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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哥不想裝逼的

  這娘們,不懷好心!

  現場這么多人不叫,為什么偏偏叫我?

  就因為我長得帥?

  哼,肯定是居心不良!

  不能上這個當!

  在場有不少人在看到趙長青之后有點眼熟,但就是記不起來他是誰。

  無奈于此。

  只因趙長青每次來尋花問柳都是隱藏身份,而除了曹參等少數人之外,便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們那些人大多數都是覺得好像之前來這里時見過趙長青而已。

  “這位姑娘,我想你是叫錯人了,在下并不會做什么詩詞。”趙長青懶得搭理她,不會做就是不會做,有什么可丟人的?

  誰知這女子心里竟以為趙長青這是不愿開這個金口,想來像他這等正人君子,是不屑給我這種紅塵女子留下墨寶吧?

  這是多么高風亮節的品質啊。

  “公子如果不愿,小女子就不強求了。”說著說著竟有眼淚掉了下來。

  趙長青看到眼里厭在心里。

  綠茶婊。

  這不就是名副其實的綠茶婊嗎?

  通過眼淚博取世人同情?

  呵呵,你真當世人這么傻嗎?

  然而,下一秒…

  “這位公子,看靈兒姑娘如此苦苦哀求的份上,您就勉為其難的作詩一首吧?”

  “是啊公子,美人落淚我見猶憐,這總歸是煞風景的事啊!”

  “…”

  趙長青聽到眾人的議論聲音,有些懵逼。

  你們這幫舔狗,就這么容易被這個女人迷惑了?

  這女子果然是狐媚子,蛇蝎心腸啊!

  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就算你們跪下來求老子,老子今天也不會從嘴里蹦出一個字,讓我作詩詞,還不如你們現場做夢來的實在!

  臥槽!

  真跪了!

  趙長青看著面前單膝下跪的一位書生,心里非常難過,你說堂堂一個七尺高的漢子,怎么能就為了一個女人而下跪呢?

  戲過了啊兄弟!

  “就請公子作詩一首吧!”單膝下跪之人開口說道。

  趙長青搖了搖頭。

  說啥也不作詩。

  能作詩不早作了嗎?

  一個個的,就想看到我丟臉?

  趙長青又看了看仍然站在臺上的花魁,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她刻意為之,就是想給自己過不去!多狠毒的心啊!

  狐媚子!

  婊砸!

  由此,趙長青心里對她的厭惡更甚。

  “樓下那位公子,你若是做不出來好詩也沒關系,我等絕不會笑話你。”他爹是吏部侍郎的那位公子開口了。

  趙長青向二樓看去,說道:“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你怎么不吟詩一首?”

  那公子說道:“在下王石,自幼飽讀詩書,家父正是當今吏部侍郎,所以作詩詞這等小事,自然是手到拈來,不像閣下你看似好像胸無點墨,做不出來詩詞。

  如果閣下能作出來,不妨先作一首,本公子這首詩嘛,肯定是要壓軸的。”

  聽聽,這是什么語氣?

  瞧不起誰啊!

  你爹是吏部侍郎你就牛逼啊?

  “趙子龍何在!”

  趙長青突然在眾人喧嘩中大喊一聲。

  他身后趙子龍作揖抱拳道:“末將在!”

  趙長青伸出一指,正指向王石,眾人驚訝之時,只聽他說道:“揍他!”

  “末將領命!”趙子龍語落,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王石極度懵逼當中,縱身一躍,跳向二樓,揍起了王石。

  只聽王石邊挨揍邊道:“大膽賊子!我爹可是吏部侍郎啊!天子腳下你竟敢當眾行兇!”

  說話聲愈來愈小…

  二樓亂成一鍋粥。

  整座風月樓里的人,都萬分驚訝。

  所有人都在猜測趙長青的身份,畢竟剛才趙子龍那句‘末將在’,聲音之渾厚,可是令所有人都聽到了。

  趙子龍在虐打王石時,趙長青又開口道:“不用下死手,打得他爹認不出來他就成了!”

  趙子龍在二樓大聲回應道:“末將領命!”

  如此,整座風月樓內,除了二樓拳打腳踢的聲音以及王石的啊啊大叫外,便就鴉雀無聲了。

  趙長青覺得這是個裝逼的好機會。

  不裝白不裝。

  關鍵是他對在場的舔狗和那只狐貍精,是打心眼里煩吶,惡心吶!

  “爾等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趙長青一秒進入賢者模式。

  “如今敵國來犯,都城岌岌可危,爾等居然還只知道來此尋花問柳,試問這樣下去,京城還有得救嗎?魏國之難,還能解嗎?”

  趙長青故作出一副對在場所有人深惡痛絕的模樣。

  眾人:“那你來這里做什么?單純來喝酒的?”

  趙長青見趙子龍揍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便瞪了一眼花魁,不屑道:“不就是作詩嗎?本公子就給你們來一首。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來京畿近酒家。商女不知辱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告辭!”

  裝完逼還不走干嘛?

  萬一他們來句好,又讓自己作詩一首怎么辦?

  自己會背的詩詞攏共就那么幾首,難不成一股腦全折騰完了?也不應景啊!

  還是先溜為妙吧!

  杜牧爸爸對不起。

  在場眾人,都被趙長青的聲音震撼到了,他們覺得無地自容。

  剛才還抱著趙長青出丑看笑話的心態,結果下一秒就被人家啪啪打臉。

  人家那是不想作詩詞嗎?

  人家那是不會作詩詞嗎?

  人家是給咱留著臉呢!

  自個兒咋就那么不識好歹呢?

  他們當中要說誰最感到丟人,莫屬花魁無疑了。

  果然,這位君子是瞧不起我這等商女的嗎?

  可小女子若是有半點法子,何至于淪落于此?

  想要做人,做個堂堂正正的人,小女子得首先保證活著吧?

  公子,您放心,等您下次在見到靈兒,靈兒定會讓您覺得,靈兒不同于其她商女。

  他到底是怎樣一位憂民憂國的人呢?他到底懷揣著什么志向才能作出這樣偉大的詩詞?

  正人君子一詞,這位公子當仁不讓。

  見趙長青一腳快邁出青樓門檻了,花魁才反應過來,連忙開口道:“敢問公子姓名?也好給靈兒留個念想。”

  留個念想?

  是我讓你感到丟人了,所以想報復我?

  好啊!

  本殿下倒要看看,你怎么報復我!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殿下趙長青是也!”

  趙長青說完之后,一腳邁出門檻,頭也不回。

  這時,趙子龍一個閃瞬,又來到了趙長青的身后,緊跟著他,寸步不離。

  趙長青一走,風月樓里再次嘩然起來。

  “他原來就是大皇子殿下啊!”

  “是啊,他就是大皇子,今日得見真容,死了也值了。”

  “…”

  奄奄一息面目全非的王石:“完了,這頓揍白挨了。”

  花魁聽到他的名字后,心中五味陳雜,“原來他就是最近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大皇子殿下啊,怪不得他能作出那等詩詞,心中有江山的人,豈會在意我這名小女子?

  也不知今日一別,今后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但愿他能夠一展平生抱負,擊退楚軍,光復大好河山。

  聽別人說,他之前自污藏拙了好幾年,應該受了很多委屈吧?真心疼他。”

  經過趙長青這么一鬧,所謂的作詩詞可與花魁有一次親密接觸的機會,自然而然也就取消了。

  皇宮。

  宣政殿。

  “好啊好啊,這才是我皇家子孫,憂國憂民!鐘丘,將我皇兒所著的那首詩詞,傳遍全京城,讓更多人知曉。”

  大魏皇帝在得知趙長青所著詩詞后,掩飾不住內心喜悅,連連夸贊。

  如此一位憂國憂民的人,正是自己的好兒子啊!

  上陣殺敵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這就是朕的兒子,好啊!

  鐘丘點了點頭,他是一名文人,從文人的角度來看,這首詩足矣傳世了,值得傳播。

  同時,他也生出了一種‘生子當如大皇子’的感慨。

  后宮。

  長樂行宮。

  當著眾閨蜜的面兒,長樂大聲念出了自己兄長所著的詩詞,這一刻,她是驕傲的,自豪的。

  這就是自己的哥哥啊!

  以前為了活著,不惜自污藏拙,現在手握重兵,終于開始嶄露頭角了。

  兄長,以前真是苦了你了。

  所有在長樂行宮里的大家閨秀,也對趙長青起了敬佩之意。

  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于既倒,臨危受命,抗擊楚軍,又連連獲勝,而且還能作的了詩詞歌賦,這種文武雙全的男人,這種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就是自己心里日思夜想的未來完美夫君的模樣嗎?

  真羨慕長公主有一位這樣為國為民的兄長。

  聽聞大皇子之前因為某些原因自污藏拙,那段時間,他應該吃了很多委屈和苦頭吧?

  這樣的男人,真值得令自己向往呢。

  趙長青萬萬沒有想到,以前這些自個兒最熱乎的大家閨秀,竟然能因為自己一首抄襲的詩而改變對自己的態度并且隱隱還表露出崇拜自己的意思。

  早知道這樣,曾經他就不費勁心思去討好她們了。

  眾女子:“你那叫討好嗎?你那叫調戲!若非每次都是長公主殿下制止您的所為,恐怕我們姐妹們因此而自殺的都能從城門口排到里街了。”

  楚軍陣營中。

  項南天覺得自個兒有些郁悶。

  憑什么?

  同樣是人,憑什么你就這么優秀?

  會打仗就算了,還會吟詩作賦?

  娘的,不帶這樣刺激人的。

  ps:趙長青:其實一開始,我是不想裝這個逼的,但是盛情難卻啊,送上門來的逼能不裝?

  還有,你們說本殿下我明天更新多少字,才肯投推薦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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