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有人在說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楊烈就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了張懷義了。
“大耳賊!”
楊烈死死的盯著張懷義,手一抬,機刮一響,一個圓球就對著張懷義飛過去了。
張懷義立刻開啟了金光咒準備防御,這個時候時候他師兄張之維一腳就把張懷義踹倒了一邊,然后就按動了身邊的一個按鍵,一道能量壁就直接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其他人也都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里。
那個圓球在觸碰到了能量壁障之后就彈射出來不少的尖刺,張懷義看到這個瞳孔就是一縮,那玩意他認識,是唐門專門用來破炁和護體功法的玩意,而且上面還放著彩光,一看就是淬了毒的。
依照他對唐門的了解,對方使用的毒一定是炁毒,這東西只要是用炁的都被克制,非常的惡心,而且在彈出來尖刺之后,那個圓球就直接的解體了,爆出來一大堆的小圓珠,這些小圓珠直接飛散四周進行了爆炸,威力看起來非常的不小。
至少普通人是扛不住的,不過卻沒轟破能量壁障。
但是在場的人面對這種攻擊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麻煩,這種能力對于強者可能差了一點,但是如果用來清理頂級之下的那一批人,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擋住。
“還是差了一些!”
楊烈伸手拿下了自己手上的機關,放到了一邊又拿起了其他的暗器。
他對于張懷義他們怎么著,是沒有什么興趣的,他的攻擊只不是見到了張懷義的本能表現而已,至于殺掉張懷義這一點,他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想法了,在見到了更加廣闊的世界以后,對于小小的魚塘里面的東西他就不再在意了。
只不過現在他還是小魚塘里面的一條大一點的魚,不過即便是魚也要選擇好自己的盟友,這有這樣才能獲取最大的利益。
這個世界里面的東西對他,對唐門,對整個煉器界都是一個巨大的震動,他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謂的機器人的存在,也不知道現在的軍械到底發展到了什么地步。
而在這個世界讓他們知道了,機關術能到什么水準,在他的眼里機器人就是機關術,不過是另一條道路上的機關術而已。
他覺得未來的唐門可以向這邊發展發展,他們的瞬擊術,還有炁毒這些的在這里都是沒有什么用的只有那些機關暗器還有點用,不過和這個世界正在制造的武器比起來,那就差了好多了。
他是覺得差了不少,可是那些剛剛進行躲避的那些人卻是都知道,在異人界也就在場的這些人可以避一避了,其他人都是必死無疑的,畢竟這是唐門的三絕之一,機關暗器,炁毒絕殺,瞬擊索命這些就是唐門的三絕,只不過現在的時代,唐門的機關暗器都被廢掉了。
而炁毒和瞬擊都是差了一點的,炁毒在沒有練出丹噬的時候,就是一門比較厲害的東西而已,至于瞬擊那也是為了配合機關暗器和炁毒的東西,要是這兩門都沒了,那么瞬擊就是單純的高攻速的爆發性攻擊技巧而已,沒有什么厲害的。
所以他的心里其實是很慌張的,在知道了自己的唐門被選成了十佬勢力以后就更加的狂躁了。
要是幾十年前明殺比睿山忍眾的唐門,是穩穩的十佬勢力,但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唐門能不能扛起十佬的大旗了,畢竟現在的唐門hui。
畢竟這是十佬,異人界十個最強勢力之一。
在看了龍虎山,茅山那些勢力以后,他就覺得自己的唐門是最弱的十佬了。
所以在發現了張懷義之后就直接的動手了,不是因為他的眼里只看到張懷義,而是所有人都知道大耳賊是個頂級的人物,而且又是龍虎山叛逃出來的孤魂野鬼,實力強,背景也強也不強,別看他戰在張之維的身邊,但是卻不是龍虎山的人,對他下手是安全的。
所以他就直接的出手了展示出來了自己的暗器機關術,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唐門的暗器耳朵能力,讓所有人知道了他的能力,這樣雖然狗了些,但是對于唐門來說,是必要的一次武力展示,誰讓唐門的實力不足呢,在這個時候只能這樣似有意似無意的來上這么一下了。
在場的人在看到楊烈西服領子上的汗漬的時候,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過他們都沒有出頭,即便是張之維都沒有出頭,他需要借助外力讓張懷義明白,龍虎山才是他永遠的家,回不到龍虎山,他就是一個孤魂野鬼,一個誰都能踩上一腳的孤魂野鬼。
再說了卓群這個家伙沒有發聲,所以這一刻大家都是沉默的。
等到張懷義黑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去找楊烈的麻煩的時候,卻發現陸瑾和他的師兄張之維一左一右的把他給架住了,他們聯合了其他幾個人把他給鎖在了原地。
雖然沒有一個人動手,但是張懷義卻可以肯定,只要自己的一有所動作,就被招到猛烈的打擊,哪怕是他的師兄張之維也會毫不猶豫的對他下手,而他的結義兄弟風天養已經把手放到了他百會穴的上面了,只要他有動作,就會是一記絕殺。
“至于么!”
張懷義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問道。
“很至于,他是十佬,十佬的地位和身份都決定了,你這種孤魂野鬼的異人界高手不能動他,即便是他的勢力也不是你能動的,只要你感動十佬勢力,你就是十佬的敵人!”
張之維瞇著眼睛,慢慢悠悠的說道,說完了以后他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十佬么!”張懷義嘆了口氣,他現在有些知道什么是十佬了。“異人界的牌面!我沒說錯吧!”
“沒錯,十佬是我們諸夏異人界的牌面,是在體育部門和宗教管理部門進行過注冊的正式勢力,是由認證的異人界勢力團體。”
張之維撓了撓連說道,這兩個部門他也覺得有些不對,但是他們確實就是搞宗教和搞體育的,這一點沒錯,至于其他的組織結構他們既不是公司,也不是政之團體,所以仙子的說頭沒錯的。
“體,體育部,宗教,管理?”
張懷義在聽到這兩個部門的時候,耳朵都顫起來了,“這兩個部門哪一個和異人有關系啦!”
“我們是道教!少林是佛教!就連全性都是楊朱的學徒,怎么不是宗教了,你是不是對我們這些教派有什么意見,還是你們龍虎山覺得自己不是道教了!”
麻麻地吐了一口吐沫說,歪著腦袋靠著墻壁說道。
在聽到麻麻地的話以后,張之維直接的一個作揖,面色有些不善的說道:“李前輩,我們沒有這個意思,還請您明鑒!”
然后就是對著張懷義狠狠的瞪了一眼!
雖然他的眼睛小,但是眼小好聚神,這一眼還是讓張懷義感到了一絲的涼意。
“在下也是道士,沒這個意思!”
張懷義苦笑的說道。
“你是道士,是哪一家的那一派的道號是什么,又有誰認了!”
麻麻地再一次的追問道。
不過這個時候張之維的眉毛抖了一下。
“何至如此呀,我沒有說我不會龍虎山,畢竟那里是我的家,師兄,何至如此!”
張懷義這個時候看著張之維說道:“你的手段和師父比起來,有些糙了!”
說完這話他又苦笑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張之維說道:“不就是想要我會龍虎山么,直說就行了,至于這樣么,師兄您能抗得住天下的壓力么,天下對八奇技的窺視,您能抗得住嗎,您要能抗得住我就回龍虎山,前提是不能使用天師度!”
說實話,天師度才是張懷義當年不會龍虎山的原因,畢竟天師度一傳是要死人的,作為給龍虎山從小收養的弟子,他不想這樣,所以他一直都在逃,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
不光是在逃那些追殺者,也是在逃離龍虎山,為此他來自己的名字都改了張錫林,就是為了斷絕和張懷義的關系,而且他還從來都不展示自己的能力,不光是他不展示,他的兒子也不展示。
“你要是不說全性,我還真的被你們給唬住了,全性成為十佬,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從一開始我就一直都在在意一件事,那就是你們到底要做怎么,什么新世界,什么超凡世界,什么全民超凡都是假的吧,你就是想要我回龍虎山吧,還費了這么多的心力,找來了這么多的人,可惜全性漏了你們的底,你們是接受不了全性的!”
張懷義看著所有人說道:“空間系先天能力確實很稀少,而且能開啟一個洞天的技能就更少了,你們一開始確實唬住了我,讓我覺得你們確實要組建什么十佬,可是異人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斗獸場,你們說的話都是不可能的,十佬里面有全性,這就是最大的破綻,而我說腰間全需全尾的馬本在,你們就把我帶到了這里,讓我見到了全需全尾的馬本在,這可是不可能的,我知道的馬本在的雙臂盡斷,一只眼瞎了,一只耳聾了,現在出現了全需全尾的馬本在就是破綻。師兄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張懷義看著張之維愈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一切都是張之維做的局,是要讓他回歸龍虎山的局,可要是能回去,那他會不會去么,要知道那可是龍虎山,過去幾十年的家。
可是她不能回去,雖然他知道自己回去了,就沒有人敢找他的麻煩,但是他就是不會回去,不會給龍湖山添亂的,這一刻他都在想著自己是真的聰明,居然發現了這一切。
完全沒有理會在場的人黑透的臉。
“張之維,這就是你的師弟么?居然這么的有腦子!”
麻麻地看者張之維咬牙切齒的說出了有腦子這三個字。
張之維只能是勉強的笑著,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師弟居然有這么大的腦洞。
居然認為這些都是自己的布下的局。
張懷義沒有在意他們的話,而是在那里繼續的說道:“你們這個局里面的破綻可是不止一處的,明明知道現在只有兩個國家有送人進太空的技術,卻又在這里說諸夏也有了這個技術,還比其他人的技術更加的高端,你們以為我不看報紙的么,世界上的局勢,國內外的消息。報紙上都是有的,這些報紙我每個月都會看一看的,你還要騙我,你們這是開什么玩笑。”
“你上次看報紙是什么時候?”
卓群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問道。
“村里的二狗子是三個月前從城里回來的,給我帶了半年的報紙,我每半年看一次,所以你門就別想騙我了!”
張懷義看著說話的卓群問道。
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還有功夫的問題,讓張懷義根本就不敢去城里待著,所以他的新聞消息來源是村里有人進城的時候,一次給他買上半年的各種報紙,這就是他收集消息的來源了。
他覺得一個國家的變化都是遲緩而穩定的,畢竟送人進入太空,是一件長久的任務,至少是一個以十年計的任務,這就讓他覺得自己做的沒錯,這一切都是張之維搞出來的,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就是為了讓他回到龍虎山,不過他還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至于之前出現的田晉中,他也認為只不過是這些年張之維特意培養出來的人,就是為了今天。
“你家就沒有電視和收音機么?用不用這么于世隔離!”
卓群按著自己的頭,他覺得有些疼。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還有這么和世界隔絕的人,要知道這可是人口最多的諸夏,屁大點的事都能傳播幾十里的諸夏,怎么會有這么消息不靈通的人呢。
“電視機太貴了,不是誰都能買的到的。至于收音機,你認為這么偏遠的地方信號好么!“
陸瑾作為陸家的家主還是知道一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