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正清家就迎來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您好,李正清先生。請問我們是否可以采訪一下被怪盜基德騷擾的小女孩?”
“被怪盜基德騷擾的小女孩在哪,我們想對她做個采訪!”
“我…東京電視臺…采訪…”
“停停停!”
一群人在他面前嘰嘰喳喳,李正清聽得頭都大了。
這群記者十分配合的住嘴,沒有再開口。不配合也不行,李正清把秋秋牽了出來,一副再吵就放狗咬人的模樣。
其實說起來,這群記者并不怕李正清放狗咬他們。被狗咬了,不僅能收貨一筆賠償,還能寫個新聞出來搏個熱度和同情,穩賺不虧。
現在他們這么配合,是因為眼前有更大的料,更勁爆的新聞掌握在李正清手里。
那可是怪盜基德,引無數少女少婦動春心的人!
“你,先仔細說一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正清隨意指了一個人,讓他敘述緣由。這群人在他面前吵了這么久,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種感覺就跟交了個女朋友花了好幾萬發生關系后才知道他是個男的…憋屈!
眾記者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那味東京電視臺的記者更主動一點,承擔起解說的責任。
在這位記者的解說下,李正清才知道原來昨天基德離開之后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特別是后來那四五位大漢因為熱心群眾的阻攔,差一步抓住怪盜基德,心里十分氣不過,主動聯系了電視臺,把這件事完完整整的透露了出去,并且小賺了一筆。
也正是他們的透露,這群記者才找上李正清家。畢竟事發地點離這里實在是太近了,記者們隨意一調查就查到了灰原哀的身份。
現在各大電視臺的記者已經分成三個部分,一部分去了警視廳交通管理部門,看看有沒有最新消息;一部分正在沿著怪盜基德的逃跑路線,沿途找尋外裝有攝像頭的店鋪,買下昨晚的監控視頻;最后一部份,就是李正清眼前這批,采訪正主被騷擾的小女孩。
“…就是這樣,我們只是想對灰原哀同學做一個采訪,好讓全國市民認清怪盜基德丑陋的真面目,讓全國的小女孩小天使對他警惕!”
東京電視臺的記者最后充分發揮了他職業的優勢,來了次振聾發聵的演講。但李正清一直冷眼以對,完全沒受影響。
李正清想了想,自己家那兩個小蘿莉,一個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的小吃貨,一個表面七歲實際十八的高冷小御姐;會做出大喊“變態”這種事的,應該是灰原哀無誤了。
這群記者還在等李正清的回復,在他們眼中無論是為名還是為利,李正清都沒有拒絕他們的理由。為名:警醒全國市民對怪盜基德的警惕;為利:電視臺自然會付出一大筆酬金。
李正清并沒有急于同意,他在思考一個問題:讓灰原哀出名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安全的操作?
李正清沒看過tv版柯南,所以他并不清楚灰原哀有沒有因為自己的長相而被黑衣組織懷疑。但李正清知道,灰原哀和宮野明美從小就在黑衣組織里長大,黑衣組織里知道灰原哀小時候長相的人,肯定有;就算沒有,也可以翻以前的老照片。
為了安全著想,李正清拒絕了記者采訪的要求。
“鑒于小孩子年紀太小,所以我們拒絕接受采訪。對不起了各位,讓你們白跑一趟。”
“李正清先生,這…”
“我們采訪有酬勞的。”
“您再考慮考慮?”
李正清揮了揮手,示意記者們安靜下來,說道:“各位,還請各位安靜的離開,這里是私人領地,否則我要報警了。”
一群記者面面相覷,最后只能無奈離開。剛走了兩步,那個東京電視臺的記者機靈的問道:“李正清先生,這里的神社應該不是私人領地,我去祭拜一下,應該可以吧?”
剩下的記者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紛紛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東京電視臺的記者看到這個場面,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話明明可以私下里問,自己怎么這么蠢的在一群同行面前提了出來呢?獨家報道就這樣沒了…”
李正清看著再次熱鬧起來的記者群體,心中十分無奈。不過這也提醒了他,他沒有辦法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所以他們聰明點在埋伏在灰原哀上學的路上、校門口,李正清都攔不住。
李正清沒辦法,只好使出殺手锏:“各位,各位。我想你們都知道,未經監護人允許私自登報未成年是違法的。”
李正清停頓了一下,看向周圍,有些人眼中欲望之火被熄滅,有些人還抱有幻想,有些人則是不屑;利益面前,眾生百態。
李正清心中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人并不把法律當做一回事,幻想先把消息發了,就算我知道了,也無可奈何。”
李正清笑了笑,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機會,強硬的說道:“我只想說,你們錯了。”
“我是個有錢人,在這個國家有錢人能做很多事。也許你們私自登報我奈何不了你們背后的電視臺,但我保證,登報的那個人,將會死的很慘!”
“我會摘掉你的編輯記者從業資格證,告的你賠錢丟工作,而且我還會找關系,保證任何一家企業都不會再錄用你,哪怕是路邊一家小超市、餐館,我也保證他們不會錄用你。”
“我會保證,你們將不會有任何收入,你們的老本也會變成我的賠償。最后,你們只能選擇成為乞丐流浪,或者自殺。”
“又或者你們可以賭一賭,看電視臺會不會保你?”
“任憑你們選擇。”
一群記者互相看了看,先是一兩位行禮后離開,后越來越多的人道別,最后,那味東京電視臺的記者,也“依依不舍”的走了。
他不敢賭,雖然他也是電視臺的老員工了,但他還是不敢賭。在記者這個崗位工作越久,越是知道現實的殘酷。
李正清看著最后一位記者離開之后,笑了很久。
實話說,李正清那套話,都是蒙人的。什么斷人收入來源,什么找關系沒企業錄用,這都是他胡扯的,他哪有這個能力。
能做到這些的,李正清只認識園子一個。
李正清之所以會這么順暢的說的一點都不尷尬,還很裝逼,是因為他本身就還處于中二年紀末期。
誰中二的時候沒幻想過日天日地日空氣啊?更別說李正清這還是第二次,老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