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深夜云秦,瘟村 云非白站定在瘟村棧道口,氣定神閑地看向驚魂未定的云念白,紫眸中殺氣凜然,“跟本宮斗,你還差得遠。”
云念白早已被嚇破了膽。
他雙膝跪地,聲淚俱下,沒骨氣地乞求著云非白的原諒,“太子哥哥,念白知道錯了。還望太子哥哥再給念白一次機會。”
“你既存心置本宮于死地,本宮又豈能輕易地饒過你?”
云非白一腳踹在戰栗不止的云念白身上,輕蔑言之,“蠢貨。時至今日,竟連‘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樣淺顯的道理都吃不透。”
他陰惻惻笑著,全然未料到,云念白竟會這般愚蠢地自投羅網。
所謂爛泥扶不上墻,指的便是云念白這類平庸碌碌、既貪又惡之輩。
“太子哥哥,不要殺我。這一切,全是蕭墻的錯。”
“鳳弈遇上你這般扶不起的阿斗,實在倒霉。”
云非白紫眸中透著一絲輕蔑,他倏然抬腳,狠狠地將云念白那張同他頗有幾分相似的臉碾在腳下,“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他正愁著如何將云念白誘哄出天京,再將其殺之而后快。
不成想,一個小小的宮娥竟順利地解決了他最為頭疼的問題。
此時此刻,云念白已然嚇得雙瞳呆滯,只知死死地攥著云非白的衣角,“哥,我還不想死。求您,萬萬別將我扔在瘟村中。”
“放手。”
云非白嫌惡地掃了一眼懦弱不堪的云念白,半躬著身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放心。哥已將瘟村中所有閑雜人等斬盡殺絕,你且在此乖乖等候數日。等哥一舉鏟除蕭墻之流,再派人前來接你。”
“此話當真?”
云念白諂媚地望著邪魅入骨的云非白,淺褐色的眼眸中萌生出了一絲欣喜。
“嗯。”
云非白沉聲應著,他猛地將云念白踢至一旁,轉身便帶著一眾精兵親衛大搖大擺地從瘟村中走出。
數日前,為了己身安危,云非白特命人在村寨口的古井中投了毒。
故而,瘟村之中,除卻被他扔下的云念白,已無一活人。
之所以留著云念白,倒不是因為云非白突然起了惻隱之心。
他這是在逼著云閩行作出最后的抉擇。
云閩行既生出了廢太子的心思,他便讓云閩行親眼看看,云念白這種廢物,哪里比得上他?
“太子殿下,我等何時殺出重圍?”
云非白身側的親信已按捺不住心中興奮,手中緊握著三尺長劍,直指天幕上的姣姣冷月。
“不急。放出消息,就說本宮病死在瘟村之中。”
“殿下莫要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拂兒害怕。”
君拂抹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輕聲細語道。
云非白冷不丁地掃了一眼矯揉造作的君拂,許是多日未近女色,心中沒來由地生起一團燥火。
他猛地將君拂按在馬背之上,頗為急躁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殿下,不要...”
君拂擔憂云非白看出自己遲遲未顯懷的肚子,手忙腳亂地推拒著他。
殊不知,她這般推拒,落在云非白眼中,就成了欲擒故縱。
他雙眸愈發深邃,憑著孔武用力的右臂,死死地桎梏著君拂的雙手,“你以為,你有拒絕本宮的權利?”
他雙眸愈發深邃,憑著孔武用力的右臂,死死地桎梏著君拂的雙手,“你以為,你有拒絕本宮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