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朱得庸往椅子后面悠然的靠著:“秦長生,你最大的一條大腿也幫不上你忙了,看你能折騰出什么來?”
這時中醫科的一個醫生跑過來說道:“院長啊?”
朱得庸說道:“什么事,慌里慌張的?”
就聽這醫生說道:“這么回事,他們真的是來了一個病人是寒麻癥,我們醫院的水平暫時解決不了,不如讓藥膳樓的秦醫生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德庸拍桌子說道:“住口!”
剛才他還和譚躍明夸口不用秦長生!這一會兒,他們中醫科竟然跑來說找秦長生,這不是打臉嗎?
朱得庸氣的臉色通紅,秦長生,你們就知道秦長生!沒有秦長生不會治病了是吧?
朱得庸心中暗罵,“這醫院長們養了一群廢物啊”
這醫生搖了搖頭:“我是能治,不過治的話可能沒有秦醫生的醫術好,恐怕要很長時間!”
其實他心中也疑惑,為什么提到秦長生,朱得庸就像遇到洪水猛獸一般,朱得庸聽到治療,時間長他眼珠一轉,說到:“哦,這個啊,治療病啊,循序漸進不能圖快,我相信你能把人治好去吧!”
醫生著急的說道:“院長不能這么說呀,以秦醫生的水平肯定很快就把這病治好了!”
朱德庸面不改色的說道:“咱們醫院不能老靠別人,如果碰到疑難雜癥都要找別人幫忙,咱們自己怎么長進呢,不瞞你說,剛才譚躍明書記給我打電話說是強調這件事情,以后我們醫院要獨立把醫術提上去,造福百姓!”
對于朱得庸這種擅長權貴打交道的人,信口雌黃家常便飯,醫生被忽悠一愣一愣的,內心自責,的確,自從認識了秦長生之后,他們確實心中有了依賴感。
這醫生說道:“那我回去試試!”
朱德有滿意的點頭:“記住,把我剛才的話傳給你們科室!”
此時藥膳樓,坐在自己的座椅上,翻閱著李陽的資料。
資料寫著朱得庸的資料,包括他的出生時間,年齡,喜好,家庭成員。
突利說道:“先生,不用這么麻煩,我整死他算了!”
在聽到朱得庸這么對陳清雪之后,突利就氣壞了,恨不得把這丫給撕碎了,對他而言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干掉!
秦長生,笑了笑:“那不行,這不是你當兵那會兒!殺人要犯法的,再者說主要是中情處那邊盯著,咱們這種時候還是要忍一忍!”
秦長生的話說完之后,突利咬牙說道:“可是我咽不下去這口氣呀!”
對他而言,秦長生受氣的就是他受氣了:“突大哥,你去給我買點東西來!”
突利搖搖頭:“不用我有錢!”
秦長生把錢塞到他手里,然后說到:“突大哥,這個東西不同以往,必須用我的錢來買!”
突利有點納悶兒,以為秦長生是故意的,也沒有推辭!就聽秦長生囑咐說道:“你去買一個桃木牌,然后用銅刀把朱得庸的生辰八字課在上面,然后再買下傳世壓勝錢,另外再找紅布條條,三寸寬,三尺三長!”
突利有點不解:“用這些東西干嘛呀?”
秦長生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管,把這東西買回來就行了!”
隨后秦長生給李陽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李陽來了之后,秦長生問到:“李大哥你打電話去朱得庸的醫院了嗎?”
秦長生問完話之后李陽點頭:“昨天去了!”
秦長生一笑:“那好,一會兒你把這個東西送過去!”
李陽不在意說道:“這是小事!”
偷偷進別人的家,對于李陽來說很是簡單。
中午的時候,突利已經把東西都拿回來了,突利確認無誤。
秦長生直接用三尺三的紅布頭把桃木牌給裹了個干凈,然后對李陽說道:“把這東西放在朱得庸家里邊,記住在客廳的西南角!”
突利摸不著頭腦的說道:“現在是做什么呀?咱們不從他要東西就行了,還得給他送東西?”
秦長生聽到他的話,差點被逗笑了,說道:“突利大哥,你就別多問了啊,你都要笑死我了!”
突利和李陽也是對峙,一眼知道他們先生手段非凡,肯定是有打算的,秦長生冷哼一聲:“按理說,我不應該用這般手段,但是他先用卑鄙手段的,這法術是巫族的法術,反正用這個東西,輕則病痛不斷,重則家破人亡!”
秦長生說完話,突利眼前一亮,先生要知他家破人亡。
李陽連連稱贊:“好招啊,這個招數肯定查不到!”
秦長生有點無語,這倆家伙不勸阻他,反而還興奮無比。
果然是當兵的出身呢!秦長生說道:“這個法術我下了禁法…我和他還沒到那地步,只不過嘛,他是逢賭必輸這是我對他的懲罰!”
中午過去之后,李陽已經把桃木牌放到了朱得庸的家里邊,朱得庸和他老婆也沒在家,所以李陽直接把東西藏好。
晚上下班的時候白副院長特意找到朱德庸,對朱得庸說道:“晚上摸兩把?!”
朱得庸一聽來了興致:“好啊,這兩天手氣旺!”
隨后跟著白副院長走到門口,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個男子身上的肌肉隆起十分壯碩,就見這男子看到了朱得庸之后嘿嘿一笑。
“先生說你今晚時運不濟,逢賭必輸。”
朱得庸和白副院長互相看了一眼,有點納悶,這人誰啊,真tm有病,不知道李陽怎么知道他們要賭博的。
白副院長和一朱得庸說道:“不用管他,可能是瘋子!”
兩人吃了點東西,隨即去他們常去的茶樓,服務員笑著打招呼:“朱院長白院長來了,狗爺他們剛到!”
說完示意的兩人上樓,朱得庸和白副院長到了里邊,里邊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呢,看起來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帶著一個金項鏈臉上。臉上有一條從眼角到下巴的疤痕,正是他們說的狗爺!
這茶樓是跟上面通過風的在這里玩,他們也不怕擔心,不怕有被查的時候,所以他們都帶著現金,晚上的時候朱得庸手氣很臭,玩 了十來把都輸了,帶來的2萬塊錢都輸沒了!
朱得庸往外走的時候氣得破口大罵:“他媽的什么手氣啊?”他的水平應該不至于這個樣子,白副院長說道:“偶爾手氣不好,正常明天咱們撈回來!”
第二天下班,兩人再往外走,門口的李陽又出現了,笑著說道:“我們先生說了今晚運勢不佳,你逢賭必輸!”
跟昨天的話一樣,還沒等朱得庸答話呢,轉身就走了!
朱得庸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誰呀,你媽的傻逼,昨天晚上那個精神病又來了!”
副院長陪笑說道:“別理他,別理他,今天晚上你手氣肯定爆棚!”
結果這天晚上朱得庸又輸了,帶來的幾萬塊錢都輸沒了。
朱得庸氣的臉都綠了,真他媽的怪了,白副院長也納悶兒的說到:“朱院長您看看這兩天手氣確實很怪,要不咱們歇一段時間再來吧!”
朱德庸因為有點不甘心的說道:“不行,我必須得把老本給撈回來!”
第二天又到了要去玩的時候,他們兩個這次也學聰明了,提前下的班,左看右看沒有遇到李陽,才偷偷摸摸的走出了大樓。
可是正當他們上車準備離開的時候,窗戶外面多了一個人影。李陽笑瞇瞇的說道:“我們先生說了,今晚你時運不濟,逢賭必輸。”
說完就跑了,朱德庸氣的都要冒煙的,抓個石頭向著李陽的方向扔過去,可是李陽都跑遠了。
白副院長滿臉都是冷汗,說道:“啊院長咱們別去了,這家伙有點邪門啊,這兩天都說對了啊!”
白副院長的話讓朱得庸也是背后滲出了冷汗,感覺心里邊難受的緊,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錢包里邊可是20多萬。
如果今天不翻本兒,回家被他老婆罵!
不過賭徒就是這個樣子的,輸了就想賭回來,贏了還想再多贏。
所以他咬著牙說道:“走,上車我不信,老子今天又再輸他媽就吃屎!”
朱得庸相信這次自己不會例外,已經輸了兩天了,應該這次會贏的,到了茶樓之后,狗爺和他的朋友已經等著了,還準備了水果,見到朱得庸來的時候,狗爺和他的朋友合不攏嘴,這兩天這家伙可是來送錢的呀。
開始的時候朱得庸就用清水洗了洗手,想要圖個好彩頭。
不過跟他設想的不一樣啊,前兩天的悲劇繼續上演,他還是一直的輸,而且還一直的點炮。
此時他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背后也全是汗水,拿牌的手都在顫抖,越是如此他輸得越厲害,包里的錢也越來越少。
但賭徒都是這個樣子,輸的越多越想翻倍,但后來的就是他的錢越來越少,他感覺自己陷入了陷阱,幾個人玩的后半夜。
朱得庸再次點了個炮,隨后再才發現自己的包里邊空空如也,他猛然打了個機靈,測過包用力撕開,發現一毛錢都沒有了。
狗爺笑呵呵地說道:“怎么了,院長沒錢了,要不兄弟先借給你?”
朱得庸面色鐵青,陰晴不定,突然狠狠一甩手把包扔到地上,說道:“我借你mlgb,是不是你們出老千?”
狗爺被朱得庸摔包子的時候刮了一下手臂,痛死也火冒三丈,拿起旁邊的煙灰缸對著朱得庸的頭砸了過去:“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
朱得庸被打得慘叫一聲,頓時頭上流出了鮮血,朱得庸聲嘶力竭的喊:“白副院長打電話叫人,給我弄死他們!”
全然忘了這狗爺是道上的人,狗爺怒喝一聲:“我操,你還敢弄死我!”
說完將桌上的茶壺狠狠的砸在朱得庸的頭上,隨即拎起了板凳,在朱得庸身上打了起來。
朱得庸被打的慘叫連連:“唉呦,救命啊,救命啊?”
幾個看場子的人,唉,跑上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狗爺說道:“他賴賬!”
幾個看場子的人吐口唾沫,在這里就是為了維護公平性的,見到這種情況他們也不會插手,朱得庸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他承受不住連聲求饒:“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吐了口黏痰,然后在朱得庸的臉上拍了拍:“玩不起就別他媽的玩滾,以后再讓我看到你。見一次,打你一次!”
在白副院長的攙扶之下,朱得庸一瘸一拐的下了樓,白副院長小心的說道:“打個車給您送回去吧?”
朱德庸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敢回家,我們家的母老虎知道我輸這么多錢,非殺了我不可,我還是先找醫院湊合一晚上吧!”
這時一個壯碩的一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正是李陽。
李陽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先生說了吧,今天晚上你會輸,你還不信?”
此時朱得庸和白副院長看到了來人的時候,像見到鬼一般:“你們先生究竟是誰?”
朱得庸恐懼的說道。
李陽瞬間眼神冰冷:“我們先生秦長生,我們先生說了,惡到頭中有報,奉勸你一句不想傾家蕩產就戒賭吧!”
說完李陽消失不見,朱得庸心頭猛顫,秦長生!
莫非心腸秦長生就是神仙嘛?知道他輸了三個晚上?
不對,朱得庸畢竟是國外留學回來的海歸高材生,他了解一些心理學,知道這是心理學的心理暗示效應。
他咬著牙冷聲說道:“好,那個秦長生敢故意整我!”
雖然他猜錯了秦長生的手段,但是他猜的也有一部分對的。
是秦長生就是整他。
此時,秦長生又在看電視,就聽秦長生說道:“雪姐,秦大哥打電話了,說是親戚的,第二個門店已經考察好了,在市中心的位置,門店比以前還大了一倍,現在缺店長,要不你去?”
陳清雪搖搖頭:“我也不懂那些東西啊?”
秦長生笑著說的:“不懂可以學嘛,找幾個懂行的人去幫你!”
陳清雪想了想也行:“不過要虧了可別怨我呀?”
想了想也答應下來,之所以答應也是因為不想在家閑著。
去店里幫忙也行,而且起碼不至于讓自己那么無聊,再說,她心里邊其實還是最想當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