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真火又是阻擋了片刻,而朱子靈差不過將寶物都報銷掉了,風火輪也是破碎開來,不過朱子靈已經抵達不周山。
直接沖向盤古神(diàn),來到入口一下子沖了進去。
太乙等也是緊追其后。
“噗通、噗通、噗通…”三聲落地。
“嘶…”倒吸一口冷氣,太乙艱難的運轉法力,祭出九龍神火罩來。
“兩位師兄速來助我!”太乙發現,他的法力竟然有些支撐不住。
慈航、文殊急忙出手,這才穩住了九龍神火罩,“速退!”他們如此浪費逃出通道。
隨后松了口一氣,慈航問道:“此乃何地?”
“不知道啊!”文殊搖了搖頭。
“唉,那孽徒那是先天靈寶誕生靈智,卻是比我們活的都有長久,誰知道他了解多少的事(qíng)呢?”太乙無奈,“不過他修煉的《玄功》,想必這里是他一早選擇的修煉之地。”
“原來如此!”
“唉,他還真是會演,竟然還詢問過我,有何處適合他煉體,不曾想他早有地方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文殊說道:“我們應當如何?”
“守在這里?”慈航有些不太確定,隨后又說道:“不妥,金吒、木吒還不知道如何呢!”
“對,我們兩個需要回去看看徒弟了,別是他們兩個再有什么想法,那就糟糕了,快走…”
“呃…”太乙想要出言挽留一下,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師弟,切莫在等了,他既然要修煉,指不定何年何月出來呢,你還不如再去尋找一名弟子來的好!”
“也是,不過這孽徒將來必然是心腹大患。”
“顧不上了,先看眼前才是。”
他們到是真的沒有等著,畢竟留下的爛攤子還沒有收拾,于是盡然也不是試探一下,就這么走了!
朱子靈也是感嘆一聲,真是一群廢物,自己還是高看了他們了。
朱子靈此時也是腳踏實地,他畢竟不是曾經的自己了,實力不夠,也是無法直接深入其中,只不過比他們遠一點兒罷了。
此時正是修煉的最好時機,他也不去準備什么功法運轉起來,隨后腳步堅定的向前而去。
可是剛走了幾步,前方竟然有聲音傳來,隨后一片金光飛出,朱子靈也是心中大驚。
誰在這里?他完全沒有想到,不過其實并不奇怪,這里除了盤古威壓,并沒有其它的守護了。
“嗯?”來者停在朱子靈的面前,看著他有些好奇,“你這個娃兒怎么會到這里來?”
“倉頡?”朱子靈驚呼一聲,他怎么也想不到,倉頡會在這里?
“你認識我?”倉頡也是詫異,這個娃娃怎么會認識他呢?
想當初倉頡離去,他并沒有第一時間來到這里,而是到處游歷著,只要不會去面見老子即可。
不過隨后朱子靈與鴻鈞大戰的時候,他也是遠遠的看到了,心中略微的忐忑。
人族此時示弱,畢竟朱子靈其實應該算是一直守護著人族,如今他都敗了,老子會不會又來尋找自己,好利用他控制人族?
于是,倉頡來到了盤古神(diàn),本來他也是無法深入的,只不過他有人族金冊,同時又有九字真言,不斷的利用通道磨煉,也是可以進入的更深了。
雖然還沒有抵達最里面,但是比現在的朱子靈可是強多了,而且這里屏蔽天道感應,老子也是算不出來的,鴻鈞都算不出來,到是十分的安穩。
沒有想到今(rì)會來人,他聽到聲音出來查看,來的是個孩子,而且是人族的孩子,并且還認識他?
“呼…原來是你,嚇我一跳!”朱子靈到是松了口氣,倉頡是不會出賣的他的,這點朱子靈可以肯定。
“你這個娃兒到是好大的口氣哦!”倉頡到是沒有生氣。
“唉,我是朱子靈啊!”
“嘶…真的假的,你是朱子靈前輩?你不是…”
“不錯,我確實(肉)(shēn)崩碎了,不過我也是不白給的,自然有自保的手段,你的九字真言如何了?”
“原來真的是前輩。”倉頡急忙就要下拜。
“別拜了,和我說說你的(qíng)況吧!”
“好…”倉頡就將自己的事(qíng)講述一遍。
而朱子靈隨后也說了說自己的事(qíng),當然…關于混沌蓮臺的事(qíng)并沒有說,這個秘密誰都不能告訴。
“原來如此,前輩準備今后如何?”
“哼,自然是尋那鴻鈞報仇了,這事兒沒完,下次貧道可不就不會輸了!”朱子靈小臉一片的憤恨,“不過我現在還需要提升修為,煉制寶物,對了…你的九字真言也傳給我吧,以前很多的手段不能用了。”
“自然沒有問題,還需要前輩多加指點才是。”
他們兩個現在算是了伴兒了,一切在著通道之中修行了起來,倉頡傳了朱子靈九字真言。
他們修煉的開心,卻是不知道,此時文殊和慈航也是頭疼的很。
其實金吒、木吒還好說,畢竟他們兩個被師傅教導,也是心存畏懼之心的。
但是殷氏夫人可是不管不顧的,她哪里肯讓兒子去幫人擋災渡劫?
于是事(qíng)僵持了下來,李靖也是左右為難,他本來是不敢對抗闡教十二金仙的,奈何夫人這次心堅如鐵,他是無可奈何,總不能打殺了自己的發妻吧?
文殊和慈航是磨破了嘴皮子,各種保證都下了,另外還拿出元始天尊賜下的靈寶交給徒弟,費了三天的時間,這才勉強帶著金吒和木吒離去。
也是金吒、木吒沒有對抗的緣故,他們心中還抱著希望,畢竟師傅將自己的隨(shēn)寶物都賜下了。
太乙則是心中慌慌張張的,再去尋找弟子了,卻是不知道哪里有合適的,這下又想起了玉鼎。
于是直接奔著玉泉山而去。
楊戩還在苦修,不曾想劫難降臨,太乙再次到來讓他頗為的在意,于是變(shēn)一只蚊子,飛進去偷聽。
這是完全不信任他的師傅了。
“師兄,還是需要你再次相助!”太乙一臉的苦澀。
“怎么了這是?”玉鼎疑惑的問道。
“唉,那靈珠子果然了得,他竟然知道所有的事(qíng),如今也是判出師門了。”
“啊?他怎么會知道的?”
太乙將事(qíng)講述了一遍,這才說道:“師弟我現在一時間哪里去尋找中意的弟子,這不是想到了那楊蟬嗎?”
“這…”玉鼎也是猶豫了,畢竟楊戩最是心疼楊蟬這個妹妹,護犢子一般的保護著,“此事卻是不妥啊!”
“師兄啊,我也不過是收個弟子罷了,相信我,絕對不會重蹈覆轍,我給她最好的寶物,必然護得她周全。”
“唉,我那弟子楊戩最是心疼這個妹妹的,一旦她要是出事兒,那可就糟糕了啊!”
“九龍神火罩我送她護(shēn),怎么樣?”
“不妥啊…”玉鼎搖了搖頭。
“那…那我去女媧師叔那里,此事和她也有關系,求件兒寶物想必不難吧?”
“嘶…你真敢去?”
“敢!”太乙咬著牙說道,“那靈珠子本就是女媧的靈珠,如今封神之中恐怕有變,師叔想必也是不想牽扯其中,我去求她想必不難的。”
“也罷,如果你可以求道護(shēn)至寶,那么楊蟬也可以拜你為師!”
“多謝師兄了,我這就去求寶!”
楊戩聽的真切,這個師傅還算是不錯,并沒有直接答應下來,而是還想著給妹妹弄護(shēn)之寶。
他悄然的離開了洞府,心中卻是在衡量著,這件事(qíng)對妹妹是否有利。
他可不是單純的認為,妹妹會替太乙擋劫。
這個所謂封神到底是什么樣的劫難,他是完全不清楚的,自己是必然要進入其中,而自己的妹妹是否會有所牽扯不得而知。
而妹妹到現在也沒有修煉,這點他是頗為遺憾的,但是師傅玉鼎不收妹妹,這如何是好?
如果妹妹拜師太乙,那么最少可以學習玉虛道法,這是正宗的圣人法門。
自己修習的《玄功》不能外傳,他也不會讓妹妹修煉這種艱難的功法,而玉虛道法卻是再合適不過。
而太乙師叔明顯是接受了教訓,不過再算計徒弟,至于劫難?
有自己擋在前面就是,如果自己都保不住妹妹,那么自己就死在前面好了。
楊戩分析了一通,最后決定了下來,他想要看看,太乙會求得什么寶物。
結果太乙回來的很快,一臉的笑容,他也是沒有想到,這么容易求得一件兒寶物回來,而且此寶威力不凡,名叫寶蓮燈。
最是適合護(shēn)之用,加上自己的九龍神火罩,那么楊蟬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了。
女媧為何如此痛快?
因為靈珠的事(qíng)她是不想張揚的,結果太乙來了一說,她也是心中忐忑,那靈珠的來歷有問題,她可不敢糾結下去,一件兒寶物而已。
于是,直接賜下了寶蓮燈去,這寶物護(shēn)極強,隨后告訴太乙,以后不得前來糾纏。
太乙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于是楊蟬拜師太乙真人,最后哭著和二哥告別,去了乾元山金光洞修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