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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殺場5

  護送10個人的聯合國觀察組,對身經百戰的我們精英飆客戰隊來說是小菜一碟,即便沒有了姬納。

  我和柴古,各自帶領12具衛影戰士。我負責貼身保鏢,柴古負責外圍警戒,同時,“游隼”在空中盤旋游弋。

  機甲兵與全地形步戰車相互拱衛,浩浩蕩蕩穿行在各個停火區。不少地方引起戰區民眾百姓的圍觀,擁擠,推搡,讓我們時刻高度緊張。

  觀察組組長施理茨是一名恪盡職守的德國中校。他視察了交戰雙方官推的停火區后,還想隨機看一看其他地區的狀況,便問我們的建議。

  請示上級獲得許可之后,我和柴古相互一閃念,便向他推薦了我們頭腦中一直揮之不去的那個坐標點:

  lat 8.7867 lon 83.7815

  我們對此隱隱有著一股好奇之心。

  很快,車隊浩浩蕩蕩來到了這里。這是一個有些與世隔絕的居民點,坐落在群山山谷之中,只有一條河谷通道連接外界。

  與世隔絕久了,這里的土著居民一直保持著他們熱情好客,善良淳樸的民風。

  我軍和敵人都曾在這里駐扎過。我們之前在這里建了一個運輸艇補給站,空運了不少物資過來。隨著戰線的轉移,這個補給站也被廢棄了。

  我們飆客戰隊應該在這里執行過任務,后來被刪除了敏感信息記憶,只留下這個坐標點數據殘余。

  居民點的民眾蜂擁而至,熱情地給我們送來鮮花與美食,因為他們知到我們是為著和平而來。

  居民們的熱情圍觀讓我們高度緊張,生怕有武裝分子的自殺襲擊發生。

  我一邊警惕觀察,一邊意念指揮我的十二具衛影戰士組成環形防線,把觀察組圍在中間,阻隔民眾的過分靠攏。

  柴古和他的衛影們則在居民點各角落搜索檢查可疑之處。

  忽然,一個小女孩從人群中擠出,穿過機甲們的空隙,向我跑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指揮衛影機甲抓住她,她就已經沖到我面前,把手往前一伸,遞上一張折疊紙條。

  我打開紙條一看,瞬間呆住!紙條上寫著:

  不要帶衛影機甲,不要聯系柴古,跟著這孩子來找我。芭比人魚。

  “芭比人魚?!”這是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的姬納的外號!姬納表面上耿耿于懷,但我們知道她心里還是挺喜歡這個稱號的,因為那是她第一次同時在我們兩人面前一覽無余。

  看著紙條內容,我也瞬間體會到了姬納的用意——她不想讓軍方知道她在哪里!

  如果我帶著衛影看到她,指揮部會從衛影機甲的視頻記錄中發現她的存在;同樣,如果我通過α魂Ⅲ系統意會柴古,同樣會被系統同步備份信息。

  她署名只有我們仨知道的外號,怕也是謹防外人看見她的名字在她“死”后一個多月再度出現。

  但是,也有另外的可能。

  無所不在的黑科技和數年戰火的歷練,也讓我本能地不輕信任何事。

  也可能姬納沒死,被敵方俘獲。破譯α魂Ⅲ系統,從大腦的人-機接口提取記憶中的資料信息,是敵我雙方最樂此不彼的“暗戰”。

  這也可能是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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