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想也是,秦子豪這類人自然也是看不上洛可可這類乖乖女,他們尋求的是刺激。
林鹿站了起來,她今天剛好穿了黑色工字背心,外面套了件白襯衣,下身配了一條牛仔褲短褲,將白襯衣脫掉,露出那姣好的曲線,極致妖嬈的身材讓旁邊卡座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她喜歡這種場合,只是被秦九笙壓抑的太久了,很久沒有釋放自己。
走過走廊向舞池里走去,俊朗靚女瘋狂甩著腦袋,耳邊重金屬的音樂響起,似乎要沖破耳膜的趨勢。
最高處的DJ熟練的打碟,音樂到了高潮時,她也站在臺上瘋狂得跟臺下俊朗靚女一起舞動的身軀,瘋狂興奮到了極點。
林鹿剛走到舞池,人潮擁擠,她就感受伸來的手臂橫在腰間,突然鼻尖嗅到一抹熟悉的霸道氣息,后背也抵上炙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身后那溫熱的肌膚。
“嗯?好玩?”
她耳邊響起秦九笙那熟悉的嗓音。
林鹿頓時像是一盆冰水潑在她身上似的,驚得楞在了原地。
秦九笙怎么來了,她還刻意隱藏了自己的IP地址。
他是怎么查到的。
那雙有力的大掌強行將她帶離了舞池,直接拐進后面的vip洗手間里,一旁的侍者剛想攔住:“先生,只能一個人去洗手間。”
說完,他就對上一雙陰鷙的眼睛,危險如深海如同漩渦般要將他吸進去似的,僅僅那一眼,他額頭就冒出細細的汗珠。
他伸出的手便猶猶豫豫縮回。
秦九笙拿出那張鑲金黑卡遞給他:“在外面守著。”
看見那張黑卡,他心中一驚,連忙點點頭,收好黑卡,默默守在門口。
幸好沒有得罪眼前這個男人。
有種后劫余生的感覺,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秦九笙打開門,將她抵在堅硬的墻壁上,隨后用腳踢上了門,他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氣息,深邃的眸子里隱藏著無盡的森涼,他勾了勾唇:“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
那輕飄飄的語氣讓她頭皮發麻,林鹿趕緊搖搖頭,兩手摟住他脖子,討好示意道:“都是秦子豪讓我來的,你找他麻煩去。”
燈光昏暗,但他也精準捕捉到她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狡黠。
微弱的光線照在她精致的側臉上,如夢似幻,一顰一笑牽動著他心弦,內心像是有只貓兒般在撓他掌心。
他幽深的視線往下,落在她起伏有致的身軀上,他刻意壓低了嗓音:“這身衣服也是秦子豪讓你穿的?”
林鹿頓時啞口無言,立馬轉換戰術,撒嬌討好:“哎呀,這不是氣氛太熱了嗎?”
“嗯,還刻意隱藏了地址,不想我來?”他將林鹿逼到角落里,額頭抵在她額頭上,將她死死的禁錮在懷中,不容掙脫。
她小手抵在他火熱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掌下流暢健碩的肌肉線條,鼻翼間縈繞著他身上清幽的氣息。
“我...我...”林鹿心中欲哭無淚,實在找不到什么理由。
秦九笙就像是在她身上放了個追蹤器似的,每次去酒吧都能讓他抓個正著。
“我們在這里試試?”秦九笙低下頭,舌尖舔了舔她耳垂,仿佛像是有電流漫及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們回家再試,好不好。”林鹿乖巧的撒嬌,企圖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幽怨氣息的男人放過她。
“你不是喜歡這種場合,我以為你喜歡刺激。”秦九笙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解開他襯衣頂端兩顆紐扣,露出那精致白皙的鎖骨。
林鹿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落在他精致的鎖骨上。
女人和男人一樣,一旦開了葷同樣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特別是秦九爺還特意撩撥林姑娘。
“我說過不許來這種地方,不乖要受懲罰。”他呼吸時的熱氣噴灑在她耳廓上,嗓音低沉溫潤,像是一杯紅酒甘醇可口,她還沒有品,就已經沉醉其中。
林鹿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乖。”他眸色越來越深,嗓音略點沙啞,魅惑撩人。
林鹿小手直接將他襯衣扯了出來,林姑娘對他身材愛不釋手,精壯結實的八塊腹肌,以及那人魚線。
男色當前,林姑娘那一點理智也蕩然無存。
明明沒有喝酒,此刻卻醉的暈頭轉向,眼神朦朦朧朧氤氳著水汽,像是森林走失的麋鹿,呆萌可愛,她嘴唇一張一合,看得他眼神直發緊。
秦九笙低頭吻上那張銷魂小口,略有些急促,他咬著她嘴唇,林姑娘吃痛的回過神來,回咬著他,結果不小心咬破了他唇,舌尖嘗試到那若乎其微的血腥味。
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她的味蕾,金燦燦的金瞳散發著妖冶光芒,瞳孔猛然放大,金色鋪滿整個眼球,她魅惑的勾起唇角,一手按住他脖子上,將他往自己這邊帶。
秦九笙對上她那雙金瞳,身體一愣,滿眼都是震驚之色,美艷又高貴,再世間再也找不出第二雙那樣的眼眸。
他親吻上她眼睛,炙熱而又忠誠,甘愿做她裙下臣。
林鹿妖媚一笑,紅潤的嘴唇吻上他喉結處,秦九笙身體明顯一愣,握在她腰間的手指暗自縮緊,耳邊傳來他低啞的嗓音:“妖精。”
林鹿低聲一笑,眼波淋漓勾魂撩人。
秦九笙將她小手從襯衣下拉了出來,與她十指相扣。
“阿笙.....”她沙啞略帶著綿綿音,撩得秦九笙大腦那根緊繃的弦突然斷掉。
“該死...”秦九笙暗啞道。
這簡直是女妖精轉世,她熱情起來有誰能抵擋住。
狹小的空間內溫度不斷升高,外面的嗨曲微弱卻也刺激著耳膜,讓人恨不得跟著音樂節拍一起律動起來。
(給大家一個想象空間呀!寫了就被刪了)
許久之后,秦九笙才抱著林鹿從洗手間出來,他已經穿戴整齊如同剛進去一樣,林姑娘全身腿軟,軟綿綿靠在他胸膛上。
“先生,您的黑卡。”
侍者恭敬把黑卡遞給他,秦九笙收了之后直接塞到口袋里,趴在他肩上的林姑娘剛想抬頭,就被他按住了小腦袋,他身上的西裝外套也罩在她頭頂,裹得嚴嚴實實,什么也看不出來。
等到秦九笙走后,那名侍者才拍了拍胸膛,那顆懸掛的心才稍稍落下。
他們在里面呆了一個小時,干了什么明眼人立馬明白。
還好沒有讓人進去打擾他們。
不然他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九笙將她放在副駕駛,她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上面一堆未接電話,全是陌生號碼打過來,見那人這么執著,秦九笙按通接通鍵。
“妹妹,你在那里呀!”秦子豪差點把酒吧掀起來了,也沒有找到林鹿人。
“妹妹?”秦九笙皺了皺眉,聽著嗓音有些熟悉,但一時間他想不起在那里聽過。
秦子豪聽見手機另外一頭說話是男人聲音,分貝立馬揚起:“你不要亂來呀!我告訴你,小爺在帝都很有勢力。”
這吊炸天的語氣,秦九爺終于記起來是誰。
“秦子豪?”秦九笙準確說出了他的名字。
“還知道你爺爺大名?快說我妹妹在哪里,小心小爺扒了你的皮。”秦子豪繼續口無遮攔道。
林鹿都替秦子豪捏了一把冷汗,心里替他默哀了兩秒,她只感覺到車里的空氣更加稀薄了,秦九笙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
手機那一頭還響起秦子豪怒罵聲,秦九笙直接掛了電話,扔在抽屜里。
“以后離他遠點,我怕他智商影響了你。”秦九笙幽幽道。
“哦!”
秦子豪站在酒吧門口,一手扶著洛可可,面色怒氣橫生罵道:“艸。”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拐走了他妹妹,非得剝了他皮不可。
“秦少,林鹿應該不會有事,我聽侍者說是她主動跟別人走了,應該是她朋友吧。”朝熙雙手環胸道。
“嗯。”他剛回過神來,就看見洛可可嬌小的身體軟綿綿的往一旁倒去。
“我去,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他將洛可可重新扶好,她全身無骨,面色紅潤閉著雙眼。
林鹿不在,他得把她朋友送回去。
洛可可突然打了個酒嗝,胃里酸水涌起,她突然難受的捂住嘴,一副要吐的架勢,嚇得秦子豪連忙將她拉的老遠,她吧唧了兩下嘴,又恢復如常,靠在墻壁上繼續睡。
秦子豪松了一口氣,喝醉酒的女人太嚇人。
他叫了個代駕,直接將洛可可打橫抱起。
“喂,你住哪里?”他沖著洛可可喊道。
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均勻的呼吸聲。
得,已經醉死了,完全問不出來什么。
“找個附近的酒店吧。”他只能先把她放到酒店。
秦子豪出示他的身份證開了一間總統套房,他將醉醺醺的洛可可扶了進去,剛出電梯門口,洛可可突然一下忍不住,胃里所有的東西直接吐到了秦子豪的身上。
空氣中還彌漫著難聞的氣味,秦子豪平復了下心情,忍著將她扔出去的沖動,打開房門把她扔在了床上,差不多已經清醒了過來,睜著朦朧的雙眼,踉踉蹌蹌走向秦子豪,看著他與秦憐有八成相似的輪廓。
洛可可一手捧著他臉頰,輕聲道:“秦憐,你不要娶她好不好。”
秦子豪猛然瞪大了雙眼,秦憐?他四哥?
這個小迷糊把他認成了秦憐?
“你醉了。”秦子豪將她拉開,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每當她靠近,她身上酒氣味就撲鼻而來。
“我沒有,你是不是嫌我小呀!”洛可可失落的低下眸子,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她眼簾,帶著淡淡的憂傷。
“是挺小。”跟他四哥年紀差遠了,兩人怕是差了七歲吧。
結果洛可可會錯意,直接摸上自己胸,委屈道:“也不小呀!”
“乖,很晚了,趕緊洗洗睡,明天還要上課。”秦子豪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連忙把她推開。
秦子豪剛轉身,精瘦的腰間就橫著一雙小手,微熱的臉龐緊貼在他后背,緊接著她輕柔綿綿嗓音傳來:“秦憐,你為什么不能試著喜歡我,我喜歡你那么久。”
他感受到后背濕漉漉的觸感,她哭了,不知道為什么,那一瞬間像是戳進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心里嘆了口氣,他這是欠了她嗎?
他輕輕拉開腰間的小手,轉身從口袋里拿出紙巾,輕輕將她眼角的淚擦過,無奈哄道:“別哭了,你再哭我就不喜歡你了。”
果然,聽見這句話,洛可可停止哭泣,雙眼朦朧的看著他,吸了吸鼻子:“你說的真的嗎?”
許是她那雙眼睛太過于明亮清純,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河,竟讓他狠不下心拒絕他。
“真的,很晚了,你要睡覺。”
秦子豪不由得放緩了嗓音,揉了揉她柔軟的秀發。
“我不,我睡了,你就走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洛可可撲進他冷清的懷中,死死抱著他腰,不讓他走。
那股濃郁的酒氣味迎面而來,險些讓秦子豪吐了出來。
他皺著眉頭,忍著厭惡,想將她稍稍拉開,可惜纖細的手臂像是烙鐵似的,緊緊抱著他,紋絲未動。
“我不走,我陪著你。”秦子豪嘆了口氣,無奈道。
這都是些什么事?
“真的?”
洛可可揚起明媚的笑容,她眼眸微瞇,那高興的樣子仿佛像是擁有了全世界,那清麗的容顏落入他眼中,竟讓他微微失神。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小姑娘。
“嗯。”
聽見他肯定的回答,洛可可乖乖的上了床,怕他跑了,五指一直與他五指緊緊相扣。
“睡吧,很晚了。”
秦子豪看著她緊緊抓著他的手,不肯松開,低笑一聲。
洛可可往旁邊側了側,讓了半個位置給他,示意他們一起睡。
姑娘你的心也忒大了,他是個正常男人。
她委屈的癟了癟,見‘秦憐’不肯上來,以為是他嫌棄她了,眼眸里又淤積了不明水汽,隱隱有哭泣的趨勢:“你是不是嫌棄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