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為什么要堅持每周六來按我家的門鈴呢?”水無憐奈輕輕撫摸這男孩的腦袋柔聲問道。
“因為…”小男孩有些支支吾吾。
“我想,他應該是誤會了吧?”羽宮明笑道:“按門鈴的惡作劇是在兩個月前開始的,而當時憐奈小姐剛好從早安七點換到了晚間新聞。”
“所以,這個小弟弟在七點鐘的新聞上沒有看到憐奈小姐,就以為她是睡過頭了,所以才會六點半來按門鈴叫她起床。”
“之所以是周六,一方面是因為早安七點的播出時間就在周六,同時也是因為小學生周六不用上學,他六點半來按門鈴后,能來得及趕回家看七點鐘的節目憐奈小姐你在不在。”
“那唯一一次的周二是…”夢語掰著手指算了算:“哦對了,那天好像有假期啊!”
“沒錯。”羽宮明笑道:“然后,他每次來按門鈴,回去卻發現憐奈小姐沒有在早安7點出現,所以就認為你是太累了,或者睡眠質量不好所以按門鈴叫不醒你,于是,他就送了你那瓶安眠藥。”
“是這樣嗎?小弟弟?”水無憐奈問道。
小男孩點點頭:“嗯!因為我媽媽說過,吃這個就能睡好覺。”
“這樣啊…那小朋友你為什么你這么注意我呢?”水無憐奈問道。
小男孩微微低著頭,癟了癟嘴:“因為很像…因為你長得很像我媽媽!”
男孩眼中隱隱有眼淚在打轉:“去年,我媽媽因為一場車禍死掉了,所以…所以我…誒?”
水無憐奈忽然雙手扶住了小男孩的肩膀,目光平靜而柔和的注視著小男孩,輕聲道:
“小弟弟,你失去媽媽的難過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你老是這么放不下你媽媽,你媽媽在天上也會不放心的吧?”
小男孩呆呆地看著水無憐奈。
水五憐奈再次揉了揉先男孩的腦袋:“既然是男孩子,就要堅強一點,以后你不能再來這里了哦!這不僅是為了你媽媽,也是為了你自己好,知道了嗎?”
水無憐奈的輕聲細語讓男孩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媽媽正笑著對他說:“要堅強一點哦!不然媽媽是不會放心的!”
男孩猛地揉了揉眼睛,隨后露出燦爛的笑容,重重點頭:“嗯!我知道了!姐姐再見!”
一邊說著,他已經快步跑向了走廊盡頭,不多時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水無憐奈站起身,從陽臺上就這么看著小男孩一路沿著樓梯來到樓下,直到男孩的身影徹底消失。
水無憐微微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淚痕。
憐奈小姐?”夢語輕聲問道。
水無憐奈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什么,只是以前,我也有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弟弟…哦!這次謝謝你們幫我找到了真相,雖然事情不算復雜,不過我還是應該支付羽宮偵探你委托費才是。”
“不用了,這個案子也不復雜,你也招待了我們一頓晚餐,委托費什么的還是算了。”羽宮明拒絕道。
“但至少一點心意還是…”水無憐奈誠懇道。
“如果憐奈小姐確實過意不去的話,那要不我們交換一下聯系方式吧,如果憐奈小姐遇到什么麻煩,請務必優先聯系我。”羽宮明笑道。
水無憐奈猶豫了一會,微微點頭:“好,那以后可能要麻煩羽宮偵探了。”
“不麻煩,我本來就是干這一行的。”羽宮明笑道。
隨后,二人交換了聯系方式,羽宮明成功撥通了水無憐奈的手機。
“那么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羽宮明道。
“嗯,我剛好也有事要出門,那恕不遠送了。”水無憐奈微微鞠躬道。
隨后,羽宮明二人便離開了水無憐奈的公寓。
兩人就這么沉默著回到了大街上。
“怎么樣?”夢語淡淡問道。
羽宮明微微點頭:“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消失了。”
“果然那周圍有他們的人。”夢語自然挽住羽宮明的手臂,壓低聲音道。
“是啊,原著中柯南如果不是陰差陽錯讓放有竊聽器和追蹤器的口香糖沾到了她的高跟鞋底,恐怕那次他就得直接玩完。”羽宮明沉聲道。
“那現在我們…”夢語遲疑道。
“這次黑衣組織可是要搞個大行動,我們肯定不能坐視不理。”羽宮明眼珠轉了轉,忽然露出戲謔之色。
“誒!你那部手機應該能偽裝來電號碼吧?”羽宮明問道。
“嗯?難道你是想…”夢語似乎猜到了什么。
“試試有無妨,我們總需要一些合理的解釋。”羽宮明笑道。
“做到不難,而且我能保證把痕跡清理的很干凈。”夢語回道。
“好,那就試試吧,哦,對了,也該聯系一下柯南了,這種事情可不能少了他。”
羽宮明拿著夢語那部特別經過改造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陣忙音后,對面接起了電話。
“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羽宮明先是一愣,隨后也用變聲器換了個聲音,回道:“喂,我找克麗絲小姐。”
“先生,你打錯了,這里沒有什么克麗絲小姐。”對面回道。
“這樣啊,看來是我打錯了,我還想詢問一下她關于今天下午狩獵的事情呢!”羽宮明笑道。
對面又沉默了一陣,一道慵懶嫵媚的女聲傳來:“你們想干什么?”
“哦?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羽宮明笑問。
“不難猜,我這個號碼知道的人可不多,而這么叫我的還知道那么多不該知道的人,除了你們也沒有別人了,而且老實說,你那個變聲器還瞞不過我。”貝爾摩德笑道。
“不愧是你,那么,關于我剛才的問題,克麗絲小姐有何見教?”羽宮明問道。
“你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貝爾摩德試探著問道。
“我們當然有我們的手段。”羽宮明笑道。
“好吧,你們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不過,關于這件事,你們又打算干些什么呢?”貝爾摩德的語氣漸漸嚴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