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三搖搖頭:“不清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郁初三將他近一個月來,其實該是的半個月來,她知道的反常情況說了一遍…
視線下意識的在前座不斷晃悠的膠繩上看了一眼!立即移開目光!非禮勿視!
郁初北心里有那么點不太好的想法,最近暑假?不是學校的小同學?那么…社會人士?還能讓他這樣舉棋不定…莫非!已婚?!
郁初北眉頭頓時皺在一起!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婚外情!誰勾引的誰!她弟!那個女人!
郁初北覺得八九不離十!
郁初三見二姐久久不說話,試探的開口:“姐…要不你問問他,他最近看起來情況很不好…”
郁初北臉色有些難看,她知道:“他昨晚找你姐夫了,我想著肯定是有事,但他最后沒有說。”如果已婚,他現在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那天還哭的那么傷心,肯定是分了,女方肯定就是圖一時!而且已經膩了!
何況郁初四不是甜言蜜語的人,展現在外的他自己只是普通工人,女方如果也是外來打工,連圖一時都算不上,頂多是搭伙在外過日子。
郁初三震驚了!郁初四找二姐夫!但又立即縮卷好自己,遠離二姐夫的氣場范圍!那肯定是出大事了,否則他們絕對想不到找二姐夫!
郁初三也擔心了:“要不我從他好朋友哪里打聽打聽?”
郁初北想了想后,回答:“不用了…你注意點他情況,別想不開就行。”
為什么!郁初三有些著急:“姐不管!”
郁初北心里雖然恨不得將騙自己‘純真’弟弟愛情的經驗豐富女人就地活埋,可到底不是沖動和過于感情用事的人,最后嘆口氣,冷靜開口:“只要不出事,不開口到我這里,你們誰談戀愛我也無權干預。”
郁初三沒想到是這個答案,隱約懂為什么,二姐婚姻也不準她們商惴:“哦…”
郁初北將車從海城大學門口開走,心里怎可能沒有大家長那種,隨時想掌握家庭成全動向,恨不得都護在羽翼下的感覺,尤其自己護在房檐下的,還被不知名的黃鼠狼叼走了,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她心里會痛快!“你覺得和他談戀愛的人是什么人?”
當了一路小啞巴的顧君之受到重啟召喚,立即開心的轉頭,將墨鏡拉低,從上面看她:“嗯?”
郁初北笑笑:“好了,憋了一路辛苦了,我們顧君之真乖。”
顧君之笑了,他也覺得自己好乖,讓后面的東西坐了這么長時間。
顧君之對自己辛苦付出,得到認同十分滿意,將墨鏡推回去,大度回答她的問題:“…他仰望不到的人。”
“為什么?”
感覺啊,要不然找他做什么?借錢嗎?借錢不是找初北的。周圍又暗了!墨鏡摘下來,亮了!戴上,暗了!
郁初北雖然沒有聽到顧君之解釋,但本能的就順著他的方向想,潛意識里相信她家顧君之言辭上的權威性。
郁初北仔細斟酌完這個可能性,雖然想給小四討回個公道,但還是理智的推演她介入后可能會存在的多種可能性,最后發現那種其實都不好。
因為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可能因為她的介入達到利益上簡單的雙贏平衡。
對方既然是他仰望不到的,他還沒有底氣向顧君之開口,肯定意味著不可能。
女方可能就是單純的看他身材好,或者是覺得那一刻他的職業和雙方的距離產生了別樣的刺激!
當然了,還好是可能是,女方身居高位老公也手眼通天!兩人利益共贏,雙放不管偷情…
如果是這種情況,郁初四躺平認倒霉就行了!跨過去,從此感情受創也好,悟出一段女人都是騙子的人生哲學也罷,就是這么個結果:“分兩個保鏢暗,照顧他一下。”萬一死纏爛打后,女方覺得他麻煩,買兇殺人——
郁初北想想那種可能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多派一些人跟著他!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有這種‘狗屎運’。”郁初北直接給易朗月打電話!
郁初北掛了電話,繼續跟顧君之抱怨:“竟然能萬一挑一的找上他?不打聽打聽誰的弟弟嗎!簡直沒有把你我放在眼里!”
顧君之把玩著手里的繩子,看看她,繼續把玩手里的繩子,跟你咱們有什么關系,不過難得心情好,問了一句:“你不管了?”要不然為什么只讓人暗處跟著。
郁初北嘴上吼的痛快!心里卻也知道完全不是難么一回事:“怎么管,將心比心的說,金董的太太在外偷吃了,你能讓她負責?孩子不要了,公司不管了,挺多就是尋了一個樂呵;
就好比,孟總偶然不挑食,選中了郁初四,你能讓她記住郁初四是誰!呵呵,不要逗了,為她們生、為她們死,跪地求復合的太多了,都照顧一下,孟總早后宮三千了。”
郁初北:但搭上命懲罰有點重,所以還是要跟上保鏢。
顧君之仔細玩著手腕上的繩子,沒有當姐夫的責任心,郁初北說什么就是什么,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