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鄰居是個身手敏捷的寵物店推銷員,爺i了,寫出來也許會是一本不錯的輕小說,和普通攻擊是全體攻擊而且能二連擊的媽媽你喜歡嗎?有異曲同工之妙。
錢松暫時還沒有把簡妮小姐往什么特工啊特種兵上面想,他只是感慨生活不易——曾幾何時,他也被人告誡過“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學會保護好自己”,男孩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女孩子呢?會點功夫又不丟人。
說實在的,簡妮的下腰動作非常標準,到美國達人秀上演雜技都不違和。
一直等錢松走進了自己的家門,簡妮才吭哧吭哧地穿過走廊回了屋。
剛才太丟人了,錢松的那句“Nice body”就像魔音灌耳,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里,讓她羞憤無比。
策劃了好幾個小時的行動失敗了,不僅沒能“碰瓷”錢松,還給自己增加了一段黑歷史,簡妮覺得這一定會是她的一生之恥。
憑良心講,局長也是因為對自己的期盼和信任,才把這個任務交給她這個新人的。
特訓營里每年畢業那么多新人,沒幾個能出頭的,如果表現不突出,要么就安心做一些輔助后勤工作,要么就直接轉業離開神盾局,據說在離開之前,還會被消除一部分敏感記憶。
簡妮很清楚,如果她這次無法完成任務,今后就很難再有表現的機會了,注定泯然眾人,成為打醬油的路人甲。
“堅持就是勝利!”她給自己鼓著勁,打算再想一個B計劃出來,忽然聞到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那只波斯貓拉屎了,屎尿齊流。
發情期的貓咪喜歡到處亂尿尿來劃地盤,這些尿液中含有很多刺激性氣味的腺體分泌物,如果同時也在拉屎的話,屎尿會混合成一股奇臭,不養貓的人是很難體會這種鼻腔爆炸的感覺的。
簡妮快炸了,她覺得上帝一定不喜歡她,所以才讓她這么倒霉。
沒養過貓的她,對貓咪的觀感受到了強烈的沖擊——她以前從未想過貓咪這種可愛的小動物居然能拉出這么臭的排泄物。
其實這只是她對貓咪一廂情愿的幻想而已,就好比有些舔狗喜歡某個女生,就會把她追捧為“小仙女”或者“女神”,這些舔狗把一切美好的想象都移嫁到了自己的“女神”身上,他們不知道(或者假裝不知道),女神也會拉屎撒尿放臭屁。
簡妮現在受到的觀念以及氣味的沖擊,隔壁的錢松就沒有,恰恰相反,在給橘貓做了一大盆美食,并看著它吃完后,錢松對自家橘貓的腸胃健康問題產生了擔憂——三四天了,這只貓一次屎都沒拉過。
正常飲食的貓咪,每天會固定排泄一到兩次。
錢松因為很寵貓,每次做的貓糧都是超量的,每頓飯橘貓都會全部吃完,絕不浪費,它的食量是普通貓咪的兩倍,可卻完全不拉屎。
鏟屎官鏟屎官,無屎可鏟,叫什么鏟屎官?
錢松把橘貓抱起,輕輕地按摩著它柔軟的肚皮,沒有摸到積食或者便秘的塊結,貓兒精神狀態良好,也沒有萎靡不振,這就奇怪了。
如果他把這橘貓飯前飯后都稱一稱體重,他會更奇怪——這橘貓的體重完全沒有變化,仿佛吃進去的大半斤貓糧都進了無底洞一樣。
“不管了,下午帶你去獸醫院看一下。”錢松還是不放心。
黛茜·露易絲,是雷神前女友簡·福斯特的好友兼助手,雖然她的科學素養啥的比不上作為天體物理學家的簡·福斯特,但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學霸,否則也沒資格成為一個科學家的助手。
如今,黛茜早已從學校畢業,和全美的高校畢業生們一樣,沉重的助學貸款還需要她分期償還很多年。
幾年前,摯友簡·福斯特和那個阿斯加德的索爾王子分手了,索爾可能以為兩人分手只是因為性格不合,最后一次兩人吵得很厲害。
只有黛茜知道,簡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她深愛著索爾,所以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那一年,簡·福斯特意外地被以太粒子(現實寶石)侵入了身體,雖然后來以太粒子被取出,雷神也擊敗了黑暗精靈王瑪勒基斯,可簡還是向索爾隱瞞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一開始,簡只是時常覺得嗜睡、乏力、食欲不振,幾周后就開始關節疼痛、出血傾向、體重減輕,她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告訴她,她得了癌癥——中晚期的白血病。
她是個很注重健康的人,就在半年前還做過一次體檢,那個時候她的身體還非常健康。
所以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她在被以太粒子侵入身體后,全身的血液循環系統遭受了以太粒子的強烈輻射,這才導致了造血干細胞的癌變。
患上了癌癥的簡不想讓雷神傷心,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日漸丑陋的樣子,于是各種約會放鴿子,找各種借口和他吵架,說了很多讓雷神傷心的話——一句話概括,她甩了雷神。
雷神傷心地離開了她,起碼在離開的時候,簡·福斯特看上去依然美麗動人。
如今簡一直在醫院接受治療,天價的醫療費早已經耗光了她的積蓄,作為摯友,黛茜不可能放任她自生自滅。
于是,黛茜做了很多份兼職,一邊償還自己的助學貸款,一邊為摯友攢醫療費。
她在別的實驗室做助理,當槍手幫人寫論文,幫人推銷天文望遠鏡,甚至給一家亞洲餐館做服務員等等。
最近幾天,她剛找到一份新的兼職——在曼哈頓區的一家寵物診所工作。
之所以能獲得這個工作機會,還要歸功于她上學那會兒興趣廣泛,通過學習相關課程,考取了北美職業獸醫資格證,當然了,上學那會兒她考的這個證那個證有很多,要不怎么會說她是學霸呢?
今天中午,黛茜去醫院看望了簡,回來的路上吃了個漢堡就匆匆趕來了寵物診所,遇到的第一個顧客就是錢松。
錢松見到黛茜的第一眼被嚇了一跳,因為黛茜來得匆忙,身上的餐廳服務員制服都沒來得及換,黃底的襯衣和紅色的小圍裙,讓錢松以為自己又穿越到了破產姐妹的世界里。
“oh,抱歉,先生,請容許我先到衣帽間換一下衣服。”黛茜有些窘迫地道歉道。
“沒關系,我不急。”錢松答道。
等她走進衣帽間,錢松無意間看見了她放在柜臺上手機的屏保,是和頭發已經掉光、目光渾濁、面色慘白的簡·福斯特的自拍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