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朱德庸這么一整,她在行業的名聲臭了,聯系好幾家醫院都不愿用她,哪怕以前她看不上的醫院都拒絕她,讓她很是挫敗。
至于以前的藥膳樓已經倒閉了,她有一種英雄毫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因為頭上的傷很惹眼,朱得庸第二天沒開會怕人笑話,昨天的狗爺下手不輕,起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呢。
這時門傳來敲門聲:“誰呀,進來?”
朱得庸很不滿的叫了一聲,白副院長走進來問道:“你沒事兒吧?”
白副院長急忙說道:“院長您出息的機會來了,程易程局長今天陪夫人來看病朱!”
得庸臉上頓時一喜:“你是說哪個程易?是公安那個程易嗎?”
在燕京的話,如果他被狗爺打了,一句話就能把狗爺抓了,但是在豐海不行,他人生地不熟,也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現在程易帶人來了,這是天賜良機,一定趁機會和程易的好關系,不過他要是知道秦長生和程易是莫逆關系,不知道會怎么想。
朱得庸急忙叫上白副院長說道:“快,帶我去接待他!”
隨后朱得庸叫上白副院長就往外走,腫瘤科的外面程易焦急無比,妻子進去好一會兒,可是還沒有消息,程芝芝輕聲安慰一句:“爸沒事兒了,我媽一定可以的!”但語氣當中也不是那么有底氣。
程易看到了朱得庸之后,有點晃神:”請問您是?“
白副院長急忙介紹程局長:“這個是咱們新來的院長,朱得庸朱院長!”
程易伸出手跟朱得庸握手:“哦,你好你好!”
畢竟現在老婆還在人家醫院看病,還得客氣點好。
朱得庸討好的說道:“嫂子這是怎么了呀?哪里不舒服?”
他說這番話其實就是想探究,程易沒介意,而且樂意和朱得庸打好關系:“不知道啊,就是說最近肚子老疼,食欲不振,可能是胃腸方面的老毛病了吧!”
至于妻子到底什么病,他不清楚,他認為頂多是胃潰瘍之類的,本來他沒想陪著來。
畢竟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吃個藥就好了,但這次疼的厲害冷汗直冒,所以程芝芝才特意打他電話,讓程易過來的。
朱得庸一聽是腸胃方面的疾病,立馬拍著胸脯擔保說道:“您放心,進了我們醫院,我朱德庸保證嫂子沒事,否則您拿我試問!”
程易一聽他這個語氣松了口氣:“那就多謝朱院長了!”
朱得庸吩咐一聲:“白院長去吩咐下去,檢查報告要優先一些,催促快點兒化驗,盡快把結果匯報過來。”
白副院長連忙急忙走了。
程易有些感激:“朱院長,多謝了!”還想這新來的院長還挺不錯的,第一次見面就幫這么大忙!
朱得庸笑呵呵的側身,特意把頭的頭上的傷給露了出來:“您太客氣了,以后說不定還有事麻煩您呢?”
程易這才注意到朱得庸頭上的傷:“啊,您這頭上的傷是怎么了?”
朱得庸擺了擺手:“沒事,就是被兩個流氓給打了!”好像一副不愿意提的樣子,程易面色一冷威嚴的說道:“誰這么大膽子,朱院長你告訴我,我這就把他們抓起來,嚴懲不貸!”
朱得庸楊馬上佯裝推辭:“這事,麻煩你這小事兒!”心里邊兒卻狂喜,暗道“狗爺呀,狗爺如此吧,這一次老子攀上了程易的關系,不僅讓你把錢給我吐出來,我還要你知道,你朱大爺的厲害”。
朱得庸越想越激動,仿佛看到了自己報仇的一幕。
程易點點頭:“應該的,朱院長告訴我這兩人是誰?”
既然朱得庸給自己這么大的面子,那自己也得賣個人情。程易心里面是這么想的,就聽朱得庸說:“,唉呀,說來慚愧是…”
話還沒說完,白副院長急急忙忙跑過來,手里面拿著單子驚慌的看了一眼朱得庸沒敢說話:“院長檢查結果出來了?”
朱得庸面色一冷不悅的說:“你慌什么,什么情況,快說吧!”
白副院長糾結的看了一眼朱得庸:“進一步說話,院長!”
朱得庸馬上心領神會,看這樣子結果不太好,臉上不由得微微一變:“別說噢,我先跟你討論討論!”
說完拉著白副院長就要走,這是程易沉聲打斷的他們:“朱院長不必了,有話直說,我挺得住!”
他捏著拳頭心中涌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朱得庸沒轍吩咐一聲:“那白院長就當著程局的面說吧!”
白副院長面上一僵:“程夫人,程夫人是胃癌啊!”哪怕程易鐵打的身子,也不由得微微一顫:“你說什么是為啥呀?”
他握了握拳頭心中惶恐,竟然是絕癥!程易在警界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和堅強,沒有什么事能打倒他,此時聽到自己妻子身患癌癥,他就覺得一記大錘拍到了胸口,一瞬間,眼眶都溫熱起來。
程芝芝一下站起身,面色煞白,水靈的大眼睛上充滿了霧氣:“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媽怎么會得胃癌呢?”
朱得庸也心中發苦:“陳局長別著急,興許檢查有誤,我再確認一遍!”
剛才自己打保票說是讓程夫人在自己醫院不會出任何問題,結果竟然整個不治之癥出來,這他娘的該怎么辦?
白副院長補充說道:“呃,對對對,院長說的沒錯,現在也許是早期可以控制。”
朱得庸一聽白副院長的話松了一口氣噢,早期可以,虛驚一場,他臉上一喜,當年出國的時候,在國外見過很多早期的癌癥,可以控制,并且康復的例子。
程易突然神情一震:“朱院長,您是說我愛人還有救嗎?”程芝芝也是一愣,好奇地看了一眼朱得庸。
朱得庸自信心回來了,拍著胸脯說道:“放心,絕對安然無恙!”
畢竟在朱得庸背后,背靠著歐美醫療協會,他有信心把程易的老婆治好!
程易急忙問到朱院長:“那我愛人的病該如何治呢?”程易畢竟久經官場,他可不是幾歲的孩子,被人糊弄過去就算了,這 種病哪怕是朱得庸打保票,他也要問個清楚。
朱得庸一聽這番話,發現程易信不過自己,急忙把旁邊的檢查報告遞到了程易和陳玉蘭面前:“我呢是主攻心腦方血管方面的,腫瘤方面有一定研究,我給你分析一下程局,你看啊,現在嫂子的胃鏡檢查結果來看呢,確診絕對是癌癥,現在用腹腔下鏡進行手術治療,我們醫院技術領先于全國,程局可放心就是了。”
朱得庸一邊分析一邊安慰,程易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不像是胡言亂語松了一口氣,看來這新來的院長有兩分本事。對他有點佩服。
這是程芝芝插嘴說一道:“我聽說做手術之后,保證的只是幾年的生存率吧,是不是還有可能復發,她記得自己在網上關于癌癥的介紹的文章,是早期的癌癥,如果在手術之后,5年之內生存率可達百分之八九十。“
“但是如果復發的話,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要知道程夫人現在才不到50,哪怕多活個5年,這也沒什么區別呀?”
朱德用耐著性子解釋到:“啊,大侄女這個人吧,因人而異,況且現在的醫療水平也沒達到百分百的程度,任何手術都有風險!不說別的,哪怕是闌尾炎這種小手術都可能會出人命的呀。”
朱得庸耐著性子解釋一番之后,程易有點兒著急的問道:“那朱院長你有沒有穩妥的辦法?如果你能治好我夫人的話,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雖然聽說手術成功率很高,但是程易還是不放心,朱得庸點點頭自豪的說道:“我有倒是有,歐美那邊研究出一種新的抗癌藥,能抑制細胞增長,確保癌癥生存,尤其是對早期癌癥患者,更有效果的。我有關系,拿一些藥不成問題。”
其實這些藥在歐美那邊是公開售賣的,但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所以他才表現出這批藥很難弄,就在這時程易高興的說道:“那就多謝朱院長了,麻煩朱院長現在幫忙購買吧!”
朱得庸急忙囑咐一聲:“程局長,這藥雖然有效,不過需要長期吃,停下來,病情會惡化,甚至是加速惡化,到時來神仙來了也沒救,況且這種藥很貴,每個月的藥費就是十幾萬!”
在他眼里程易雖然是公安局長,但是不一定有這么大的財力,吃這么貴的藥,細算下來一年得好幾百萬,要想把邵美玲的病情延長幾十年啊,就是幾千萬哪啊!
從燕京來沒多久,不知道邵美玲是紹華榮的女兒,別說4000萬就是4個億,對于王先生來說也不算什么,程易連忙點頭:“沒關系,錢不是問題!”
他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找王亞波幫忙,雖然是邵家的女婿,但這些年他從沒花過邵家一分錢,為的就是面子,但是為了自己的愛人,面子算個屁呀,憑借著他自己的能力支付起這么高昂的費用還是很難的!
程芝芝猶豫一番:“爸要我說把長生叫來看看!”
雖然她覺得秦長生挺壞的,但是內心還是相信秦長生。
朱得庸一聽提到秦長生面色不愉,不過很快恢復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大侄女,你媽這種病是胃癌啊,屬于絕癥。最好的辦法,最有效的辦法是西醫治療,中醫治不了,就算能治中醫見效慢,等到有了效果,癌細胞都擴散全身了!”
程易點頭說到:“芝芝,你朱叔叔有道理,長生醫術雖然高超,但畢竟是中醫,見效慢一些,你媽的病耽誤不得,癌細胞擴散之后就麻煩了,我認為西醫是最好的辦法。”
其實他對秦長生的醫術信任是信任,但是在他印象當中,秦長生的醫術見效比較慢,就好比上一次給他愛人治療腰酸腿疼的毛病,用了好幾次針灸,喝了好幾副藥這才見效,如果讓秦長生這么耗,怕耗不起。
程芝芝不情愿的說道:“好吧!”
雖然朱得庸說的頭頭是道的,但是程芝芝就是不相信,她不知道為什么,見到朱得庸她就覺得這人不怎么樣,有些陰暗!
隨后朱得庸跟歐美醫療協會的人打了聲招呼,讓他們送一批藥過來。
此時藥膳樓,秦長生跟古曼麗并排而坐幫忙看病,一輛車猛然停到了門口,隨后下來了一個女人。
進屋之后,她徑直對秦長生說道:“秦醫生我請你喝茶!”
秦長生抬頭看了一眼,然后說到:“雷上.校,沒看到我在給人看病嗎?”他有點為難。
雷鳳冷冷的威脅:“秦長生,你要現在不走,我就換別的方法了!”同時她摸了摸自己的包,秦長生無奈:“好好好,我這就跟你去”
跟古曼麗交代一聲,然后就跟隨雷鳳往外走。秦長生不知道這女人為什么要突然之間找上自己,不過就是因為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中,所以只能聽之任之。
他看了一眼雷鳳緊致的腰身,在皮褲之下顯得極為誘人。
腦海當中不由得出現了一個畫面,里面有蠟燭,有皮鞭。
他很想在雷鳳的屁股上來兩巴掌,看她還敢不敢對這么對自己。
雷鳳一回頭,發現秦長生盯著自己的屁股,頓時羞怒無比:“你干什么?”
這混蛋,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這么不要臉,秦長生淡淡的說道:“沒什么,你皮褲開了口子!”
雷鳳急忙去看,檢查半天也沒有發現異樣。知道自己被秦長生耍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開去了快車,差點把秦長生給晃吐了,最后停到一家咖啡館。
帶著秦長生坐好,點了兩杯咖啡,然后抱著胳膊對秦長生說道:“說吧,最近做什么虧心事了?”
秦長城一皺眉:“沒有啊,我沒做虧心事,我做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事!”
雷鳳冷哼一聲掏出一個東西扔在秦長生面前,秦長生看到這個神色一變,竟然是讓李陽送到朱得庸的桃木牌子,秦長生看著雷鳳心中震撼:“你從哪弄來的?”
他有一種被人看透的感覺,自己讓李陽做的隱蔽,怎么可能被發現呢?
雷鳳冷笑一聲:“你那點伎倆還能還想逃過我的眼睛嗎?”神情當中帶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