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胖道士此次,無異于看走了眼,沒有想到,這般的公子哥,戰力近乎如此驚人。
他也算是走遍北境不少州郡,見識的天才不計其數,可是能夠如江勝這般年紀這般戰力的,可謂是寥寥無幾,不,甚至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一念至此,胖道士清玉的面容也不好太過于硬邦邦的了,而那邊僥幸逃過一劫的眾多武者,也是癱軟在地上,沒有半點兒存在感一般,之前的百步登天梯,他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氣力,而對抗那南狂惡僧的吸取,他門更是耗盡了心神。
況且,南狂惡僧的神通,豈是那般容易抗衡的,一個個早已經將真氣耗盡,甚至還有不少已經被吸取了不少的血氣。
血氣乃是武者的根本,近乎等同于元氣,這般盡數化作了那南狂惡僧的底蘊,這些被吸取了血氣的武者,豈會好受,可以說,哪怕不是當場隕落,也是元氣大傷,甚至有不少,也已經近乎潛力斷絕!
就是如此的殘酷,那般的邪術,強行為南狂惡僧續命,代價自然也是極大的,在場的眾多武者,有一說一,近乎沒有幾個完好的,除了江勝一行人和胖道士清玉。
當然,這也是他們自己選的,怨不得誰,武道之路本就是機遇與風險并存,如果他們之前在百步扥天梯上得到了什么傳承,實力大漲或者潛力飛增,那蠢得便是江勝等人了。
而此時的袁輕舞,更是心內駭人的看著眼前的江勝,雖然早就知道江勝個人戰力也是絕對不凡,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強到了這般驚人的地步,近乎是一尊準先天境強者的戰力,甚至更為可怕。
畢竟哪怕是先天境強者,一劍之威雖然氣勢更勝,更為的凌厲駭人,但是單論個體殺伐,還是不如江勝那仙痕劍道的。
如此說來,江勝已經成為了一個介乎于先天境強者與后天境高手之間的一類怪物,戰力更超先天境強者,但是本質上,與先天境強者依舊有著太大的差距。
當然,袁輕舞自然不知道,這看似風光的背后,所付出的代價有多大。
“心疼的,”江勝的心內已經是在哀嚎,足足五萬的藍星幣燃燒,方才得到了那般驚人的境界與位業,近乎衍化出了近乎先天境巔峰的一劍。
而那一劍,也是難民受到了天福山的束縛,不過終究是本身凌厲,再加上過于迅捷,甚至一剎那之間沖破了天福山的束縛,瞬息之間爆發出駭人的偉力,雖然其后依舊是被壓制,但是足以令得那南狂惡僧重創,為接下來的隕落創造了機會。
至于那紫金缽盂,可并沒有先天境真氣在其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后天的元素,只不過在這其中,似乎發生了微微的質變?或者說,加持了一股駭人的重力,極為的純粹,卻是碾壓碎下方的一切。
現在想來,那南狂惡僧,死的實在是冤枉,若非這種種的意外,這一代強者,也是決計不會就這般容易的隕落的,看著那一灘肉泥,似乎也有著幾分的感慨。
不過嘛?
江勝的眸光依舊望向那遠方碧玉色的百道階梯,其氣機是那般的浩渺,玄奧莫測,近乎令人有著一種仰望之感,似乎看著暗百步登天梯的一瞬間,內心都有著些許的升華。
只是,江勝的眉頭皺緊,他有著幾分的猜測,之前的南狂惡僧似乎當真沒有說謊,那百步登天梯應當不是空穴來風,莫非當真是跟敬佑王的傳承有關?
江勝的心里有著幾分的糾結,畢竟之前眾人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那般玄奧的東西,已經近乎超出了眾人的極限,哪怕是一點兒的威能,一切都由不得他們了,可是就此掉頭離去,江勝也是委實不甘心。
那可是敬佑王,昔日縱橫北境的一代武神!
武神尊者,跟眾人已經近乎是不同的什么生命層次,近乎是兩種物種,那般的存在,哪怕是有著一點兒遺留,也都是足以令得他們受益無窮。
只是,江勝的心內,還是特別的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遵循內心的抉擇,他的心里,已經是有所偏向了。
“江公子,你不會是?”看到江勝的眸光游離不定,卻是望著那百步登天梯打量,一邊的胖道士清玉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不由得駭然地說道。
畢竟之前,江勝面對著誘惑,可謂是近乎沒有一點兒動心的樣子,胖道士清玉也在那好奇來著,對于一般人來說,那般的吸引實在是太大了,他是因為有特殊原因,方才壓的下內心的想法,至于江勝,他就不清楚了。
不得不說,胖道士清玉的觀察到是極為的仔細,單憑這江勝的眸光,竟然硬生生猜出來個大概,而后知后覺的袁輕舞,方才也發覺到江勝的詭異,不由得訝然,“江師弟莫要沖動。”
江勝輕輕搖了搖頭,強行壓下內心的悸動,苦笑著說道:“讓二位見效了,畢竟是敬佑王的遺址。”
“如果當真是敬佑王府的遺址,便是天大的危險,也要試試,畢竟那般的傳承,不,不說傳承,但凡有一點兒東西留下,只要還留有半分的威能,對于吾等,都是莫大的收獲。”胖道士清玉轉了轉眼珠說道,“可是,很明顯,那不過是那南狂惡僧所說的謊言。
或許,這十萬年來,他早已經消耗盡了昔日敬佑王府的底蘊,畢竟能夠與我等為敵,想來,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所利用干凈,不用指望什么。”胖道士清玉有理有據地分析者,言之鑿鑿似乎極為令人信服。
“是啊,江師弟,胖…清玉道長說的有道理,”一邊的袁輕舞脆生生地說道,卻是心直口快,顯然出現了口誤,看到那胖道士清玉的不善目光,也是急忙地改口。
“嗯,”江勝饒有深意地看了胖道士一眼,心內似乎有所猜測,面上卻是點了點頭,“袁師姐放心,在下也不是不懂輕重之人。”不過,江勝心中的疑竇也是越發的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