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操場上,陽光閃耀,正值當午,初春。
暖香的草坪上,各個角落都躺著來自大學的情侶。唯獨中心處,一個少女和一只柴犬玩得很開心。
美女加萌寵,本身就是吸引力的二次方,不用說越來越多沿著操場散步的單身青年,就連我也忍不住拿起手機拍了幾張。
放下手機,我心里五味雜陳。
笑笑和白瑜很親近,而且不是一般的親。我開始明白了一些東西。
昨天看完那個視頻后,也大致在心底捋了捋思路。
我那時候一直以為莊淳是個單純的精神病人,現在想想,當初他讓我送東西給白瑜,乃至留下線索讓我找到笑笑,最后再是u盤里的視頻…他似乎是有意識地讓我去發現一些東西,這個人絕對沒瘋,甚至相當聰明。
我唯一不解的,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把這么多謎團都交到我這個陌生人的手上。而這一切謎團的謎底,正是我眼前這個清新亮麗的女孩,白瑜。
小瑜,生日,賭場,電競行業。這是我在視頻里記住的幾個關鍵詞,當中肯定有什么聯系。也許我問了就能知道答案,但看完視頻后,我猶豫了。視頻里的夫婦百分之七八十是白瑜的父母,和她相處這么長時間來,我從沒在白瑜口中聽過有關雙親的事情,所以當中一定有什么隱情。
不用想,這些東西對于一個花季少女來說肯定難以承受,否則白璋也不會藏著掖著,因此我選擇默默幫她咽下。
奔三中年人的精神,十八歲少年的脊梁,就該突出一個硬字。
“你在發什么呆啊?快來躺一會,暖暖的好舒服,對你的頭肯定有幫助。”白瑜見我站在原地發呆,笑著招手喊我過去,笑笑圍著她在瘋狂轉圈,惹得她直發笑。
“來了。”我應了一聲,頂著無數的目光走了上去,甚至還能聽到什么東西碎掉了。
就地躺下,我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蔚藍的天空,一只狗屁股就坐了上來。
“哈哈,笑笑你又調皮了。”白瑜笑著把它抱了起來,然后坐在我邊上,伸手輕輕為我拭去臉上的土,隨后不聲不響清理著我頭發里混入的幾根雜草。
女生獨有的香氣在我頭上縈繞,很舒服,很溫馨。
“明天去一趟你家吧?”我問。
她又開始細細幫我整理繃帶邊的頭發:“嗯?我記得你開學的時候就說過了,你對我家這么感興趣嗎?”
“沒,就是我和你一起去西雅圖,孤男寡女的,總得和你家長報備一下吧。”
“什么孤男寡女啊,我們只是去旅游,去旅游,又不是去…你別想多了。”
“順便想去拜訪一下校董,畢竟高中三年,我還挺感謝他的。”
“爺爺?”白瑜一愣,隨即眼神又黯淡了下去,“爺爺病了很久了,我也很少能見他一面。”
“最近一面是什么時候?”我連忙問。
“嗯…”白瑜仔細想了想,“就前幾天吧,你出去打比賽的那段時間。”
“是嗎…哎喲。”
“啊,我按疼你了嗎?”
“沒,就是太舒服了,誒,左邊,再往左一點,對,嗯…”
陽光下,操場上,少女為少年按著頭,邊上有只狗在笑,像是在嘲笑周圍的“狗”。
Ps基地,我坐在電腦前打天梯,因為出國要護照,所以我特地回基地一趟,煒哥和皮鞋都不在。
“嗯?小色胚你也在啊,今晚出去聚餐?”皮鞋回來見我坐在電腦前,隨即發出邀請。
“聚餐?慶功宴不是吃過了嗎?”
“不是我們,是Vg,他們剛拿了個aXe第一賽季冠軍,憋了很久要出去吃頓好的,你來不來,位子很足。辰哥、老陳、成擎他們都在。”
“我就不去了,你們玩開心點。”我婉言拒絕。我不像皮鞋那么外向,而且和Vg幾個人不是很熟,不是很好意思去蹭這頓飯。
“行吧。”他點了點頭,拿了個包準備走,突然又問,“對了,你Dac的那個solo大賽參不參加?”
“solo大賽?應該會參加吧,怎么突然問這個?”說起solo,我想起來我和maybe還有一場沒有決出勝負的solo賽。
“可以,泰迪、辰哥、拒絕者就等著捶你呢,哈哈。”扔下這句話,皮鞋腳下一溜煙就沒影了。
捶我?好吧。maybe,sccc,Paparazi…國外應該還有noone,sumail,miracle…
頂級中單選手的較量,Dac的經典曲目,soLo大賽。
說起來,距離上一屆Dac已經有兩年了,第一屆Dac還是在15年,在上海。那時候總共十二支隊伍,有六支中國隊,中國紅形勢一片大好,最終卻沒能抵擋住eg的前進步伐,眼睜睜地看著邪惡天才sumail舉起了輝耀,并在之后不久,他再次舉起了不朽盾。
15年屬于eg,16年屬于wings,17年Dac重新回歸,作為四大major中的超級major,也許,誰拿下了Dac,誰就能拿下Ti。
剛拿到esL冠軍的我根本不滿足,og不在,eg不在,液體明顯還沒磨合完全,等Dac世界豪強云集,才是這個賽季真正的開始。
屆時,我們也將和國內外豪強來一場磨合期之后的真正較量。
呼,我又開始興奮了。
隨即征召 電腦傳來提示音,終于匹配到了比賽,加入游戲后,兩邊有好幾張熟面孔。
我方be,e,lice,對面arazi,c。
maybe:“哦?蕭瑟?”
Fade:“哦?冠軍?”
插lice:“哦?mVP?”
蕭瑟:“。”
陰風陣陣,冷得我只能打出一個句號。
插lice:“誒,不對啊,對面怎么也有個蕭瑟啊,蕭瑟.mVP,這誰啊?”
我這才注意到對面也有個叫蕭瑟的,還帶著“mVP”的后綴,隨即點開他的個人資料,頭像是世界名畫:“Theone在馬尼拉劈叉”。
沃日。王蠢魚?
我開麥的聲音咬牙切齒:“干他媽的ame!”
maybe:“可以。”
插lice:“隨便干兄弟。”
話音剛落。
be隨機選擇了黑暗賢者。
lice隨機選擇了光之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