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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燕王使者

  石灰這東西,許延壽之事隱約知道這玩意乃是石頭燒出來了,然后如果和水發生反應之后,會產生大量的熱能,并且生石灰就變成了熟石灰,可以砌墻的時候和膩子。

  至于其他的作用,初、高中的化學老師教的知識已經被吃掉了!

  對造紙有沒有用,實話實說許延壽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試試。

  很快,錢奉國這邊就已經找來了不少許延壽所說的白色石頭。

  看著這一堆石頭,許延壽有些蛋疼,化學老師教的東西早被吃進肚子去了,他非得裝個逼要來讓錢奉國拿給自己看看,又看不出個一二三來,何必呢?

  但是自己裝的逼,自己要受著。

  許延壽裝模作樣的將幾塊石頭撥弄了兩下,說道:“這幾塊石頭分別燒一下試試吧。燒完之后給我說一聲,我觀察觀察。”

  “好的!”錢奉國聽完,便立即安排下去。

  正當許延壽思索著還有什么東西試試能添加到那破漁網、麻布之類的東西之中試試呢,門房卻進來通報了:“瑞侯!”

  門房拱手向許延壽行了一禮。

  許延壽微微點頭道:“何事?”

  門房道:“大郎君讓你回去一趟,說有要事。”

  許延壽一聽,有些意外,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許延壽招人過來對他說道:“若錢掌柜來此,你向其說一聲,我去我大兄有事找我。稍后我便回來。”

  “諾!”此人躬身應了一聲。

  許延壽這才轉身出了長安城郊的這個小院子,上車前往了許廣漢家中。

  此前,因為許廣漢乃是在金日磾手下做事,現在金日磾已經是車騎將軍,掌握宮廷禁衛,也就是說,長安城南軍、北軍都歸其掌管。

  自然為了掌握兩軍,金日磾也想在兩軍安插自己的人手。

  許延壽此前乃是劉弗陵的郎官,又是喊金日磾為師傅。

  許廣漢乃是許延壽的親哥哥,且是原來金日磾的下屬。

  這樣的人手不往關鍵位置安插那不就太虧了么,再加上因為許延壽年齡還小,再封上恐怕有揠苗助長之嫌,因此一下許廣漢從一個普通的郎官,變成了北軍屯騎校尉,直接成了秩比兩千石的高級官員。

  到了家中,只見此時身著鎧甲的許廣漢在許府的正廳之中踱著步子,顯然是匆忙前來的樣子。

  看到許延壽前來,許廣漢趕緊迎了上去道:“三弟,你可算來了。”

  許延壽疑惑問道:“大兄,怎么了,這么著急找我可有何事?”

  許廣漢出了門,對隨其而來的兩個親衛說道:“你二人在門口守著,任何人也不許進。”

  “諾!”兩前衛應聲說道。

  許廣漢這才關上門,小聲對許延壽道:“昨日我在軍中巡營,發現執金吾郭廣意沒和往常一樣前來我營。

  我有些奇怪,便前去找他,等我到的時候,卻被其親衛攔住了,說是正在會見什么客人。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我留了個心眼,讓我身邊人注意著此事。卻發現郭廣意出來的時候送的幾個人我十分陌生。

  心中生疑之下,便令人偷偷跟著這幾個人,發現他們出了軍營之后,便前往了燕王劉旦在長安的府邸。

  我心中拿不定主意,便前來找你了。”

  許延壽一聽,皺眉道:“燕王一個藩王,派人會見北軍執金吾,不是什么好事啊!”

  說完,許延壽沉思了片刻道:“大兄,你立刻回營,莫要郭廣意生疑。我前往宮中向陛下稟報此事。”

  許廣漢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兩人一起出了門,許延壽前往宮中,許廣漢則是回了軍營。

  到了宮中,驗明身份,許延壽立即得到了漢昭帝劉弗陵的召見。

  宣室之中,漢昭帝興沖沖的向許延壽問道:“瑞侯,為何還沒離宮幾天,就回來了?”

  許延壽拱手向漢昭帝拜道:“陛下,臣有事需要向陛下當面稟報。”

  看許延壽一臉嚴肅的樣子,漢昭帝臉上的笑容也收起來道:“瑞侯可有何事?”

  許延壽道:“臣大兄乃是北軍屯騎校尉,今日見執金吾曾與燕王使者會面,恐怕這里面有事情。”

  劉弗陵聽此,沉吟片刻道:“瑞侯,你覺得朕該如何?”

  許延壽道:“陛下,先帝曾令大將軍、車騎將軍等輔政,不如召見大將軍等,令他們做決議如何?”

  劉弗陵點了點頭:“瑞侯此言得之。”

  說完,劉弗陵召見隨侍的黃門令道:“傳朕令,令大將軍、車騎將軍、左將軍、御史大夫前來此地。朕有要事相商。”

  “諾!”此人應聲退下。

  “稍后!”許延壽卻將那小黃門叫住了。

  劉弗陵疑惑的看向了許延壽。

  許延壽道:“陛下,丞相雖未得陛下輔政之命,但仍然乃百官之首,臣認為除大將軍等先帝輔政之臣,丞相也應相請來此。”

  劉弗陵一聽,覺得許延壽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對小黃門說道:“一道將丞相也請來此地。”

  “諾!”小黃門再次躬身行禮。

  這才出了殿門,前去相請眾人。

  沒多久,霍光、金日磾、上官桀、桑弘羊、田千秋盡皆來到了此地。

  眾人來到此地,不禁向劉弗陵問道:“陛下,可有何事召我等前來。”

  許延壽則起身對眾人道:“此乃鄙人令陛下請諸位來此。”

  霍光看了一眼許延壽:“那你說說可有何事?”

  許延壽這才將此前向劉弗陵說過的話再向眾人重復了一遍。

  金日磾一聽,警覺的起身道:“此郭廣意意欲何為?北軍執金吾竟私會外地藩王使節,該死!”

  說完,金日磾向眾人道歉道:“此乃我御下不嚴,令諸位見笑了。”

  畢竟北軍乃是金日磾掌握,乃是他的屬下,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臉上也無光。

  劉弗陵則說道:“車騎將軍初掌南北兩軍,實屬正常,不必在意。”

  霍光捋著胡子,一臉思索的說道:“陛下,不如派人叮住燕王使節還將去何處。且郭廣意剛剛會見燕王使節,不宜立即處置,以免打草驚蛇,不如待燕王使節離京之后,再行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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