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白淡淡地掃了一眼開不了口的君拂,隨后又將視線落在鳳無憂身上。
此刻的她,衣衫濕透,曼妙的曲線盡顯。
云非白甚至能看出她身上裹著厚厚的束胸。
“呵!雌雄難辨的鳳小將軍,你究竟還要給本宮帶來多少驚喜!真真有趣!”
“爺更希望,給你帶來的,是驚嚇。”
鳳無憂一本正經地說著,正欲往院墻上躥,云非白卻先她一步,雙手緊攥著她的腳踝,猛一使力,將她硬生生地拽入懷中。
“放開爺!”
“溫香軟玉在懷,豈有松開之理?”
“再不放開,爺要吐口水了!”
云非白滿頭黑線,他突然間有些弄不明白鳳無憂的腦回路。
打不過就吐人口水,怪幼稚的。
幼稚中又透著幾分可愛。
他深紫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憐惜,倘若他的身子沒被君墨染一刀砍毀,他興許還能嘗一嘗懷中芳澤。
可惜,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沉吟片刻之后,云非白面上現出一抹戲謔,“你說,本宮若是將你剝得精光,懸掛在城門口上,君墨染會不會惱羞成怒?”
“云非白,你打算怎么剝?是剝衣服還是剝皮?”
鳳無憂咽了咽口水,她思忖著若只是剝衣服,到時候她以手遮臉,往來百姓未必知道她是誰。
但要是剝皮的話,她這條小命,十有八九,要葬送在云非白手中。
云非白狂抽著嘴角,時至今日,鳳無憂竟還有心思問他這種問題!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扒了衣服,還有什么顏面茍活?
東臨京都城門口 高聳入云霄的烽火臺上已燃上熊熊烽火,狼煙四散,火光沖天,將原本黑沉的天幕照得透亮。
城墻之上,亦掛上了數百盞燈籠。
鳳無憂見狀,便知云非白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她當眾出丑才肯罷休。
最為糟糕的是,她暫時還沒有絕對的實力能夠戰勝云非白。
無計可施之下,鳳無憂只得放緩了語氣,以商榷的口吻同云非白說道,“咱們談談?”
“本宮和你沒什么好談的。”
云非白斷然拒絕了鳳無憂的提議,他騰出一只手,尤為粗暴地扯落了鳳無憂緊纏在身上的束胸,旋即又以腰間匕首劃開了鳳無憂的衣擺。
頃刻間,她修長纖細似白玉般瑩潤無暇的腿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鳳無憂心生惱意,旋即抽出藏在長靴中的匕首,發了狠地插入云非白的腳踝之中。
“找死!”
云非白吃痛悶哼,帶著十成內力的掌風朝著鳳無憂兜頭劈來。
鳳無憂后仰著身子,險險地避開云非白愈發猛烈的攻勢。
待云非白疾步逼近之際,鳳無憂急忙掏出袖中藥性最為猛烈的蒙汗藥水,懟著云非白的臉面潑去。
“又在玩什么把戲?”
這一晚上,云非白被鳳無憂身上的蒙汗藥粉接連潑了幾次,依舊毫無反應。
故而,他只當鳳無憂黔驢技窮,再一次在他面前故弄玄虛,班門弄斧。
“三。”
“二。”
“一。”
鳳無憂倒數著數,嘴角微揚,“不長記性的東西,又一次被爺迷暈了不是?”
“該死!你竟敢暗算本宮!”
云非白腳步虛浮,尚未靠近鳳無憂,便“噗通”一聲狠摔在地。
鳳無憂冷眼看向雙眸失焦,癱軟在地的云非白,輕蔑言之,“次次輕敵,次次落敗!云非白,你連爺都搞不贏,還妄想著搞贏君墨染?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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