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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意?”
鳳無憂怔怔地看向君墨染,努力想要參透他話中之意,無奈腦子一片空白。
“榆木腦袋!”
君墨染心下隱隱有些悸動,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
他對她,極有可能是喜歡。
不過,這僅僅只是他的猜測。
畢竟,遇見鳳無憂之前,他連心動的感覺都不曾有過。
眼下不知何為喜歡,實屬正常。
剛支取了百萬銀票便馬不停蹄趕來的司命默不作聲地立于君墨染身后,心里亦為君墨染掬了把同情淚。
司命原先只道是君墨染在感情方面遲鈍了些。
不成想,鳳無憂在感情方面同樣遲鈍,比起君墨染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銀票已帶到。”
司命適時出聲,打破了異常尷尬的場面。
鳳無憂一聽“銀票”二字,精神稍顯振奮了些,面上旋即堆出明媚的笑容。
“攝政王,您的心意我感受到了!您真是這世上最善良的男子,長得好看,還有好多錢。您若是擔憂花不完金山銀山,不妨用大把大把的銀票砸死我這個煩人精。”
君墨染看透了鳳無憂的想法,唇角斜勾出一抹弧度,久不開口,故意吊著她的胃口。
“攝政王,您如果十分饞我的身子,改日我親自畫一幅自畫像送您如何?”
鳳無憂眉梢一挑,踮著腳尖壓低了聲在君墨染耳邊輕語著,“沒穿衣服的那種。”
君墨染面露鄙夷,眸中盡是不屑。
“攝政王,您當真不心動?很恢弘的。”鳳無憂不甘心,眉飛色舞地描述著自己的身材,“要腹肌有腹肌,要胸肌有胸肌,很好看的。”
君墨染狂抽著嘴角,他猶記得前幾日鳳無憂畫腹肌,將腹部涂得烏漆嘛黑的場面。
據他對她的了解,除了胸肌,腹肌和恢弘的男性特征,她都不可能有。
“您看不看?一副自畫像收您一千兩,不算貴吧?”
鳳無憂作西子捧心狀,她前傾著身子,離君墨染極近,差點兒貼人胸口上。
“十萬。”
君墨染本不想搭理她,但又覺得一千兩太過廉價,鬼使神差地將價格翻了一百倍。
“算你識貨!”
鳳無憂笑眼彎彎,姿容明媚。
君墨染薄唇緊抿,面容冷冽,心下卻暗自竊喜。
他從未將錢財身外之物放在眼里,之所以斂得萬貫家財,純粹是閑著沒事干,三百六十行,行行摻一腳。
“攝政王,定金呢?”
鳳無憂怕他賴賬,忙不迭地腆著臉皮詢問道。
君墨染原想親手將長樂坊克扣下的百萬銀票如數歸還給鳳無憂。
這會子,他見她如此愛財,瞬間改了主意。
“跟本王回府,教追風吟詩作賦,月俸百萬,如何?”
“攝政王,您對下屬可真上心!”
鳳無憂給君墨染豎了一個大大的拇指,嘖嘖稱贊道。
司命緊咬下唇,深怕一個不小心,破口大笑。
想不到,君墨染為了留住鳳無憂,竟如此喪心病狂地禍害追風!
“你可愿意?”
君墨染并未覺絲毫不妥,魔魅的聲音中帶著最為原始的欲和念,引人沉墮。
“除卻教追風吟詩作賦,還有其他要求?”
鳳無憂深知留在君墨染身邊會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可她實在太窮,別說對付璃音公主,就連自身溫飽都沒法解決。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再冒險一回,等賺夠了第一桶金,有能力在東臨安身立命,再全身而退也不遲。
君墨染思量再三,又補充了一句,“僅一個要求,不得與婢女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