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等了一會,許太醫跟著琥珀姍姍來遲。
“微臣給四爺請安。側福晉請安”許太醫來了先給四爺和高氏行禮,這才對著四爺的其他妾室問安,“各位格格安。”至于侍妾,許太醫直接忽略。
“許太醫起來吧,來替景格格瞧瞧。”四爺罷手讓起。
許太醫這會感覺自己成了東院的大夫了,不是照顧這個,就是瞧瞧那個,可是誰讓自己是個奴才呢。
許太醫立馬放下手里的東西,半跪在楊綿綿的貴妃椅跟前。兩指搭脈,不一會收回手。
“稟四爺,景格格只是生產完后,例行的體虛。其他的都沒問題,景格格這段時間還是要好好靜養,多多補補補,出了月子多走動走動,就沒事了。”
許太醫是聽說了,楊綿綿跑前院去了,可這事也不是他能攔的,因此他都準備好了一切的應急東西,就為了,以防萬一。
“爺,你看看,許太醫也說奴才沒事,您看…”楊綿綿還是覺得處理了此事,她才能安心坐月子。
“知道了,你呀,記得你以后是爺的景格格了,這自稱得改了。”
四爺無奈的說到,他今天話都說出口了,還能收回去,這楊綿綿就是不相信他。
四爺走到正位上坐下來,這才開口道“既然今天人都在這,那爺就將景格格所說麝香一事弄清楚。
李玉這件事你也知道,那就給大家講講吧。”
李玉在安排完前殿的事后,就過來后殿,他對麝香之事還是了解不少的,就怕四爺要用到他。
“是,大約一月之前,東院的三等丫頭岫玉在主子爺送給景格格的石榴樹下埋了大量的麝香。導致景格格身體虛弱,早產。小格格生下來就身體虛弱。而岫玉也承認麝香是她埋下的。”
李玉并沒有說是王府里的人指使的,只是說了岫玉承認這件事是她自己做的。
“景格格,你自己管束不好自己院里的奴才,害了你自己。你卻想把這等大罪栽贓在側福晉身上。
本夫人還想問下,這是何道理。”
一直沒有機會說話的高夫人,聽李玉這樣說,就知道那個丫頭并沒有將背后之人說出來。而且也不敢說,要不這么長時間了,早都審出來了定罪了。
“高夫人,本王留你在這是旁觀的,不是讓你在這給本王胡攪蠻纏的,這里是本王的親王府,不是你的高府,審理的是本王的家事。”
四爺真是不喜歡高夫人的做派,搞得好像他的王府是她的一樣。
“臣婦不敢”高夫人諾諾到,畢竟是個婦道人家,見過的也就是后院的下作手段。四爺這一通冷言冷語,高夫人是徹底不敢多嘴了。
“李玉繼續”四爺道 “是”李玉沖著四爺應到,然后繼續說到。
“后來景格格托奴才去調查,奴才這一查便在岫玉老家搜到有王府烙印的銀兩,還有一支貴重的瑪瑙簪。”
琉璃適時的將手里的瑪瑙簪,呈給四爺看。
“就是這支瑪瑙簪。而這支簪子卻是高側福晉的。”琉璃見四爺將簪子拿去,這才說到。
“高氏?”四爺轉頭看向高氏。
高氏氣定神閑,不慌不亂,一支簪子,楊氏就想扳倒她,不自量力。
“主子爺,這可冤枉臣妾了,這支簪子臣妾早就送給許氏了,臣妾不知怎么會到什么岫玉手里的。”
許氏聽到高氏提到自己,立馬站出來跪在四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