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和我說你的廚師都是論千算的,別忘了你弟弟在我這里。”謝逸提醒他到。
“一樣一百。”聽風做出了讓步。“孤的廚師是論百算的。”
“五個,不能再多了,現在廚師不好找,我又不可能找技術差的去給你砍頭對吧?”謝逸一臉勉為其難的樣子。
“十個,再少就不談了。”聽風說完突然大笑起來,一點太子的風度都沒有了。
“我考慮考慮,”謝逸按著眉角,“教計算機的女教師我們自己都不夠,去哪給你找?”
“孤有說要女教師了嗎?”聽風臉色黑了起來。
“沒有嗎?”謝逸裝傻充愣道,他在拖時間,他想看用什么方式可以見瀲煜他們一面,他想了解清楚這些天他們在越國發生了什么,因為他心里有個念頭蠢蠢欲動。
“沒有,”聽風的眼神銳利起來。
“那我找兩個男教師給你。”謝逸道。
“一百,女的。”聽風的口氣硬了起來。
“沒有一百。最多五個。”
“十個,女的,沒商量。”
“這個車,”謝逸指指旁邊的飛行摩托,“這是雷霆飛車,我們的世界最最尖端的科技,一架的錢都可以建一個基地了,我這才有十輛試用版的,不行你問瀲煜他們看,他們都沒有見過的。”
“孤不是稚童。”聽風臉色冷了下來。
“我是認真的,我這十輛還是托關系借來的,不是我的,還被你打爆了四架。我還沒找你賠償。”謝逸嘗試著死纏爛打。
“孤打爛了三架,”聽風的右手握到了腰間的劍柄上。“你燒孤的城,殺孤的人,帳還沒算。”
謝逸確定他不會殺自己,但是不確定他會不會捅自己幾劍。可是事到如今話趕話也容不得他退縮了。“后面被你的人打爛了一架,我現在只有六架了。”
“真要算賬的話,是你先動的手,你發起侵略毀我相思島在先。”謝逸倒還真不怕算賬。“我還幫你養弟弟,養手下,養逃犯。”
聽風緩緩拔出劍,周圍悶熱的空氣迅速蔓延開陣陣涼意。“孤的劍,利否?”
“我把車留下,你把人還回來。”謝逸壯著膽子說道,“回去我把我們基地的計算機女教師給你送過來。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呵呵。”聽風干笑兩聲,“有點意思。”
“要孤答應你的條件也可以,你入贅我大越王族即可。”聽風露出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謝逸瞬間麻瓜了,瀲煜在他那里,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這是什么個情況。“不可能。”他突然反應過來胡蝶他們還在后面聽著,自己不該猶豫,該死。
“你答應,孤便答應。不答應,就各一千,辦法你自己想。”聽風眼里的笑意愈發濃烈。
這時腰間的衛星電話突然響起,謝逸接通后,傳出胡蝶的聲音,“答應他。”她說完瞬間掛斷。
聽風臉色的表情愈發精彩起來,一雙星眸里笑意毫不掩飾。
“我拒絕,”謝逸在心里不斷重復著,女人的話反著聽,女人的話反著聽,女人的話反著聽…“我拿兩臺衛星電話和你換條件。”
“這次那就先這樣,下次的條件是廚師加入贅。”聽風揮揮手,一隊女侍拉著囚車過來,直接把三輛大車的韁繩遞到謝逸手里。
“我不會趕車,”謝逸看著雄俊的十二匹高頭大馬一臉懵逼,“你這樣的話,我也不叫你怎么開雷霆飛車。”
“呵呵。孤自己研究。”聽風直接坐到飛行摩托上摸索起來。
“還少兩個人,”謝逸轉身看著聽風,“瀲煜和侯白潔,我的隊友。”他故意放大音量,相信在不遠處彈坑邊界鱷魚背上的閣樓里的兩人可以聽得到。
“他們現在是孤的客卿。”聽風連頭都懶得抬。“孤等到太陽下山,電話、女教師,別耍花樣,不然剩下的人別想要了。”
謝逸看著鱷魚背上的二樓,里面人影重重他看不到瀲煜和侯白潔,搖搖頭嘆息了一聲,便拉著囚車往回走,好在這些白送的馬匹很聽話沒讓他手忙腳亂。
“我接你們回家,”謝逸倒退著拉著三輛超大的囚車,一輛里面塞著二三十個人,“我就一個人,所以到了就放你們出來,大家受苦了,基地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和粥。”
囚車里的人客套了幾句,然后和謝逸聊了起來,原來他們只是被限制自由,吃住到沒有短缺。
半路的時候一個連隊的軍人出來迎接,接過了囚車的韁繩然后把人都放了出來。
回到基地后墨笑璇帶著婉兒和一群工作人員開始仔細地確認每一個人的身份,然后帶他們去隔離審查,或者應該叫說明情況。
謝逸看著除了去忙著確認身份的兩人之外的其他人,“你們都聽到了,現在聯系上面去找個精通計算機的臥底人員,然后…”
“手機弄好了,他們只能撥打本地號碼,所有通話和攝像頭都已經連到專門的服務器。我們和上面可以二十四小時監控,”白無疾遞過來兩個衛星電話,“里面還有兩個竊聽器,留給臥底邀功用。”
“這么快?”謝逸被白無疾的效率驚到了。
“知者不難。”白無疾得瑟起來。
“牛逼!”謝逸翹起了大拇指。
“我去吧?”一直不這么說話的謝重安突然開口。
謝逸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轉向自己的遠房堂妹,“去干嘛?”
“臥底,順便研究下語言,我計算機水平不差。”謝重安的樣子非常冷靜。
謝逸呆住了,認真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淡黃長裙留著一頭蓬松的褐色長發的妹妹。
“太危險了,”胡蝶拉著謝重安的手,“你不能去。”
“你知道什么是肉包子嗎?”謝逸臉色黑了起來。
“你不能罵我太子哥哥是狗,這樣也罵到我了。”聽聞突然反應靈敏起來。
“你…”謝逸無語地看著一襲青衫的聽聞,“你要不要去見下他?”
“不要,我還想活久點。”聽聞立刻縮了回去。
“我說…”謝逸回頭對著謝重安剛開口準備勸說就被她堅決地打斷了。
“我是組織的人。”她突然笑了起來,“對我來說這是一個近距離接觸越國文化的天賜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