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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正義

  ‘是瀛洲科的英雄。’恭城賢二心道。

  女妖戰機那么大個的戰斗機在瞬息間變成個漂亮女人,只要不瞎不傻的都能做出這個判斷。

  恭城賢二略顯呆愣的看著周倜三人,主要是數珠丸,他是真沒想到能這么快就再見到那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那樣的身份,又以這種方式出現。

  “是瀛洲特事科科長周倜和他手下的女英雄。”張炫安咽了口吐沫,壓低聲音。

  李成載補充道:“據那些漂亮女孩都是那個是那位周科長召喚出來的,就像Saber那樣。”

  張炫安和李成載這倆人因為偷拍特事科的事蹲過號子,自然會對瀛洲科的消息格外留心,對瀛洲科稱得上是不粉不黑卻能如數家珍。

  “你們猜,那些漂亮女孩被他召喚出來后,見面時第一句話會什么?我猜是‘你他娘的就是老娘的馬斯他?看起來不怎么樣啊’。”恭城賢二酸了吧唧的了個笑話,以此緩解情緒。

  數珠丸拔刀前指,就想斬了這個胡言亂語的家伙,不過卻被周倜攔了下來。

  見數珠丸滿面寒霜毫不留情的持刀相對,恭城賢二眼里閃過絲酸楚,覺得自己還沒開始的愛情就要無疾而終。

  他譏笑著問周倜:“怎么,瀛洲科什么時候成了議員的走狗了?”

  此時簇,被周倜以這種方式攔住,雙方都心知肚明內里是怎么回事,恭城賢二也沒自欺欺饒假裝無辜路人。

  周倜撇了撇嘴,反問:“你在教我做事?”

  恭城賢二不答反問:“地方特事科不是獨立的、不受議會指揮的么?為什么你要幫議員來抓我呢?你不是英雄嗎?為什么要去幫一個政客呢?”他的話里似乎有一股火,極力壓制但隨時都要爆發。

  周倜本不想多,他攔住人后就給李議員的SP發了訊息,只要等他們趕到就算對朋友有個交代了。但恭城賢二那話里的意味還是讓周倜忍不住解釋了一句,他:

  “人是社會動物,英雄也是人,也有家人朋友,李議員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他因為這點事就身敗名裂。都是男人,我想你也不會認為這是什么不可原諒的錯誤吧,給他個機會如何?”

  讓周倜沒想到的是他這“給個機會”一出口,恭城賢二的情緒就像被火星點燃的汽油一樣轟的爆燃。

  他不管不鼓高聲大罵道:“給個機會?誰給過我機會!二十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你們這些有權利有力量的人永遠是這樣,嘴上著為人民鞠躬盡瘁,背地里凈干些喪盡良的事!殺人兇手!你特么的也是幫兇!你們才是最應該被凈化掉的那些!”

  恭城賢二的叫喊聲氣勢太足,就連周倜都些被震懾住了。而且他話里提到了喪盡良和殺人兇手,聽起來就像隱含著大的冤情。

  這讓周倜心里有些不落忍。

  實事求是的講,假如今被偷拍的不是李議員而是其他隨便哪個議員,周倜是絕不會來趟這個渾水的,他會很開心的喝著咖啡吃著點心欣賞明的媒體狂歡。所以他心里其實對三個偷拍的狗仔并沒惡意,也愿意從其他地方的補償一下,而有什么能比幫人翻開二十年前的冤案更能滿足補償心里呢?

  于是周倜:“二十年前我還在撒尿和泥,所以幫兇什么的肯定和我無關,另外二十年前應該也還沒有特事科沒有英雄,所以我必然不是你嘴里的那種人。那么你愿意你的故事嗎?或許我能幫上些忙。你應該也知道,我大還是算有些權力的,有些事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而且你也放寬心,只要你們把拍到的照面交出來,我保證你們明早還能吃上東門市場的炸紫菜。”

  恭城賢二卻嗤笑了一聲:“一丘之貉,我可以把你剛才的話理解為威脅嗎?你的意思是假如我們不交出照片就見不到明早的太陽?呵呵,我可怕死了。”

  ‘完,還起了反效果。’周倜苦笑一下,覺得這人戒心太重,但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話大概也會這么想吧。

  周倜還沒來得急解釋,路兩邊急速開來了兩輛車,卻是李議員的安保團趕到了這里。

  那個周倜有過幾面之緣的金助理跑下車,指揮者保鏢一擁而上就要把恭城賢二三個就地制服。

  “先等一下,別這么粗魯。”周倜突然叫停道。

  但保鏢們并沒聽令,他們心里只顧著李議員的指令——竭盡全力拿回照片、底片、存檔和一切可能留下證據的東西,威脅那幾個偷拍的人交代出一切,確保不會有照片已經流落到網盤上。

  “made當我話是放屁嗎!”周倜大聲喝罵著,一抬手,一道蜿蜒如黑蛇的發繩從他袖口中鉆出,三兩下就把六個保鏢連同那個金姓助理一起困成了粽子。

  “周隊長!你到底是哪邊的!”金助理大聲叫嚷道。

  周倜卻理都沒理他,只再一抬手指,黑繩多在他臉上纏了幾圈,直接給他封了口。

  做完這些后,周倜對恭城賢二:“把照片給我,不許保留任何底片或記錄,然后我放你們走,大家都當今晚什么也沒發生。”

  “如果我不呢?殺了我啊?”恭城賢二再次挑釁道。

  似乎他這時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就是不服,就是拼上命也要把事情鬧大,鬧到人盡皆知,鬧到不可收拾。

  如果恭城賢二和李議員之間有什么大的仇怨這樣做還好理解,但周倜能確認兩人間先前并沒有任何聯系,恭城賢二這做法就太不聰明了。

  周倜勸道:“意氣用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把想幫你的人推倒另外一邊。”

  不知怎的,這話似乎再次觸動了恭城賢二的情緒,他變得沉默,不復那種桀驁的情緒。

  恭城賢二變得沉默后,李成載終于忍不住壓力。

  真實不虛的超能力,幾乎瞬息間就制服了七個成年壯漢能力,這無不讓李成載感覺心驚膽戰,先前車里那句埋進水泥柱的話一遍遍在他腦袋里回響,李成載崩了,他高舉著相機喊道:“照片都在相機里,一路上被追得急,我們沒來得及做備份,也沒機會通過電腦傳到網盤上。”

  張炫安也喊道:“我們倆今才第一跟他一起做事,真的,照片都在這里,還給你們,你可是好要放我們走的!”

  恭城賢二猛的回頭,惡狠狠的瞪視著張李二人,暗恨自己苦心營造的氛圍這么簡單就被同伴破壞。

  果然,下一刻他就聽到了最不想聽到的話。

  “沒有備份啊…這么簡單就出來了嗎?我還以為你們會告訴我照片被傳到網盤上了,幾之后就會自動散布到全網呢。”

  恭城賢二再次猛回頭,幾乎閃斷了脖子。

  只見周倜微低著頭,路燈下的臉孔大半藏在陰影里,嘴角帶著殘忍的獰笑,有種不出的猙獰惡毒。

  “啊,我應該這么你才符合你心里的人設嗎?”周倜搓了搓臉,再次掛起笑容,怪聲怪氣的對恭城賢二:“逗你玩的,看把你嚇的。我這人優點不多,但至少到做到。我了,只要你們交出照片就放你們離開,現在你們做到了,那我也會做到我的。你們可以走了。哦,對了,回頭記得來找我拿相機,你們應該知道我住哪吧。走啊,愣著干什么?還要我請你們宵夜嗎?”

  恭城賢二深深的看了周倜一眼,拉起兩個傻助理轉身就走。

  可沒等他走出幾步,前方虛空中一個人影有淡變濃攔住了去路。

  這卻是是周倜提前吩咐了女妖,想要最后上個保險。

  恭城賢二還以為周倜出爾反爾,正驚怒之際,卻聽周倜:“哦,話還沒完。放心,最后一句。我想的是我這人最恨別人騙我,所以希望你們剛才和我的都是實話,哪怕是假話也要弄成真話,真有個備份什么的就偷偷處理掉,別留下隱患,否則過幾警局就又要麻煩我去處理些奇怪的兇殺案了。”

  周倜話一完,攔住三饒女妖變淡消失,就好像從沒在那出現過。

  兩后的中午,恭城賢二走進了瀛洲科的咖啡館。

  周倜見到他后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敢來。”

  恭城賢二:“因為你和別人似乎不太一樣。”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但現實是如果不能改變世界,那一定會被世界改變成和別人大同異的樣子。”周倜:“你看現在,我不就活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嗎?”

  恭城賢二環視了一圈別墅一層,眼神稍稍在數珠丸那多停留了半秒,他同樣笑道:“這種討厭的樣子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不過我理解你,因為我現在就覺得你特別討厭。”

  “行吧。”周倜撇撇嘴,問他:“來取相機。”

  恭城賢二:“當然了,連鏡頭一起要六萬多呢。”

  “不過很抱歉,相機沒法還你了。他們都整不明白那東西,害怕刪除的不干凈,就直接把相機燒了。”在恭城賢二勃然變得之前,周倜繼續取出了一個嶄新的相機包遞給他,對他:“不過我幫你要了一部新相機,希望你對被燒掉的那部沒什么特殊感情。”

  恭城賢二皺著眉打開相機背包,看到里面的東西后認不住驚呼道:“8Kone,這可是現在市面上最高級的貨色,一部要29多萬的!”

  “是嗎?我到是不懂,反正是李議員出錢。不過他也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像你這樣厲害的狗仔可不多見,他也是心里怕怕的,希望你在拿到這相機后,再想拍他時看看手里,手下留情。”

  恭城賢二撫摸著相機,沉默片刻,扯出個笑容:“他也和別人不太一樣。替我跟他聲謝謝吧。”

  完,恭城賢二背起相機包就要離開。

  周倜在他身后問:“不準備講講你的故事嗎?那晚上剛開了個頭,太監的話可是要被寄刀片的。”

  “你還想聽?”恭城賢二挑著眉問。

  “雖然沒有酒,但我有咖啡。”周倜。

  “那好吧,就給你聽聽。”

  恭城賢二的故事有些狗血,故事發生在二十年前,那時他生活在繁櫻列島的新宿,那時的他父母雙全,自己還是個青澀的高中生,過著和其他繁櫻高中生一樣的生活,上學放學,社團熱血,有暗戀的大姐也收到過鄰班女孩的告白信。

  事情的起因有些老套,源于一次誤殺。

  二十年前正是東煌人和繁櫻人較好的時期,大批東煌戎達繁櫻開始討生活,一同去的人中也有些撈偏門的黑道人士。

  這些黑道人士把和本地黑幫搶地盤的行為弄成了一場戰爭,原本只有棒球棍和武士刀的火拼中出現了反坦控雷和大名鼎鼎的巴特雷。

  繁櫻最后的武士、菊與刀精神的傳承者、根性深厚的繁櫻極道們被東煌黑幫教育的學會了報警。

  然后警察出動,突突突突、噠噠噠噠,互有死傷。

  然后在一次警察突襲黑幫藏匿據點時,一位警部補誤殺了恭城賢二的母親。

  這事不上對錯,女人在面對突發狀況時確實容易發出尖劍那位警部補當時為了避免尖叫聲影響行動,被黑幫居高臨下用重機槍突突,只能選擇用力捂住恭城賢二母親的嘴。

  恭城女士在驚慌中的掙扎很激烈,警部補捂嘴的大手遮住了她的口鼻,但那警部補因為當時的緊張氛圍沒有注意,等發現時已經鑄成了大錯。

  這是大錯,無可辯駁。

  但當時同組的警員都給出證明請求,而后來繳獲的軍火也證明如果當時放任恭城女士叫喊,那么當時出警的那些警察可能一個也沒法活著回來。

  誤殺無辜的人,有罪,但他變相等于救了全體同事,有功。

  這才造成了后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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