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你什么意思,你竟然還敢當著主子爺的面,還想誣賴我。”高氏蹭的一下站起來。
并沒有人回應高氏的質問。
楊綿綿跪在地上的身體搖搖欲墜,只為了等四爺開口,她一直都沒有抬起頭。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地面上的冷意一點點順著與地面接觸的額頭傳遞到楊綿綿全身。
“唉,你就吃定爺了,起來坐著吧,爺今天就把這件事解決了。”四爺本想著等洗三禮過后,楊綿綿醒來了,在處理此事的,誰知道她今天就醒了,還鬧到前院了。
四爺也不是責怪楊綿綿,只是心疼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小格格也是他的女兒,她不會讓她白白受苦的。
楊綿綿聽見四爺松口,支撐全身的力氣瞬間瓦解,軟到在地。
“綿綿,你怎么樣了,爺送你回去。”四爺見楊綿綿倒地,心底那份心疼全部表現在行動上。彎腰抱起楊綿綿就往出走。
“爺,奴才哪都不去,這件事處理完了,奴才再回東院。”楊綿綿一時對自己的身份還沒轉換過來。依舊自稱奴才。
四爺拗不過楊綿綿,只得讓人搬進來一張貴妃椅,讓楊綿綿躺在上面。身上還蓋著一條毯子。
“去將許太醫叫過來,給你家格格看看。”四爺還是覺得楊綿綿需要瞧瞧太醫。
“主子爺饒命,啪,側福晉救我,啪”外面的全壽也開始行刑。聽那巴掌聲可是給足了勁打的。
楊綿綿被叫的頭疼,感覺很煩躁。本來生了孩子的人,就應該靜養,聽到全壽這殺豬般的叫聲,楊綿綿能不煩躁嗎?
四爺但是瞧見楊綿綿那一瞬間的煩躁,立馬吩咐朱林“去將嘴堵上打,吵死了。”
朱林領命出去,不一會就聽到全壽的聲音了,只能聽到竹板碰觸臉皮的啪啪聲。這種行刑一般不會讓人用手去打的,若是用估計行刑完了,行刑之人的手也廢了,因此一般都是竹板代替的。
四爺并沒有急著審查,二是悠閑悠閑的坐在楊綿綿跟前喝茶,急得楊綿綿暗地里不停的推四爺的胳膊。可是四爺完全不為所動。
楊綿綿心里千百轉,死也不會反悔了吧。
四爺像是看穿了楊綿綿的想法,無奈一笑,“你切等等,許太醫為你檢查了,爺在將。”四爺嘴上說著,手上也不閑著,直接摸上了楊綿綿的一頭烏發。
旁邊四爺的其他侍妾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她們何時見過四爺如此溫柔過。
如此溫柔的四爺,如此寵溺的眼神,卻全都是對著楊綿綿的,讓她們怎么能不恨呢。
就連平時如透明人一般的烏拉那拉氏,這會雙手死死捏住手機的帕子。眼神透露出傾慕,然后是羨慕,繼而是茫然,最后是嫉妒。
她傾慕四爺,羨慕楊綿綿的四爺如此,茫然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嫉妒的是自己恐怕將一直都不到四爺如此溫柔的對待。
“格格,您怎么了。”站在烏拉那拉氏身后的春草低聲問到,她也是發覺自己主子的不對勁,才及時問的。她怕主子一會失態。
“哦,我沒事。”烏拉那拉氏恢復神情,依舊變回那個透明人烏拉那拉氏。
四爺不說話,任何人也不敢開口說什么,更是不敢走,人四爺都在瞪著,她們只能陪著等,再說四爺也不會讓她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