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看著太乙他們演戲,心中只是想笑罷了。
“徒兒,你…你這是怎么了?”畢竟還是做賊心虛,太乙有些拿捏不準了,于是試探著問道。
“沒事,讓…讓我再笑一會兒就好了!”朱子靈有些笑得岔了氣,喘息著說道。
慈航和文殊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一眼,隨后又一起看向太乙。
太乙的表(qíng)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到是木吒緩了過來,今天兩次被打,讓他心中怒火滔滔,“混賬,師門長輩再次,安得你如此放肆?”
殷氏夫人更是擔憂的喊道:“兒啊,你這是怎么了?切莫要嚇壞為娘!”
“母親,無事,只不過看著他們演戲,又演的如此的投入,卻是不知道那些(陰)謀詭計,如何瞞得過兒子的慧眼呢?”朱子靈終于停止了下來,隨后冷眼看著太乙等。
“啊?兒啊,切莫亂說!”殷氏夫人心中忐忑起來。
金吒皺起了眉頭,說道:“眾位師長不過是調節我李家的矛盾罷了,哪里有什么(陰)謀詭計,你自己心中齷齪,卻是看什么都是(陰)謀!”
文殊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徒弟果然沉穩,說出話來也是有憑有據,果然是一塊好料子。
“哼,你們可是夠蠢的,到現在都沒有看出來嗎?”朱子靈不屑的冷哼一聲,“今(rì)你們為何還家?為何你們的師傅偏偏又緊隨其后?明明讓你們回來,卻是有太過想念跟過來看看不成?”
“孽障,我等闡教十二金仙法力高深,豈是你可以妄自揣測的?”慈航點指朱子靈。
“呵呵,別告訴你們是算到的,如今天機混亂,你們能算出什么來?”朱子靈一撇嘴,“另外,莫不是真當我不知道?你們個個此時收徒,不過是為了自(shēn)殺劫罷了,以弟子擋劫,你們可是真有德行啊!”
“你…”
朱子靈此言自然是讓慈航、文殊大驚,隨后轉頭看向太乙,太乙也是一陣的慌亂。
“徒兒切莫亂說,哪里有這等事來?”太乙急忙想要阻止。
“太乙啊,當初紫霄宮中,天帝昊天求道祖相助,補全天庭神位,這才有封神之事,同時你等闡教十二金仙(shēn)犯殺劫,如此兩事合并一事,便有了封神之說,你當我不知道?”
“這…你怎么可能知道?”太乙瞪大了眼睛。
“哈哈,小爺可是靈珠轉世,當時女媧娘娘就在紫霄宮中,而我就在娘娘手中,我早已誕生靈智,怎么就聽不到嗎?”
“嘶…”太乙恍然。
朱子靈瞎掰的,不過大致的事(qíng)應該差不多,難道他們還能去尋找女媧求證?
畢竟女媧知道的也不清楚,她僅僅知道靈珠有了一點靈光,但是具體如何她也是看不透的,朱子靈可以隨便的說,證人都沒有一個的。
“怎么樣?你徒弟我厲害吧?哈哈…本來拜你為師也是不錯的,但是你幾次三番算計于我,生怕我的修為太高,有你這樣的師傅嗎?”
“不是…我沒有…你想錯了!”
“呵呵,讓我偷襲東海龍王敖廣,本來我是占據道理的,如此天帝自然不會興師問罪,可是一旦我襲擊敖廣,那么我的道理就沒有了,這事兒你不懂嗎?”
“我…”
“還有那李家那把神弓,你偷偷來到總兵府,對李靖說我有劫難,卻是不知道我的坐騎白龍馬就在隔壁的院子中,聽是一清二楚啊!”
“怎么會?”
“我那天是特意試試弓箭,你確實安奈不住,悄然做法讓我將箭(射)了出去,只不過我瞄準的是大海,為何箭矢去了骷髏山呢?”
“是嗎?”太乙當時其實根本沒有注意方向的,畢竟東海并不在視線之內,他也是沒有特別關注。
“不是,我瞄準的不是大海,哈哈…”朱子靈笑的更開心了,他瞄準的確實不是大海,而是骷髏山,只不過偏離了一些罷了。
太乙是目瞪口呆,自己就這么簡單的戲耍了。
“心(qíng)怎么樣?就你這智慧玩兒什么計謀啊?不如老老實實和我商議一番,讓我助你渡過殺劫豈不是更好?可惜啊,你和李靖一樣,好好的天緣被你們自己斷送了,靈珠子告辭了!”
朱子靈突然轉(shēn),“唰…”速度運用到極致,直接朝著不周山的方向飛去。
“不等讓他跑了!”慈航大喊一聲,隨后就追,文殊落后一步,太乙此時才反映過來。
“唉…”隨后也是追著去了,到是金吒、木吒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們今天聽到的事(qíng),對他們的沖擊不小,師傅是用他們來擋劫的?
“大哥,那小子在胡說對吧?”木吒難以置信的轉頭問金吒,而金吒卻是沉默沒有回答,臉色的顏色是變了又變。
殷氏夫人也是聽的清楚,“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這是造了什么孽啊?”隨后放聲大哭,李靖恰在此時來到院外。
“發生了何事?夫人為何如此的悲傷?”李靖心(qíng)沉默,皺著眉頭問道。
朱子靈一路疾馳,也不回頭去看,他未必跑的掉,但是如果對方追來,也是一時半刻的難以追得上。
朱子靈將法力全開,拼命的催動風火輪,他準備見將風火輪也費掉。
只要他可以進入盤古神(diàn),那么后面的追兵就只能望洞興嘆了,因為他們進不去的。
盤古神(diàn)入口,就有盤古威壓,堪比原來不周山的中段,就太乙他們的修為如何得以深入?
朱子靈的(肉)(shēn)新的,不過煉體已經五轉,自然可以進入,雖然也是無法深入,但是他本就是來這里練功的,他可沒有打算短時間內出來的。
如果他們愿意在外面等著,那就等著好了,到時候自己神功大成,太乙等不過是白給罷了。
如此,他急速趕路,(shēn)后的慈航、文殊、太乙也是緊追不放。
“怎么會這樣呢?”太乙還在那里嘀咕著。
“師弟,切莫如此,這孽徒現在看來是絕對不能留下,不然(rì)后必然成為心腹大患,尤其是不能讓他到處亂說,金吒、木吒現在還不知道如何想呢!”慈航說道。
此時他和文殊也是心中擔憂起來,畢竟金吒、木吒不是傻子,聽的清楚明白,如果其他師兄弟的弟子再知道了,弄不好闡教三代弟子集體造反了。
那么他們的臉面可就不好看了,這事兒如此的機密,不曾想竟然被靈珠子知道,這個妖孽果然非凡。
“好吧,就當沒有過這個徒弟!”太乙一狠心,還是自保為上,他們畢竟有殺劫在(shēn),弄不好(shēn)死上榜,那就糟糕了。
如此,他們三個是緊追不放,慢慢的拉近著距離,只不過朱子靈的速度也是不慢,一時半刻竟然追之不及。
朱子靈心中暢快,終于擺脫了師徒之名,等自己修煉數年之后,直接去朝歌領兵掛帥,就可以阻擋西岐大軍,以這種方式討要各種靈寶,讓他們以靈寶贖關。
給一件兒靈寶,放開一處關卡,如果不答應,那就別怪自己施展手段了。
朱子靈心中確定,原始天尊不會輕易的出手,只要自己不殺十二金仙,他就不會出面。
另外,以弟子替劫之事,最好不要宣傳出去,今(rì)說了也就說了,(rì)后還是不要掛載嘴邊兒,不然原始天尊的面子丟的太多,闡教(rì)后傳道受阻,沒準會讓他暴怒。
朱子靈心中盤算一番,但是速度絲毫不減,慢慢的半截不周山已經模糊的有了影子,只不過此時距離還是太遠。
而(shēn)后的追兵已經在不斷的接近了,朱子靈突然基礎乾坤圈來,直接向后打去。
“孽障!”慈航大吼一聲,紫金鈴再次基礎,撞在乾坤圈上。
“爆…”
“轟…”
靈寶自爆,瞬間狂暴的席卷四周,將慈航等弄的措手不及,(shēn)形被推翻出去,在空中翻滾不休。
朱子靈再次拉開了距離。
太乙狼狽的穩住(shēn)形,“他還是真的舍得啊!”
“別管了,繼續追!”文殊氣急敗壞,道袍散亂、發髻零散,顧不得整理又是架起虹光。
如此一阻,他們又需要重新拉近距離了,而朱子靈依然再家族,風火輪上已經隱隱有了裂縫,朱子靈也是毫不在意。
這些盜版貨色雖然是后天上品靈寶,但不過是(jìn)制堆積而成,其(jìn)制的選擇、結構的搭配他是完全看不上的。
而真正的功能也是不對,自己過去沒有好好的發揮那些先天靈寶的能力,是因為對手太強,而自己也是太強。
戰斗之中已經觸碰到而來法則,自然沒有它們發揮的余地,這次自己準備重新兩只一番,不需要先天靈寶,后天極品靈寶就足夠了。
在自己手中必然大放異彩,一切準備就緒,現在是需要時間沖刺的時候了。
不周山已經在望,朱子靈中途再次自爆了火尖槍,早有準備的太乙等祭出寶物阻擋爆炸的余波,結果他忘記了,火尖槍之中有一縷三昧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