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是說帶土根本沒有中幻術?”卡卡西的檢查結果讓琳大吃一驚,就像驗出懷孕結果發現是誤診一樣讓人難以接受。
“帶土的查克拉運行完全正常,沒有任何中幻術的跡象。”卡卡西解釋道,至于帶土身上眾多的皮外傷,卡卡西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烏龜先生,這是怎么回事啊?”琳在心中問道。
伊文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幻術這東西尤其是寫輪眼的幻術,太過玄幻,研究一直也沒有什么進展。
“難道這熊孩子只是單純的頭鐵?”伊文頓了一下:“要不你這兩天和他聊聊理想,談談人生?”
琳不言語,卡卡西噤聲,帶土在地上裝死人,場面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
其實這些天的相處,帶土哪里還不明白,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琳,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琳還活著,一直以來用來說服自己的借口已經沒有了,他又該怎么去面對琳?在他做了這么多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之后,他又怎么配去面對她。這一刻帶土無比希望自己已經葬身在神無毗橋的那顆巨石下。
卡卡西還是猜到了帶土的心思,一擊友情破顏拳打在帶土臉上,帶土歪著頭,沒有反抗,躺在雪地上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
“如果你要動手的話,最好先把我的右眼挖下來,趁還有活性裝…”
卡卡西又是一拳打斷了帶土的話,隨后揪著衣領將他提了起來說道:“你以為一只眼睛就能還清了嗎?”
帶土任由他提著,沒有說話。
“死從來都不能解決問題,那是懦夫的選擇,你想要做一個懦夫嗎,那個立志要當火影的宇智波帶土去哪兒了?”卡卡西質問道。
長袖下的雙拳緊緊攥住,帶土強忍著突入回憶篇的沖動,默默說道:“哪我又能做什么?”
“做什么?你還能把你犯的錯一件件地彌補上。我認識的宇智波帶土,是一個永不言棄的傻瓜,是一個會為了一丁點的好事而寧愿遲到受罰的爛好人,是一個會為了同伴獻上自己生命的朋友,而不是一個犯了錯后甩下一堆爛攤子不管的混蛋!”
轉過頭,對上卡卡西真誠中帶著希望的眼神,帶土張了一下嘴唇,遲疑地說道:“事到如今,我犯的錯還還的清嗎?”
“還得清!”卡卡西激動地說道:“只要去做,就有成功的可能。難道宇智波帶土是個害怕失敗的人嗎?”
帶土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臉:“我宇智波帶土的字典里,沒有失敗這個詞。”
直起身一把推開拎著自己衣領的卡卡西,帶土對著卡卡西笑著說道:“不要以為你也有了寫輪眼就能對我說教了,我只是為了公平起見,這樣一人一只寫輪眼,我就能堂堂正正地打敗你了。”
“再等一百年,你也贏不了我。”卡卡西臉上也洋溢起了笑容。
“帶土,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岸邊卡卡西再次對帶土問道。
帶土搖了搖頭:“木葉現在沒有我的位置,而且我也沒有想好要怎么面對師父他們。”
卡卡西又看向琳。
“三尾人柱力出現在木葉只會為木葉帶來戰爭和災難。”琳也回絕了卡卡西。
剛剛見面就要分離,讓卡卡西有一種想要留在雪之國的沖動,當然,也只是沖動。
“既然我們都還活著,自然有的是時間再相會,”琳說道:“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回去把曉組織的情報告訴水門師父,讓木葉早做打算。”
“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情報帶到的。”卡卡西點了點頭,說道。
“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載著卡卡西的船只很快就駛離了海岸,只留下海平面上的一個黑點。
“別看了,還有事情要你去做呢。”卡卡西離開后迅速上線的伊文拍了拍帶土,說道。
帶土也明白了為什么琳有時候的氣質會判若兩人:“說吧,要我去做什么?”
“做你的老本行,恐怖分子。”伊文輕描淡寫地說道。
“為什么?”
伊文直視著帶土,說道:“我應該已經和你說過我的計劃了。”
“統一忍界,結束戰亂,對抗你說的那個什么外星人?”
“沒錯,”伊文做出了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想要統一忍界就需要一個敵人,曉組織不成為這個敵人,我們就會成為這個敵人。”
帶土提出了質疑:“你就不怕斑的計劃成功,忍界毀于一旦?”
“當然了,你沒必要那么敬業,”伊文說道:“抓尾獸的時候可以粗糙一點,比如不小心透露一些風聲啊,再一不小心讓人柱力假死逃生啊,只拿到了一部分尾獸查克拉什么的。”
帶土搖了搖頭:“現在的曉組織碰上五大忍村是以卵擊石…”
“你又懂了?快去,不去我就天天在琳耳邊說你壞話。”伊文放出了必殺。
“放心,這個任務就包在我身上吧。”話音未落帶土就戴上了面具要離開。
“等等,把這個帶回去。”伊文將那枚刻著‘空’字的戒指扔了過去,帶土接了過去,隨后瞬身離開了。
“我們也該動身了,琳。”伊文說道。
“去哪兒?”琳一直對伊文的計劃都不是很了解,只是隱隱覺得對方不會害自己。
伊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冰雪中變成了白色的霧氣:“帶土說的沒錯,以現在曉組織的實力對上五大忍村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們要給五大忍村拖拖后腿。”
“拖后腿?”
“忍者都是不事生產的職業軍人,或者說職業殺手,所以五大忍村哪怕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卻只能聽命于身為普通人的大名。”伊文頓了頓,繼續說道:“只要大名們覺得忍村的實力過于強大了,就會用戰爭來平衡五大忍村的實力,這幾位高高在上的大名,就是五大忍村最大的后腿。他們過去忍得下這幾只后腿,只是因為他們還過得下去,如果過不下去了,他們還會容忍這幾只腿在頭上擺來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