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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奈何對手有系統

  在穿越者還未到來,愛琴海還稱敦海的時期,當地有位君主,打擊貴族,建立新的政治制度。

  但反對者眾,后來這君主本人在頭頂懸著一把沉甸鋒利長劍,劍柄由一根馬鬃系著,提醒自己的處境,別被如今的權利外像給迷惑,否則危險隨時而降。

  但就在他一統敦海,準備東征時,馬度大帝橫空出世,消滅他的帝國,毀掉這君主的壯志。

  這君主有位寵臣“達摩克利斯”,世代忠誠,帶著這把懸頂之劍,繼續抵抗。

  不是我軍不給力,奈何對手有系統…寵臣力弱難敵,最重戰死。

  在杭特所著著英雄之歌一書中,位列第八位英雄者,便是當時在拜占庭有“正教之劍”稱號的紫帝俄基拉多。

  俄基拉多讀史書時欣賞達摩克利斯的忠誠,酷愛此劍,將其重新宣布為鎮國之劍,不過此劍沒什么特別能力,只是普通寶劍,更多的是歷史意義。

  第四把“七星劍”,數十年前由屠龍者尚格大公手持的圣劍。

  七星寶石裝飾的外觀,使次劍高舉炎陽下時,能輝映最多光輝。

  英雄之歌書中,作者杭特吹說此劍受到天主賜福,持有此劍之人,受傷留血時永不留疤。

  所以關于尚格的戰史記錄,都沒有他受重傷的記錄。

  而后來的大公霍華德跟祖父相比甚遠,因此又流傳此劍會考驗承受者的資格。霍華德無法承受此劍圣力,才將其封存宮中。

  霍華德后來借給手下將領,參戰東方沖突,因而下落不明(實則收藏在霍華德手中,統治晚期,國家動蕩,此劍受到多名君主索取,消息由他放出,避免被竊或奪走)。

  這劍比達摩克利斯之劍強許多,有著“特殊能力”,霍華德知曉,但如今的布蘭還不清楚。

  至于第五把,也就是眼前的圣鹿劍,有著類似西西里石的寒冰之力,被這劍傷到的人,傷口會寒氣入體。

  行禮之后,聲音雜亂,杜倫靠近一位貧窮老騎士廉價營帳,聽那老騎士說故事。

  老騎士騎的不是馬是驢,自然也參加不了馬上比武,所以只能比劍。

  聽完許多人講的“英雄五劍”故事,加上替多位騎士喝彩的聲音,杜倫熱血沸騰,竟有股想參加的沖動,但熱情消散的也快。

  他拿棍子馴羊的時間,可比拿劍多,上去必受挫敗。

  演奏將近一個小時后,德曼起身,緩緩走到臺上。

  步伐穩重,每一步踏出的時間,幾乎都保持一致,這是貴族禮儀的一種,需要從小訓練。

  他滿是寶戒的手,輕輕一舉,全場鴉雀無聲,接著王室禮官,高唱他的頭銜。

  “下巴伐利亞守護,施瓦本國王,英勇無懼的十字軍勇士,常勝者…”

  下巴伐利亞守護給了黃毛德曼,上巴伐利亞守護給了毒蛇塞洛繆,兩個“守護職”合并,便是古稱的“大巴伐利亞”地區。雖然這塊土地,還分別被不少君主持有,但兩人也因此取得“法理宣稱權”,故此頭銜排在國王之前。

  這些頭銜,民眾可不關心,娛樂匱乏,他們更想看看等下驚險刺激的戰斗,每次王都一對犯人處刑,總是人山人海觀看。

  德曼王跟王后一桌,長子已經死去,所以第二序位是次子賈爾斯,接著是艾米麗跟布蘭的舅父亞岡。

  艾米麗裝扮有點中性,手上也全是寶戒,像個男領主更甚于女王族。身材比奇高大的丈夫亞岡,在這種場合顯得矮其一等,肩負起看管兩個兒子的任務。

  旁邊坐著德曼王長子的兒子,一位十四歲的少年。

  這少年看上去肥胖癡呆,說話漏風,禮儀粗鄙,是當時長子不理德曼王反對,找的一個鄉下女貴族而誕生的,還找來教士證婚,完全跳過王室長輩。

  雖然最終被接納,但僅此爾以,德曼可從沒想過將國土給這么一位傻孫子。

  可女兒艾米麗的干預,逐漸令圍繞這傻孫子的人越來越多,德曼已經決定出手警告了。

  不止艾米麗,次子賈爾斯也是,不少小貴族依附在兩人身邊。

  但自己做為王者,要統治這施瓦本直至閉上眼的哪日,此前,他不給的,其他人不能要!

  再不服氣都給我憋著。

  爭斗,流血,喝彩,野蠻。

  維斯塔呆在王族區內,滿心期待。

  期待的卻不是這場比武,數天前,她接到了來自布蘭的回信,信中提到,布蘭將會隨著圣殿騎士團慣例的出行活動,在國內大比武時,隨行出訪祝賀。

  她擦上香水,梳著一頭更顯女人魅力的頭發,一身潔白的素雅長裙,佩戴寶石,一頂蕾絲金帽,提升了許多女性魅力。

  一些原本沒注意過她的男貴族,此刻突然升起了欣賞之意。

  維斯塔眼睛看著比武廣場的入口,期待著布蘭馬上來到。

  按照回信日期推測,她本來以為是前天就會到。

  姑母艾米麗走過來搭話時,看出侄女心意,便道,“沒關系,最遲大概今日會到,如果這次他來了,我會找機會把布蘭引薦給其他貴族跟父王。”

  “真的嗎!姑母。”

  “二次東征時期后的那十年,圣殿騎士團跟施瓦本的接觸還挺多,只是這幾年淡了些,要是父王滿意的話,也可以讓布蘭在宮廷任職,聽亞岡說他善于理財,能讓金幣快速堆壘成關卡一樣高,財政大臣的助手之職也許挺合適。”

  “一定是那些看守關卡的官員太刁難了,所以才晚來。”維斯塔先是點頭認同姨母對布蘭的欣賞,也繼續抱怨那些官員們。

  之后一整個早晨跟下午,維斯塔的心情從興致勃勃的太陽,化身幽冷的殘月。

  比武場的歡送聲,好像是嘲弄聲,她越聽越煩。

  德曼王在祝賀比武得勝者,拔出五大圣劍的圣鹿時,歡呼聲來到最大,冰冷圣劍發出的寒光,使人感受到這把寶劍的鋒利跟森寒。

  維斯塔終于忍不住捂住耳朵,在女仆攙扶下,進入一座舒適寬敞的馬車內躺會。

  愛慕維斯塔的瓦隆本人,此時已進入馬上騎槍的八強,但他發現維斯塔的異樣后,一顆心已經飛走,決定等會來找維斯塔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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