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正式的會議召開,溫文通過馮睿星等人,真正的了解了基金會的現狀。
馮睿星作為基金會的會長,在基金會統攬大局,并且提供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為基金會的良性發展做出了最大的貢獻。
至于他自己所創建的睿星集團,他基本已經不怎么管理了。
基金會的經營部門主要負責的是,經營基金會的各種產業,給收容所提供各種資金和物資支持。
除了要給收容所出錢出物以外,經營部門和普通的商業集團差別不大。
此時的基金會經營部門,在玩具、建材、餐飲、服裝等多個商業領域都做出了顯著的成果。
其中的玩具產業,更是憑借著徐海的超精品手辦,打開了整個聯邦的玩具市場,成為了華府首屈一指的玩具場商。
其他產業雖然比不上玩具收入高,但也能在滿足收容所的需求之后,給基金會的發展提供資金。
而武裝部門就相對核心了一些,負責人吳碼用屬于曾經編碼組織的殺手為基礎,招納從聯邦退役的特工和軍人,組成了一支足有千人的武裝部隊。
吳碼曾多次帶領這支部隊,去獵殺一些災難級以下的怪物,結果成績斐然。
雖然在專業程度上,還遠遠無法和獵人協會的協助者相比,但只在‘獵殺’這一個領域上,是要超過一般的協助者小隊的,在一些特殊場合可以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研究部門的負責人紐闌珊教授,這位生物學專家,也是一個超能者。
當初溫文在金鷹大區的時候,曾招攬過幾個收容員,其中一位就是這個紐闌珊教授。
那時候紐闌珊教授,因為自身的超能之力,所以身體有一定的畸形,進入收容所之后才解決了畸形的問題。
正因如此,溫文才能將這位大神,從金鷹大區拉到基金會來,當研究部門負責人兼任首席研究員。
紐闌珊教授,因為能力的緣故,擁有常人幾倍的精力和腦力,一個人可以干好幾個人的工作,由他來管理基金會的研究部門是綽綽有余的。
最后要特別一提的,就是衡黯的特別戰術小組。
戰術小組中的每一個都是超能者,其中幾個還是收容員。
組長衡黯已然是同化境界的超能者,消除超能之力的能力比以前更強,在他面前就算比他高一個等級的怪物,也很難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他和幾個精英隊員合力,就算是災難上序的怪物也可以輕松拿下。
他們的活動的范圍,是整個湘南省,有時候還會在湘南省之外執行任務,所有的目標都是災難級以上的怪物。
偶爾他們還要針對一些隱秘組織進行襲擊,算是目前基金會的最強武力。
雖然基金會現在的情況蒸蒸日上,但眼下還面臨著一個巨大的考驗。
那就是,現在基金會已經被獵人協會盯上了。
無論是上千人的武裝部門,還是到處搞事情的特別戰術小組,哪怕是那像堡壘多過像辦公樓的基金會總部,想要瞞過獵人協會都是近乎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基金會一直在配合獵人協會的工作,并且隱隱有黑十字的背景,早就有獵人協會大軍打上門來了。
事實上今天的高層會議上,溫文什么都沒說,也是有著類似的考慮。
他知道在那些人里,肯定有獵人協會的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所以溫文要盡快對基金會高層展開測試,然后和獵人協會攤牌,讓基金會從暗處走到明面。
于是會議結束之后,溫文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進入衛生間,然后進入了收容所。
現在他要去驗收劇情模式的工作進度,然后盡快的完成對基金會高層的整體考核。
一進入鏡之迷宮的核心區,溫文就看見了吉德羅那張老臉。
他的嘴角高高翹起,面孔像是綻開的菊花一樣,很明顯是準備向溫文邀功。
溫文眉毛一挑:“看你這表情,是我讓你做的事情,有成果了?”
吉德羅深深的鞠了一躬:“竟然能從在下的表情,看出在下心中所想,明察秋毫不外如是,大人真乃神人也。”
溫文翻了一個白眼,怎么這家伙,突然換成古裝斷案劇的捧哏風格了。
“別文縐縐的,我還是喜歡你那副直白的舔狗模樣。”
吉德羅愣了一下,然后態度驟變,身體再度壓低了一些,渾身透露著卑微的氣息。
“偉大的主人,吉德羅已經做好了劇情模式的雛形,還請您檢閱一番。”
“不錯,不錯…”溫文點點頭:“這劇情模式的雛形是什么樣子,和我好好的說說吧。”
吉德羅揮一揮手,溫文面前就出現一面一人高的鏡子:“有些話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主人您進去看看便知。”
溫文看了吉德羅一眼,便大踏步的走進了這鏡子之中。
一穿過鏡子,溫文就發現,自己站在一條幽深陰寒的走廊之中。
走廊兩側都是厚厚的石壁,石壁上覆著一些凌亂的藤條和爬山虎,撥開那些藤條就可以看見里面刻畫著一些血腥的壁畫。
光是這條走廊的壁畫,就能給普通人巨大的精神壓力,吉德羅在這一方面倒是做的不錯。
走出走廊之后,溫文來到了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方形空間。
這空間的地面上是茵茵草地,還有幾顆歪脖子樹,天上則是藍天白云,和自然環境一模一樣,但周圍卻有著幾十米高的垂直墻壁。
而在空間中心,則有一個小小的木屋,木屋十分簡陋,里面連一張床都沒有,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遮風擋雨了。
溫文在空間里走了一圈,除了那墻壁讓人有些壓抑之外,沒發現什么特別的東西,于是對吉德羅質問說:
“這就是你說的劇情模式嗎,演繹劇情的人呢,只有這一個木屋算是什么劇情?”
吉德羅出現在溫文的身后,對溫文躬身說:“您要求的時間很緊,我也只能出此下策,您要測試的人雖然都是普通人,但也不是蠢貨,劇情如果粗制濫造,很容易被他們察覺。”
“我制造了這樣一個場地,就讓他們自己來演繹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