜歡這個調調么?這一套盔甲,是我模仿雅典娜的盔甲鍛造的。雖然品質低劣,但是勉強也能看出幾分她的風采了…論氣質,我自認為不比她差。你…現在可以忘記我是阿芙洛狄忒的身份,當我是戰爭女神、處女神雅典娜就好了。
她神圣,她高貴,她不可侵犯。
你…想不想侵犯一下?”
余會非聽到這話,心中的火焰都竄起三丈高了!
早就有人做過總結,男人對于女人,一部分是身體需求,還有一部分是精神上的征服欲望。
越是強大、圣潔、不可侵犯的女人,越是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望,也越吸引男人。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擋得住眼前這樣的誘惑…
余會非也差點失守了,他算是看明白了,阿芙洛狄忒這幾天沒去騷擾他,不是放棄了,而是在憋大招呢!
不過余會非也有殺手锏,那就是:“大錘啊,不管你打扮成啥樣,你在我眼里,你就是大錘!不管是余大錘還是王大錘,總之你就是大錘。你裝誰都沒用,我永遠透過現象看本質,你就是大錘。”
幾個大錘念叨出來,余會非的心中的火苗直接壓了下去。
然后扒拉開阿芙洛狄忒的腿,他坐了起來。
阿芙洛狄忒見此,氣得一跺腳道:“我就那么不招你喜歡么?我知道,你們 東方男人有處子情結,但是我女神體制。縱然不是處子身,但是在干凈上,不比任何處子差。相反,處子有什么好的?
你拍她屁股,她都不知道你要干啥。
而我,
懂。”
余會非被說的,小火苗又開始亂竄了,如果不是他心中有底線,估計換個人早就把阿芙洛狄忒按地上正法了。
余會非仰頭看著阿芙洛狄忒,問道:“你真的愛我么?我說的是愛,你懂我的意思。”
這一回輪到阿芙洛狄忒愣住了,她看著余會非,張張嘴…
余會非道:“想好再說…”
阿芙洛狄忒到嘴邊的隨意的話卡住了。
余會非道:“你不愛我。”
阿芙洛狄忒扭過頭去:“愛…有意義么?男人、女人,不就是結合,生子么?”
余會非搖頭,他看著阿芙洛狄忒的眼神從欲望逐漸變成了憐憫。
余會非拍了拍身邊的地面道:“坐過來。”
阿芙洛狄忒狐疑的看了一眼余會非,不過還是乖巧的坐了下來。
余會非一揮手,白晝化為黃昏,隨后化為黑暗,滿天繁星,銀河懸于九天之上,一輪彎月低垂,掛在樹梢。
余會非看著阿芙洛狄忒,平靜而認真的問道:“你確定,愛沒有意義么?”
阿芙洛狄忒眼神閃爍,躲避著余會非的目光,最后仰頭看著天空中的明月,反問:“有意義么?”
余會非笑了:“若是沒意義,你就不會這么問我了。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認罷了…”
阿芙洛狄忒沉默了。
余會非問道:“能跟我說說你的故事么?或者,說說那座山的故事。我很好奇,因為我所知道的東西,都是這里的人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胡編亂造的。”
阿芙洛狄忒看向余會非,眸子炯炯有神:“我的故事,并不精彩,甚至有些臟…我不太想說。”
余會非笑了,拉著阿芙洛狄忒來到了瀑布下面,指著瀑布下面的水潭道:“干凈么?”
阿芙洛狄忒道:“干凈,縱然瀑布如此攪拌,依然清澈。”
余會非又帶著阿芙洛狄忒來到了邊上的一個小水潭處,指著水潭道:“干凈么?”
阿芙洛狄忒點頭:“干凈,純凈的沒有一絲雜志。”
余會非道:“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么?”
阿芙洛狄忒搖頭。
余會非找了個竹筒,舀了一桶水,然后對著邊上的水坑,高高的倒了下去。
誰落在水坑里,激蕩著水坑下面的泥漿,水坑頓時渾濁不堪。
阿芙洛狄忒看向余會非,余會非道:“干凈么?”
阿芙洛狄忒皺眉:“臟了。”
余會非將手里的竹筒遞給阿芙洛狄忒道:“用這個竹筒舀水,不停的往里面倒,一萬次,完成后,告訴我。”[、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阿芙洛狄忒拿著手里的竹筒,看著余會非道:“為什么?”
余會非道:“不為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聽話。”
阿芙洛狄忒眼神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還有淡淡的悲傷:“又是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么?一如他們…”
余會非轉身離去:“你可以放棄,我不強求你。”
“既然是你的要求,我會做的。”阿芙洛狄忒道,聲音有些低落,顯然她不明白余會非為什么讓她做這種事情。
才出了三樓,余會非就看到馬面蹲在那呢。
余會非皺眉道:“你干什么呢?”
馬面道:“你們干什么呢?沒事弄個竹筒玩啥呢?”
余會非道:“說了你也不懂了,睡覺去。”
馬面追了上來:“我咋就不懂了,你說了我不就懂了?”
“你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懂不懂。”余會非說完,回屋睡覺去了。
馬面站在外面,發了個半天的呆,最后也沒想明白什么東西,也回去睡覺了。
天亮的很早,余會非也起來的很早。
今天沒睡懶覺,早早的去廚房,親自下廚煮了粥,順帶著的煮了一些雞蛋。
然后配上一大盤子咸菜,余會非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