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歸煩,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比如說,做飯。
快到吃飯時間了,以做飯消煩惱。
等木南皓回來,再問問萬能的他有沒有關于“真理”和所謂“真理基金會”的消息。
準備好了晚餐,該回來的就都回來了。
因為下午下雨了,木南皓不知做了什么操作,沒有好好洗澡,被淋成了個落湯雞的模樣。
還好有阿離在,進到了異空間結界后,阿離就把他身上的水抽干,變成一個水球,扔到了后邊的水潭里去。
青燈紫見木南皓回來,立馬就迎上來,聲色俱全的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木南皓。
“木南皓!我跟你講,今天下午我們神社來了一個奇怪的人!”她瞪大了雙眼,描述起了王海山的模樣,“就咱們第一次見面哪天,用槍打傷了您的那個神秘人一樣!”
一聽是那個神秘人,木南皓就瞪大了雙眼,“他來了?!”
“對了,來了,但是不是他,上次那個叫劉海山,這個叫王海山。”
“欸等下,那上次射傷你的是王海山還是劉海山,怎么長的那么像的。”青燈紫發現了盲點,思緒陷入了紊亂。
“不管了。”
她無視了盲點,口若懸河的講完了下午的經過。
大家聽得很精彩。
花山茜過了一會兒才放學回來,見青燈紫又在說相聲,也湊上來仔細聽了聽。
不知不覺,餐桌上就進被嚴肅的氣氛包圍了起來。
“所以,有人聽說過真理基金會這個東西嗎?”夕安宇問,然后點名木南皓,“木南皓你怎么看。”
“真理基金會?”
木南皓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真理,真理基金會之類的東西。還有什么偽神、真神,也都不懂。”
“那所謂真理基金會,不會是騙子機構吧?”
“最近越來越多江湖騙子打著大神的旗號招搖撞騙,我帶阿離去贖罪,都不好展開工作了。”
他搖了搖頭,然后嘆氣,“今天下午,我看一黑社會大哥身上滿是穢靈,想幫幫他,結果以為我是騙子,還想動我,還好我跑得快。”
“跑題了。”夕安宇現在不想聽木南皓說廢話。
木南皓:“哦。”
然后重申:“在我的了解中,不存在真理基金會這種機構,我覺得是騙子機構。”
夕安宇否定了他:
“不是騙子機構,能看得出阿紫身上有跟你們提到過的奇怪的力量。同樣的,王海山的身上也有那種力量。”
木南皓露出了茫然的眼神:“居然是真的啊?”
“那就愛莫能助了。”他攤手投降。
既然木南皓沒辦法,那就問問其他大神。
夕安宇隨即給青燈大神和灰牙發去了消息,重點提及了所謂的“真理”和“偽神”、“真神”一類的詞語。當然也附上了王海山身上有和青燈紫身上一樣的“灰色的力量”的消息。
青燈大神很快回消息,他只說有聽說過這個神秘的基金會,但沒有去深究,與木南皓的觀點一樣,可能是個騙子機構。
灰牙那邊則沒有很快得出答復。
過了兩個小時,才給夕安宇回信。
東旭神社不愧為大神社,灰牙挖掘出了一些情報來。
「真理基金會確實是存在的組織,于100多年前從歐洲傳入,以追求所謂真理為目標,具有邪教性質的洗腦。」
「其成員組成多數為普通人,成員發展方式神秘。」
「這類組織現由警方負責偵辦,更加具體的消息,詳詢警方。」
至于“真神”、“偽神”之類的,灰牙表示沒有相關的文獻。
他聽說夕安宇證實所謂真理基金會的“調查員”身上有奇怪的力量,讓他也十分詫異。在這之前,灰牙也覺得那個所謂基金會也是邪教性質的存在。
隨即,也只能表示哀默能住了。
雖然沒得到有關真理基金會的答案,但是東旭神社對相緣鹿文獻的解析,有了很大的進展。
在相緣鹿留下的文獻中,講述了他調查的多種所謂“能幫助東旭大神提升境界”的辦法”。
比如煉化神魂——把自己座下修煉出神魂的神使的神魂煉化,作為己用。
又或是奪取修為——奪取二十四位天玄境的神明的修為,用于突破太上境。
再有是汲取凡人的精神修煉——這就是剛初生的鬼才會使用的做法。
因為都要殺人害人,所以這些方法就是“有違天道”了。
灰牙三言兩語說不清,而整理的報告還未有完成,若是夕安宇想快些了解,請明日下榻東旭神社,他細細給夕安宇講述。
之前夕安宇很想了解相緣鹿的文獻,現在倒不是很急了。
有真理基金會這更可疑的存在,相緣鹿的文獻就暫時可以放一放。
而且還可以確定,相緣鹿可能與真理基金會有關系。
因為王海山承認了——劉海山就是真理基金會的調查員。而相緣鹿曾經與劉海山有過接觸,調查真理基金會,就是調查相緣鹿。
夕安宇謝過了灰牙,思緒回到真理基金會上。
基金會找到了他,傳話人王海山還是一副“吃定他”的模樣,說明這個基金會對他的加入信心十足。
甚至還放話說不用調查,調查他們是浪費時間。
但他們說得或許是對的。
夕安宇對調查他們根本毫無頭緒,不知從何查起。
于是調查,不如加入了他們,這樣就什么都能知道了。
但是吧,夕安宇就是不死心的想試一試。萬一能掏出點信息來呢?
夕安宇忽然有了法子。
他摸出放在玄幻上的二維碼明信片,掃碼,進入了那只有基金會logo和“請聯系我”幾個大字按鈕的頁面,點下了請聯系我的按鈕。
只見頁面loading了一會兒后,就跳出了一個“我們立刻聯系您”的提示框來。
沒多時,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一個外國的號碼,顯然不是通過正規的渠道呼入。
但是夕安宇并沒有和王海山透露過自己的手機號碼,網頁上更加沒有輸入過。
鬼知道他們怎么他的號碼?
“有點厲害。”夕安宇自言自語著,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