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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嗯嗯…

  曹操不住的點頭,聽著眼前二人的高談闊論,他心中的愛才之心也是越發的興盛,這二人,都是有著真才實學之輩。

  “丞相,夜色已晚,”一邊的侍者提醒道,卻看到曹操毫不關心的擺了擺手,正在興頭上,哪還有心思睡覺?

  至于睡得舒服不舒服,那是明早的事情,今晚可是要盡興才好。

  一直到了深夜,看著二人的面容已經充斥著無邊的困頓,曹操才放二人歸去。

  “久聞丞相愛才之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

  “這才是值得我等效力之人!”棗祗、韓浩紛紛說道,雖然夜色已深極為的疲憊,但是胸中的暢快卻是難以形容的。

  “屯田令,曹操終于還是祭出了這一式殺手锏啊。”江勝看著手中的情報不由得輕輕笑道。

  “讓探子們盯緊了,有什么命令條例,無比要詳細一點。”江勝囑咐道。

  “諾,”探子雖然心有疑惑,但是自然沒有質詢的余地。

  哼哼哼…

  雖然我不會具體操作,但是我知道你做得很好,我可以抄襲的啊。江勝心中很是無恥地想到,畢竟撐死他不過就懂那么一丟丟的知識,憑借著先知先覺的優勢,方才混出了現在這般的局面。

  但是眼高手低是必然的,真要談到實際操作,他能被曹老板甩幾條街,別說是曹老板,就算是對比劉虞他都差的太遠,這點江勝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既然知道曹老板的屯田令很成功,江勝自然不可能坐觀對方做大的,實行必要的手段抄襲也是必要的,對于這個命令的實際用途,江勝可謂是比曹老板本人更加具有信心。

  “有必要這般重視嗎?”一邊的劉虞似乎有些無法理解。

  “父皇不可小視曹孟德,此時有乃絕代梟雄,魯迅…咳咳,許邵曾言,曹操此人乃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是上馬治軍下馬治國的人杰。

  屯田令事關重大,兒臣也曾經仔細研究,認為其對于發展生產有著莫大的作用。”江勝如是說道,信口胡扯。

  “罷了,一切由你決定吧。”劉虞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他向來不喜歡這般的權謀之術,只是對于恢復發展生產有利,便也心中有了贊同的意思。

  “丞相,有人求見。”曹操正跟一個風韻猶存的寡婦在那里快活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侍衛稟報。

  誰啊?

  曹操不由得好奇,侍衛不至于這么沒有眼力勁兒,他也不是耽迷美色之人,或者說現在還沒有為了美色不顧國事的資本。

  “何人求見?”曹操咳了一聲,一邊理了理衣服,莊嚴地說道。

  “那人自稱丞相故友,說有一物,丞相見到了便可知曉。”侍衛恭敬地回道,只是言語之間顯然也是有著些許的異樣。

  “啊?是何物?呈上來。”故人?一時之間,曹操腦海中閃現了很多身影,當然,以女性為多。

  隨著侍衛的進入,曹操下意識地皺緊了眉頭,濃烈的酒氣甚至有些刺鼻,對,就是這種的酒香,濃烈的嚇人,似乎勾起了曹操的某種頗為不好的回憶。

  這…難道是?4

  曹操眸光微變,似乎隱隱想到了什么,只是頗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會來這?

  “許褚典韋何在?”看了一眼靜靜站立在自己身邊的兩員彪形大漢,曹操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接著想了想繼續說道:“速傳夏侯惇、樂進、李典前來。”

  “你,去把那人迎進來吧,不要大張旗鼓,再讓人整一桌子好菜。”曹操吩咐著身邊的侍衛。

  步入此間,江勝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他好像聞到了一股晦澀不明的味道,貌似有點熟悉?

  看著面色紅色的曹操,江勝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曹兄身體可真是精力十足啊。”

  “玄泰果真是你。”曹操似乎微微一愣,亦是大喜過望,聽聞江勝所言,面上也是露出了幾分心照不宣的男人的笑容。

  “快快請坐,我已經命人備好筵席,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一醉方休!”曹操的心情顯然也是不錯,他眼光極高,能夠入他眼的不多,眼前的江勝,顯然便是其中一個。

  更別提現在江勝的身份不同凡響,與其在這般的情況下會面,讓得曹操有著一種比較特殊的感覺,怎么說呢?類似于偷(情)?

  “當然,好酒配好菜,”江勝亦是笑嘻嘻地說道,揚了揚手邊的酒壇。

  見到這個熟悉的模樣,曹操下意識地苦了臉,似乎又再度想到了曾經離別之時,那一口悶下的風情,那般火辣辣的銷魂。

  “玄泰,今日怎么有空來哥哥我這里了?”曹操悶了一口酒,咳嗽著說道,面上的紅潤越發的顯著。

  “日久不見,甚是想念。”江勝也是笑著回道,“無意間路過,心血來潮來看望一番孟德兄?”

  無意路過?你騙鬼呢?

  曹操心中冷嗤了一聲,嘴角笑容不變:“玄泰無意間路過,不知打算前往何處?”

  “揚州。”江勝裝出一番不勝酒力的樣子,醉醺醺地說道:“再怎么也是本家,父皇甚為想念辯皇弟,讓我前去探望一番。”

  曹操先是微微一愣,旋即裝作恍然大悟一般:“澳澳,險些忘記了玄泰如今身份不凡,昔日的大漢重臣,如今可是皇太子殿下,下官參見太子殿下。”

  作勢欲要下拜,等著江勝將他一把拉起。

  可是江勝端著酒杯笑吟吟地看著曹操的作秀,沒有半點動作的痕跡。

  啊咧…

  好似要當真拜下來了,曹操不知為何突然腳一滑,踏了個趔趄,到是沒有拜下來,反倒是險些滑倒。

  不按套路出牌啊!

  曹操心中也是暗自罵道,面上不善地說道:“誰打掃的此間,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還好是本官,若是摔傷了貴客可怎的。”

  一連串的冤枉似乎曹操顯然沒打算聽見,“御下無方,到是令得殿下見笑了。”

  “哎呀哎呀,什么殿下,昔日你我兄弟何等交情,直呼其名就行,直呼其名就行。”江勝連聲說道,“孟德你這班的作態,可是瞧不起我劉和了。”

  早干嘛去了…曹操不禁暗自腹誹,但是面上依然笑意不減。

  “聽聞最近孟德專于詩書,修身養性,但是令和略微吃驚啊。”江勝看到似乎隱隱有著尷尬之色的曹操,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啊?曹操不禁挑了挑眉,有些摸不準江勝的意思,“玄泰此言何解?”

  “惟漢廿二世,所任誠不良。

  沐猴而冠帶,知小而謀強。

  瞻彼洛城郭,微子為哀傷。

  好一首薤露行,孟德文采見長啊。”江勝悠然地說道,言語之間滿是玩味之色。

  什么…

  隨著江勝的言語悠然,曹操的面色已然是帶著淡淡的驚恐甚至不可置信。

  這首《薤露行》,分明是他不日前所做,也未曾廣為流傳,眼前的江勝是如何知曉的。

  “玄泰到是好手段,”曹操的面色有些不是很好看。

  “彼此彼此,”江勝的笑容充斥著深意,“畢竟孟德兄身邊之人,同我也是往來親密。”

  曹操深吸了一口涼氣,面對著眼前的江勝,他有幾分無力感,甚至驚恐感,對方竟然這般的說出,顯然是在示威。

  “玄泰說笑了,”曹操似乎不想要再接下來這個話題了。

  “聽聞曹兄昔年刺董,有著一柄王司徒所贈七星寶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江勝再度問道。

  “不錯,昔年行此董卓失敗,這刀被我以獻刀的借口,給了那董卓,后來董卓授首,王司徒又將此刀復贈于某。

  怎么,玄泰對這寶刀有興趣?”曹操挑了挑眉說道。

  “久聞其名,”江勝微微一笑說道。

  似乎有著淡淡龍鳴聲響起,頓時屋內已然是一片的五光十色,只見其刀長尺余,七寶嵌飾,淡淡流光搖曳,端的是奢華美麗。

  似乎感受到其上隱隱的莫名氣運流轉,江勝寥寥吸取了一些,到是并不多,雖然刺董乃是三國之中一個頗為重要的事情,但是顯然,對于整個三國歷史的作用并非那般之大。

  “寶刀贈英雄,這七星刀,今日便贈予玄泰,以昭你我兄弟二人之情。”曹操看著眼前的江勝眸光中滿是喜愛,雖然有些肉疼,還是故作豪放地說道。

  “啊?”江勝也有些愣神,這七星寶刀絕對不凡,其上那七塊寶石盡皆珍品,哪怕僅僅以鑄煉工藝配合這七星寶石,只怕都算得上靈兵的檔次了。

  若是經過武道煉器之法的洗練,珍貴性近乎難以想象,哪怕沒有,在這個世界也算是頂尖的寶物了,曹操竟然愿意相贈?

  不過旋即,想到了這刀也是王允贈予曹操的,三國時期的人物,的確有些令人難以理解的思想,這也是這個時代獨特的魅力所在。

  “那和便卻之不恭了。”江勝也沒有過于推辭,笑著說道,心內的歡喜自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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