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貝爾摩德的問題,羽宮明呵呵一笑:“我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這不是來問您了嗎?”
“如果你們問我,那我只會建議你們現在立刻回家,好好睡一覺,晚上之前都不要出門。”貝爾摩德淡淡道。
“這可不是什么好建議,而且聽你的意思,你似乎也會參加這次行動?”羽宮明笑問。
“是啊,所以你們這幾個小家伙就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要是在現場遇到你們,我可是會很頭疼的。”貝爾摩德語氣似乎有些無奈。
“如果想避免麻煩的話,你不如直接告訴我們動手的時間地點,剩下的我們會處理好,保證不會波及到你。”羽宮明十分誠懇的建議道。
貝爾摩德沉默了兩秒,幽幽道:“再怎么說,我也是組織的高級干部,直接告訴你們是不可能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羽宮明聽出了貝爾摩德的弦外之音。
不能直接告訴,而不是不告訴,也就是說…有戲!
果然,貝爾摩德接著道:“這次的行動目標是dj,地點是艾迪p,我能告訴你們的只有這么多,再見了,祝好運。”
貝爾摩德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羽宮明將手機還給夢語,笑道:“看來沒什么變化,現在就等柯南過來了。”
“我來了!”柯南的聲音恰在此時傳來。
很快,柯南跑到了羽宮明二人所租的車子旁,麻利的上了車。
“誒!你們說發現了組織的線索是什么情況?”柯南神情嚴肅地問道。
“簡單來說,我們昨天參加完節目錄制后,在沖野洋子的介紹下,我幫另一位叫做水無憐奈的播報員處理了一件小孩的惡作劇。”
“委托解決后,我們準備離開公寓的時候,夢語好像有東西忘在了水無憐奈家里,于是我們重新返回。”
“結果在返回路上,剛好偷聽聽到了她和琴酒的通話內容。”
“那個播報員是組織的人?”柯南確認道。
“應該是,從她和琴酒對話的態度來看,并不是那種被威脅或者干雜活的外圍成員。”羽宮明回道。
“那通話內容呢?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只知道他們今天有一場行動,具體行動內容電話里他們不可能說的那么清楚。”羽宮明笑道:“不過,就在你趕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搞到了進一步的線索。”
“哦?”柯南投來詢問的目光。
羽宮明將他和貝爾摩德的對話大致說了一遍。
“那個女人的情報可靠嗎?”柯南本能的質疑道。
“我覺得還是可以相信的。”羽宮明分析道:“如果她不想我們參與這次事件,那么直接掛電話更加省事,或者給一個明確的假情報,而不是像這樣給個似是而非的暗號。”
“退一步說,就算她給的情報是假的,那我們最多白忙活一趟,從目前來看,她并沒有要害我們的意思。”
柯南先是皺了皺眉,隨后微微點頭:“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暫時按照她給的信息來吧,關于dj和艾迪p羽宮你有什么想法嗎?”
“關于這一點,我覺得首先可以從那個播報員水無憐奈入手,她的職業能讓她更容易的接近目標,也許通過查詢她的行程能得到一些線索。”
“有道理,弄到她的采訪行程應該不困難。”柯南道。
“確實不困難。”夢語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機:“就在你們說話的功夫,我已經黑進了日賣電視臺的電腦里,水無憐奈今天被安排了采訪任務。”
“采訪對象的來頭還不小呢!”夢語翻動著手機頁面:“她今天一共要采訪三人,分別是今年第一次參加眾議員選舉的三位候選人。”
“第一位,是帝都大學藥學系的教授常磐榮作,第二位則是資產家公子,如果選上就能成為二世議員的千頭順司,第三位,則是父親是防衛廳高官,自己也擔任過自衛隊干部的土門康輝。”
“不過具體的時間和地點電腦里面沒有說,很可能是讓水無憐奈和工作人員自行安排的。”
“刺殺候選人,看起來確實像是他們能做出來的事。”羽宮明淡淡道。
“嗯,不過現在要先解開dj指的是這三個人中的哪一個…”柯南陷入了思索之中。
夢語雙眸微轉,開口道:“我沒記錯的話,dj是指discjockey,比喻駕馭唱盤的人,是從賽馬騎士的形象延伸出的意思。”
“但是我的印象中,這三人好像都沒有誰喜歡音樂或者賭博才對。”
“不,也許dj指的是方片j。”羽宮明可不打算再浪費時間,直接說出了答案,有了答案后,他相信柯南很快就能推理出來。
柯南聞言立刻神色微變,隨后也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是方片j上的騎士嗎?用撲克牌來稱呼他們的目標…”
“而在占星術中,方片j其中的一個寓意鉆石,同時也代表著土地。”羽宮明笑著補充道。
“所以,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那位前自衛隊干部,且名字里面帶有土字的——土門康輝!”柯南最后得出結論。
“好,我現在馬上查一下土門康輝今天的行程,這個在參選人網站上應該有。”夢語對兩位名偵探的推理自然不會懷疑,立刻開始行動。
片刻后,她開口道:“根據網站上的說法,土門康輝在下午有預約去打高爾夫球。”
“高爾夫球?那艾迪p和高爾夫球有什么關系?”柯南皺眉:“難道p是指停車場?他們下手的地點是高爾夫球外的停車場?”
“參選人事務所的電話是多少?不如直接打電話問問,這種事務所一般都會有選民熱線之類的東西。”羽宮明看向夢語。
“嗯,電話網站上就有,你記一下…”夢語報出了一串數字。
羽宮明核對無誤后,直接將電話撥了過去。
“喂!這里是土門先生的參選事務所,請問有什么能幫到您?”對面傳來標準化的詢問。
“你好,我是東京日報的記者,我聽說土門先生今天下午要去打高爾夫,我想請問一下大概什么時候結束?我想采訪一下土門先生。”
“哦!關于這一點我們其實也不太清楚,因為土門先生臨時取消了打高爾夫球的活動,聽說是要和什么見面,具體什么時間有空我們還需要進一步協調,您可以留下電話,我們確定時間后會聯系你。”
“啊!關于這一點我需要和領導請示一下,待會在聯絡。”羽宮明說完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