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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中那對“苦命鴛鴦”回過頭,怔怔地看著一片塵埃中,恍若天神般俊美的君墨染。
“夭壽了!天神莫不是太寂寞,下凡找快活?”
女人騰出一只手,揮去眼前飛揚的塵土,說話間涎水直下三千尺。
“臭娘兒們,還不知道遮遮!”
男人漲紅了臉,眼下這般進退兩難的境地委實讓他不好受。
君墨染眼眸中現出一絲迷茫,他直勾勾地盯著土屋中煙視媚行的女人。
她似乎和他以往見過的女人不大一樣。
原來,不是所有女人的胸,都夸張到同頭等大。
“喂!說你呢,再敢看老子的婆娘,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男人氣憤地朝著塵埃里一臉錯愕的君墨染吼道。
君墨染劍眉微蹙,他不僅沒收回視線,甚至還抬腳跨入了土屋之中!
這一下,土屋里的女人又驚又喜,不動聲色地撒開了遮掩著身體的雙手,若不是身邊男人強行按著她的手,她興許就熱情似火地朝君墨染撲了上去。
“你們在做什么?”君墨染聲色低醇悅耳,恍若亙古傳來的悠揚樂律。
只是,他這話,并不應景。
尋常人若是無意間瞥見一對男女于榻上“打”得正歡,都會秉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速速避開。
君墨染倒好,竟一本正經地問他們在做什么!
男人氣急,狠瞪了他一眼,暴喝道,“哪里來的臭流氓?趕緊的,從老子地盤上滾出去。”
“你對人家這么兇做什么?他興許只是迷了路。”女人不滿地推搡著邊上的男子,順帶朝君墨染飛去一記媚眼。
君墨染自然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他只想問問面前這對小夫妻此刻是什么感覺。
他有些不確定自己對鳳無憂的心思,故而才順便問問這對看似十分恩愛的小夫妻。
思前想后,君墨染薄唇輕啟,沉聲問道,“你們,開心么?”
此話一出,女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理智回攏,稍稍往男人身后靠去,看君墨染的眼神亦從崇拜轉由忌憚。
男人滿頭黑線,心下腹誹著上天終究還是公平的,給了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黑衣男子天鑄的容顏,便一定會讓他在其他方面有所殘缺。
比如...智障!
君墨染眸色漸深,他回想起數個時辰前,一襲女裝桃羞杏讓國色天香的鳳無憂。
那一瞬,他只覺掩埋在內心深處的欲念噴薄而出,甚至想到以強權迫使她屈服。
故而,他認為面前這對小夫妻的切身感受對他有著非同尋常的借鑒意義。
蹬——
他一腳橫跨上榻,一手掐著男子的下顎,沉聲逼問道,“說不說?”
男人發現君墨染的力道大得驚人,面上的忿忿之色于頃刻間轉為無邊的驚恐,“開,開心。”
得到滿意的答案,君墨染又掃了一眼他身后又驚又懼眸中卻帶著一絲興奮的女人,“你呢?”
“開心。”
“不覺得委屈?”
“不覺得。”女人話音一落,便羞紅了臉,再不敢拿正眼看君墨染。
君墨染聞言,唇角斜勾出一抹雅痞的弧度。
既然不覺得委屈,今后有機會,他定不會對鳳無憂手下留情。
二人都覺得快樂,即便他的手段強硬了一些,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