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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能把我的SR換成SSR嗎

  不管是拯救“怨父”,還是拯救“天真無辜熊孩子”,十分必要的一點,就是阻止小孩被殺。

  這說簡單簡單,說難也很難。

  因為白石立刻意識到,這和他之前遇到的過山車事件相同。

  ——只阻止一次,根本不能解決問題。一個普通人,如果下定決心要殺另一個普通人,他實在有太多得手的方法。

  …只希望荻野爸爸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動手慢點,讓自己有空做點什么。

  想到這兒,白石很想打開光屏,看看推薦道具做好了沒有。

  該不會還是上次那種效果未知,但能讓人回心轉意的膠囊吧。

  可是一件SR的材料,只用來做一個N級任務的道具,總覺得血虧。

  希望Q版助手良心一點,搞點別的東西出來。

  就算還是會虧,至少能多見到一些神奇道具,可以當做實地體驗了一集哆啦x夢,安慰自己這其實是賺的…

  之前道具做好時,都是光屏主動彈出來。這次既然沒反應,那八成是還沒做好。

  旁邊還有四個人,白石暫時放棄了“查看光屏”這個不太自然的動作,轉而思索接下來的計劃。

  首先,一個五歲的小孩在持刀的成年人面前,肯定十分脆弱。但即使如此,在社會和家庭的保護下,這人也不是想殺就立刻能殺得到。

  不來報復大人,表面上的理由是“讓醫生感受到同等的痛苦”,但白石總覺得,實際上,或許也是這位“怨父”潛意識中覺得自己打不過人高馬大的醫生,所以找了個“正當理由”,遷怒小孩。

  在加上這殺人計劃橫跨了兩年多,從這兩件事來看,荻野爸爸或許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他大概會尋找更加穩妥,更能確保成功的動手時機。

  今天是工作日,小川兒子應該正在上幼兒園,荻野爸爸出現在幼兒園附近的可能性很高。

  想到這,趁旁邊幾人的話題還在“孩子”上,白石插嘴問了一句:“您的孩子在哪個幼兒園?平時是你自己接送嗎?”

  “在米花市福田幼兒園。”小川雅行誤會了他的意思,擺了擺手:

  “這所幼兒園離我工作的醫院很近,平時我會抽空接送他,所以,也不可能是他上學放學路上遇到的無名富人…”

  白石聽完前半句,自動無視了后半句,為什么你們就揪著富人不放了啊。

  “醫院?叔叔你是醫生啊。”旁聽的柯南倒是有了新的想法:

  “會不會是你以前的患者送的?醫生的話,會是很多人的救命恩人吧。”

  他也被毛利小五郎帶跑了,在想如果是某個老無所依的富豪,住院時得到了小川雅行的照顧,那做出贈送遺產的事,也不算很奇怪。

  白石已經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趁那三人討論的熱火朝天,他起身跟插不進話的毛利蘭告辭,溜回樓下。

  雖然可以直接告訴小川雅行,有人想害他的兒子。但白石很難解釋,自己為什么這么篤定送禮送錢的人,會對這位醫生抱有惡意。

  而且萬一荻野爸爸本來還在循規蹈矩的進行他的暗殺計劃,結果一看到小川雅行,怒氣爆發,不顧計劃的把小孩連同大人一起捅了,事情肯定更麻煩。

  總之,白石想先自己查一查,重點觀察荻野爸爸的狀態。

  如果實在解決不了,再把這件事告訴小川雅行,讓他和他的崽暫時都別出門,自己再慢慢尋找解決方法。

  下了樓,從前門進到咖啡廳,白石就看到荻野智也正趴在離門最近的凳子上。

  看到他進來,小孩抬起了頭。

  “兩個問題。”白石走過去坐到他對面:

  “你爸除了半夜磨刀,還有什么別的異常嗎?比如經常去某個地方轉悠之類的。”

  “嗯…他除了工作時間,全都在外面打轉,很晚才回家。”荻野智也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去過的地方太多,我也記不住了。”

  說了跟沒說一樣。

  白石指頭在桌子上噠噠敲了兩下,又問:“你是哪天s…咳,過世的?”

  這問題,怎么措辭都很奇怪。

  還好它的意思并不難理解。

  荻野智也又是一番思索,但他也記不清日期:“我只記得那天太陽很大,也很熱,應該是夏天!”

  白石點了點頭,夏天就對了,今天正好也是夏天。

  看來荻野爸爸是準備挑兒子的忌日殺人。

  而按原著里那種委托人前腳剛到,后腳立馬就出命案的習性來看,荻野爸爸選擇的襲擊時間,很可能就是今天。

  白石決定先去幼兒園轉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捕捉到荻野他爹。

  出門前他想了想,又回頭看向荻野智也:“你能離開咖啡廳嗎?”

  后者還挺激動,一下跳了起來:“不離你太遠就可以!哈哈,終于能出去玩啦!”

  很好,這樣就不用擔心熊孩子跑丟了。

  白石滿意的帶上他,對吧臺后的蝴蝶忍囑咐了幾句,出門離開。

  他不知道那個什么“米花市福田幼兒園”在哪,但上午老警察告訴過他,給荻野智也開出死亡證明的,是米花綜合醫院。

  這種大醫院是非常好找的,不管在地圖上,還是公交線路上,都會被直接標出。

  等到了那,再去附近的便利店打聽一下最近的幼兒園,就OK了。

  咖啡廳樓上,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依舊覺得,這是某位無名土豪給的小驚喜,柯南則認為是病患送的禮物。

  但小川雅行始終表現的憂心忡忡,幾分鐘后,他終于磨唧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封薄薄的信,猶豫的放在桌子上:

  “和以前不同,這個月,我還收到了這個。”

  “哦?”

  毛利小五郎征得同意后,拆開一看,見里面只有寥寥四行字:

  兩千五百萬現已付清,接下來,我將取走我應得的東西。

——田中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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