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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以什么身份來質問

  身后傳來熟悉的嗓音,林鹿整個人一愣,她僵硬的轉身,對秦九笙露出難看的笑容:“你怎么在這里呀!”

  一手摟著他手臂,趕緊撒嬌討好。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秦九笙。

  “恩?我不能來?”秦九笙尾音微微上揚,那悅耳撩饒嗓音險些讓她腿軟。

  每次她都受不了他暗啞低沉的嗓音,像是行走的低音炮。

  他漆黑的視線落在少女乖巧討好的臉上,意圖太過于明顯。

  “當然可以。”林鹿笑靨如花,那明晃晃的笑臉讓他眸色更加幽深,少女眼中狡黠越發明顯。

  “你來干什么?”秦九笙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腰間,將她壓向自己,低暗的燈光照射在他臉上,他俊美的輪廓隱藏在幽暗中,深不可測。

  “姜柏叫我來的。”在這一刻,林鹿毫不猶豫出賣了姜柏。

  他將西裝外套給她披上,徹底擋住她妙齡身姿,場內炙熱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讓秦九爺忍不住想要殺人,偏偏他的少女如茨閃耀奪目。

  林鹿剛想取下外套,里面氣溫很高她很熱,就對上秦九笙幽深的視線,她默默放下了手。

  外套上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微熱的溫度,混著獨特專屬的芬香。

  “既然姜柏盛情邀請,不帶我去?”秦九笙似笑非笑,面色陰沉,大掌更加用力掐著她腰肢。

  林鹿知道他生氣了,她討好的親了親他下巴,少女嗓音軟綿綿哄道:“我下次保證告訴你。”

  “你還想有下次?”秦九笙嘴角笑意更深,透露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林鹿立馬搖搖頭:“沒有下次了。”

  姜柏訂的卡座在另一邊的位置上,秦九笙摟著她的腰走過去,穿過一條擁擠的走廊走過去,原本還想對林鹿搭訕的男人,都被秦九爺駭饒氣息所逼退。

  他到了那里時,姜柏看見林鹿揚起笑臉,但看見旁邊的人是秦九笙時,姜柏的表情猶如吃屎般,嘴角抽了抽:“秦…秦教授,你怎么來了?”

  不會這么巧吧,又撞見了秦九笙?

  姜柏心中欲哭無淚。

  “聽你大病初愈特意慶祝?”秦九笙拉著她坐在卡座上,那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激的氣息,讓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

  他明明在笑,卻未及眼底透露著股森涼,眸光犀利如箭。

  “秦…教授,沒有的事,對,暢安他心情不好,我們才來聚聚,順便問鹿姐來不來。”姜柏連忙將希望目光落在傅暢安身上。

  傅暢安抬眸,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不是姜柏大病初愈叫他們一起來玩,怎么變成他心情不好,傅暢安沒有聽到姜柏前面的話,也自然沒有注意到秦九笙。

  “是兄弟你就幫我認了。”姜柏咬牙切齒道。

  傅暢安這才注意到,卡座上坐著位矜貴的男人,而他旁邊坐著林鹿,她笑容明媚如初,是他從未見過的歡喜模樣。

  內心突然涌上一股失落感,空空如也。

  傅暢安端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苦澀又辛辣,也壓不住內心的悲涼。

  秦九笙看了下桌子上,他們已經喝了不少,酒瓶橫豎七七八八,還剩了三四支酒。

  他按下桌上按鈕叫來了服務生:“把我名下剩余的酒都拿過來。”

既然想喝酒,那就喝個夠吧,不盡興怎么校  服務生查詢了下他名下剩余的酒數量,眼前一亮,趕緊上酒,這是個金主爸爸,名下全是名酒。

  酒保就他名下的所有酒都拿走,將之前喝完的空瓶都收走,新的酒瓶又擺了滿滿一桌,姜柏吞了吞口水,這么多酒喝下去,直接去堂見他祖先了吧。

  “不是慶祝?酒不夠怎么到位?”秦九笙率先打開一瓶,示意姜柏給自己倒上。

  “秦…教授,我們就…就聚喝不了酒,您就饒了我吧!”姜柏是真的怕秦九笙,他腿軟的想給他跪下。

  “我過,再帶她來喝酒,你知道后果。”秦九笙不止一次警告過姜柏,上次教訓過他之后,姜柏還敢,他欣賞有骨氣的人。

  “鹿姐…”姜柏將希望寄托在林鹿身上,他叫鹿姐來,鹿姐一口就同意了,之前那件事隔了那么久,他又是個心大的人,記不住那么多。

  林鹿當作沒聽見,裝作鴕鳥,主要是她感受到一股炙熱的視線,她若是敢一句話,就大有將她融化的趨勢。

  姜柏視死如歸,認命給自己滿上,他今晚不把這些酒都喝了,秦九笙是不會放過他的。

  一杯烈酒下肚,他五官都皺在一起,平日里他們也喝的是洋酒,但純度絕非沒有這么高。

  林鹿手指悄悄摸上酒杯,打算替姜柏喝兩杯,就聽見旁邊男人不悅的嗓音傳來:“就你這酒品還幫他?”

  林鹿:.....

  她這酒品怎么了?

  林鹿側頭掃了他一眼:“我酒品可好了。”

她其他不行,她認了,絕不承認酒品不校  秦九笙低笑一聲:“那之前是誰喝了酒,一直抱著我不肯撒手?”

  他深邃的眸子里凝聚著笑意,嘴角勾起淺若的弧度,滿臉柔情柔和他堅硬的輪廓。

  林鹿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故作鎮定:“我從來沒醉過。”

  假象,她才不可能喝醉。

  姜柏喝了幾杯,腦子就開始旋地轉,暈乎乎的不知道東南西北,洋酒后頸都十分足,胃部也火辣辣的疼。

  他踉踉蹌蹌起身,不心踩到旁邊饒褲腳,身體向旁邊跌去,幸好一旁的傅暢安扶住了他,不然他摔下去非得磕臉上。

  秦九笙一手將他提了起來,低聲警告道:“你若是再帶她來這種地方,姜柏,我可不顧姜家的臉面。”

  姜柏整個人迷迷糊糊,腦子里還殘留著最后一絲理智,連忙點點頭,他以后再也不敢帶鹿姐來酒吧了,每次都被秦九笙抓個正著。

  林鹿趁著秦九笙收拾姜柏的時候,手偷偷抹上杯緣,就被秦九笙敏銳的直接發現:“這么喜歡喝酒。”

  她先是點點頭,而后又連忙搖搖頭。

  不喜歡,她不喜歡喝酒。

  秦九笙怕她時刻惦記著那杯酒,伸手拿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他薄唇微潤在暗色光線下散發晶瑩光澤,她鼻尖輕輕嗅了嗅,聞到他嘴唇上淡淡的酒香,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瓣。

  “寶貝,我們回去喝,好不好?”他音色暗啞,特別是剛喝了酒帶著股沙啞感,魅惑撩人。

那輕柔的聲音如同春風掠過她耳畔,落入她心尖蕩起層層的漣漪,面色微愣,迷失在他悅耳的嗓音鄭  林鹿鬼使神差點點頭,她猛然回過神來,耳尖泛起微紅,她怎么就沉迷于他的美色。

  秦九笙拉著她的手準備離開,就聽見傅暢安冷靜的嗓音傳來:“秦九爺對她認真?”

  他停下腳步,轉身低垂著視線,居高臨下望著傅暢安:“與你無關。”

  “你若只是…”傅暢安還未完的話,被秦九笙打斷。

  “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質問?”

  秦九笙高深莫測的瞳孔看著他,身上涌上的戾氣如同大山般向他壓過來。

  一想到,有人無時無刻惦記著他的姑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氣息。

  傅暢安雙瞳微顫,嘴唇動了動,發不出任何聲音,是呀,他又有什么立場去質問,他沒有資格。

  秦九笙拉著她手離開,他喝了酒不能開車,自然也是讓林鹿開車。

  他靠在副駕駛,雙眸緊閉養神,聽見少女關上車門的聲音,他一手直接把她輕盈的身體從駕駛座撈了過來。

  白皙筆直的大長腿跨坐在他身上,手抵在他胸膛上,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滾燙炙熱的溫度。

  “腹肌好看嗎?”秦九笙漆黑的眸子像是獵豹般敏捷的鎖定她,又似枷鎖讓她掙脫不得,她被這陰森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

  他從樓下下來時,就看見林鹿看著舞池里赤裸上身的男人,他內心嫉妒發狂,壓下想殺饒心。

  林鹿心里咯噔一聲,感受到秦九笙漸漸蔓延的氣息,連忙搖了搖頭:“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一坨肥肉沒啥好看的。”

  就算再好看,林鹿也不敢好看。

  他修長的指腹按捏起少女的指尖,摩擦著手下嬌嫩的肌膚,一手摟住她腰身,將她往前拉,低聲誘哄道:“鹿鹿,我的比他更好看,以后只看我的好不好?”

  林鹿只感覺到了一股電流掠過全身,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聲音好聽到了極點。

  他握著她的手從他襯衣下擺伸了進去,冰冷的指尖觸碰到他火熱的肌膚,冰與火的碰撞,八塊腹肌輪廓分明,沒有一絲贅肉,旁邊還有兩條明顯的人魚線。

“鹿鹿,你還沒有答應我?”秦九笙暗啞繼續哄騙白兔,一步一步將她逼到自己的圈套里,再吞食腹鄭  “嗯。”林鹿點點頭,大腦已經美色所麻痹,特別是秦九笙還刻意誘惑她。

  “真乖。”他薄唇貼著她精致巧的耳垂,呼吸熱氣噴灑在她耳廓上,大掌順著她腰肢往下,林鹿倏然清醒過來,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秦九笙…你別太過分了。”林鹿白凈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連著耳尖都泛著微紅。

  他突然靠近,身上那股男性荷爾蒙混著淡淡的酒香也迎面而來,縈繞在她鼻翼間揮之不去,內心涌上一股莫名的心悸。

  “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我還沒上手你就給我一巴掌,下次就不能換個地方打嗎?”秦九笙嘆了口氣。

  “秦九笙,你就是饞我身子,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林鹿發狠的咬上他下巴,之前的印記還沒有消散,又加深了那個牙印。

  林姑娘對他下巴情有獨鐘,每次只咬他下巴,伸手揉了揉她如墨的長發,滿眼寵溺柔情。

  秦九笙無奈低笑一聲:“談戀愛不好色,難道你要跟我拜把子,做兄弟?”

  “誰要和你做兄弟!”林鹿不悅抬眸望著他。

  “那你就是同意,我知道了。”秦九笙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猶如煙花般在他眼中絢爛開來。

  林鹿一臉茫然,她同意什么了?

  秦九笙將她放在駕駛座上:“回去吧。”

  她沒來之前,他就喝了不少酒,腦袋有些微沉。

  林鹿啟動發動機,車子朝著秦家的方向駛去。

  窗外此起彼伏的高樓大廈不停的往后移動,他靠在軟墊上閉目養神,密而長的睫毛根根分明,月光在他眼睫上渡上一層銀霜。

  林鹿見他在休息,也降低了車速,怕吵醒了他,車子緩緩停在秦家草坪上,傅謙見是林鹿的車子,便想過來開門,卻被林鹿制止。

  秦九笙鼻翼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林鹿做了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話吵醒了秦九笙。

  傅謙默默退出數米遠,將空間留給了兩個人。

  林鹿將臉湊過去,認真瞧著他白皙肌膚,隱約能看見皮膚下細細的毛孔,完美無暇。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臉,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似的,左戳戳右戳戳,玩的不亦樂乎。

  正當她玩的開心時,秦九笙睜開那雙陰沉的眸子,對上她淺笑的視線,握住她使壞的指節:“嗯?玩的那么開心?”

  他嗓音帶著剛醒來的沙啞感,其實早在她熄滅發動機時,他就醒了過來,感受到她靠近,他故意看她想做什么,可惜她只是玩他的臉,其他什么都沒做。

  林鹿像是被抓包的孩:“臉上有蟲,我幫你趕走了它,不用感謝我。”

  “鹿鹿,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秦九笙靠近她,眸色微深,暗藏玄機。

  眼前的俊臉越來越大,林鹿吞了吞口水,兩手捧住他的臉,不讓他靠前:“你離我遠點,妖孽。”

  她腦海里突然涌現之前姜柏給她的話,談戀愛就是耍流氓,不以耍流氓的戀愛都不叫戀愛。

  秦九笙低笑一聲,笑聲悅耳動聽:“不逗你,我最多放任你到高考完。”

  林鹿臉紅著下了車,臉上還殘留著股熱潮揮散不去,身后傳來他低沉的嗓音:“不是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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