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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渣男渣女被慘虐,杳杳打進敵營

  掛完電話,寧科吩咐便衣:“原地待命。”

  沒過幾分鐘,來了一輛黑色面包車,車上抬下來兩個人,進了診所。。。

  路華濃的車停在了診所對面,車窗開著,她戴著墨鏡,坐在車里觀望。

  等人抬進去了之后,她吩咐周強:“把消息放出去。”

  得讓沈清越來看看,得讓他知道是誰在他頭上動了土。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她可不止想借戎黎的刀殺人,還想借沈清越的刀反殺。

  三點四十六,一輛灰色的面包車停在了一家私人美容院的門口,車上下來一個人,戴著口罩,進了美容院。

  電腦屏幕上,移動著的定位停了下來,警方的車也跟著停下來。

  張中洋坐在后面:“老何,你帶幾個人,把出入口守住。”

  “好。”

  老何先下車了。

  張中洋檢查完腰間的槍:“其他人跟我進去。”

  他沖在最前面,一腳踹開了美容院的門。

  “警察,手都舉起來!”

  里面都是女人,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

  剛剛從灰色面包車上出來的人穿的是一身黑衣服,張中洋找到人,過去把他口罩摘了。

  是個短頭發的女人。

  女人臉上過敏了,紅腫得很厲害,她大驚失色:“你們干嘛呀?”

  舉報郵件里發了供體的資料,是個少年,并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張中洋回頭對同事說:“搜。”

  美容院不大,一共兩樓,幾分鐘就搜完了。

  張中洋問:“找到了嗎?”

  同事搖頭,并沒發現什么異常。

  張中洋的視線重新回到女人身上,目光搜尋了一圈,在她腦子里發現那條串著微型定位儀的紅繩。

  他把繩子拿出來:“這東西哪來的?”

  “這是什么?”女人一臉的驚慌和茫然,“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

  張中洋把槍收了:“先帶回去。”

  傅潮生站在美容院的樓頂上,看著警車離開。

  他按了一下耳麥上的按鈕,電話撥通了:“光光,沒有抓到賊,定位被人發現了。”

  “嗯,我知道了。”

  棠光收了手機,但電話并沒有被掛斷。

  她問:“你是戎黎,那戎六爺是誰?”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為什么用了我的名字和我的臉。”

  是沈清越的聲音。

  “沈先生覺得我那么好騙嗎?”

  “乞巧節那日,你送了我三棵窩邊草。”

  傅潮生助跑了幾步,一躍而起,跳到就對面樓上。

  耳麥里還有沈清越的聲音:“我們在姻緣樹下拜了堂,定情信物是我用狐尾幻成的簪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才是戎黎。”

  棠光沉默了。

  沈清越握著盲杖,指尖微微發青:“你若不信,我可以證明。”

  她神情復雜,看著他:“怎么證明?”

  “你同我去個地方。”

  他用盲杖拄著地,走在前面。

  棠光遲疑了片刻,然后跟了上去。

  溫時遇從轉角過來,剛好看見她和沈清越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了。

  他拿出手機撥了徐檀兮的號,那邊卻正在通話中。

  有些不太對。

  他掛掉電話,對沈家人說:“失陪。”

  沒有多做解釋,他跑向電梯。

  溫鴻瞬間拉下臉,喊了他兩聲無果,把怒氣壓下,向沈家人賠禮,

  展覽中心一共十八層樓,有兩部電梯,一部停在了十七樓,一部還在下降。

  溫時遇按了幾次按鈕,電梯卻遲遲不來。

  右邊那部停在了負一樓。

  他立馬跑向樓梯,西裝的扣子被他解開了,他很少這樣失態,莽莽撞撞地往下沖。

  下了負一樓后,他用力推開樓梯門,有人猛地撞了上來。

  “小舅舅…”

  是徐檀靈。

  她嘴角和眼角都有傷,頭發凌亂,帶著滿臉驚慌和恐懼,一把抓住就溫時遇的手,像握住了救命稻草。

  “救救我。”她眼里含著淚,手背上都是淤青,用力抓著他,“他會打死我的,你救救我。”

  她墮落后,身陷地獄。

  徐伯臨和溫照芳都在牢里,沒有人救她。

  “我不你小舅舅。”

  溫時遇毫不猶豫地甩開了她的手,抬腳離開,頭也不回。

  徐檀靈手垂下,整個人失了魂,呆呆地愣在那里。

  他不是翩翩君子嗎?他不是溫良端方嗎?他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的頭發被人拽住,男人追了上來,把她拖進了樓梯。

  她瘋了似的大喊:“溫時遇!”

  “溫時遇!”

  溫時遇一次都沒回頭。

  折磨她的男人笑了,眼里擠出深深的皺紋,她越叫,他越興奮:“寶貝兒,你可真蠢。”

  居然叫溫時遇救她。

  推她下去的人,又怎么會拉她呢。

  大明酒店離展覽中心很近,開車就幾分鐘。

  溫時遇一路追著沈清越的車到了酒店,他下車,看見了街對面的棠光,她在對他搖頭,叫他不要過去。

  溫時遇止步在原地,等棠光進了酒店之后,他打給戎黎:“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但棠光在拿自己做餌。”

  四點了,婚禮即將開始。

  徐贏贏和徐放都回來了,卻不見徐檀兮。

  張歸寧問姐弟倆:“杳杳呢?”

  徐贏贏說:“跟沈清越在外面說話。”

  他倆認識?

  張歸寧沒再多問。

  徐放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他自言自語:“我剛剛眼花了。”

  徐贏贏無情地拆穿:“你沒有。”

  徐放無法接受事實,表情猶如天塌下:“花了。”

  人艱不拆,徐贏贏偏偏要拆:“我也看到了。”

  徐放不聽不聽就不聽:“你也眼花了。”

  堂姐怎么可能踹人呢?他還夢想著找一個跟堂姐一樣溫柔優雅的女朋友呢。

  徐放頓時想通,豁然開朗:“哦,是那個男的自己摔倒的。”

  四點零五分,新娘挽著她父親的手走上了紅毯,交響樂團奏起了仲夏夜之夢,頭頂圓球形的水晶燈旋轉著,玫瑰花瓣從上空緩緩飄落。

  潔白的婚紗裙擺鋪在紅毯上,婚禮浪漫又奢華。

  主持婚禮的牧師目光神圣:“溫羨魚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湘君小姐為妻,不論她將來健康或是疾病、富有或是貧窮,始終愛她,尊重她。”

  溫羨魚遲疑了幾秒:“我愿意。”

  牧師然后望向沈湘君:“沈湘君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給溫羨魚先生為妻,不論他將來健康或是疾病、富有或是貧窮,始終愛他,尊重他。”

  她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愿意。”

  沈家的夫人在下面怒斥:“湘君!”

  她置若罔聞,眼神從來沒有這樣堅定過:“在秦昭里那里說你后悔,在我這里說你愿意,溫羨魚,你可真假。”

  遇到溫羨魚之前,她沈湘君也是眾星捧月,海里來浪里去,要多瀟灑就多瀟灑。

  怎么就看上了他呢?怎么就犯賤了呢?

  沈湘君把捧花扔到他臉上:“我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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