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皇弟他到底去哪兒了呢?”萬歷皇帝喃喃地道,“問娘親,娘親說不知道;問大伴,大伴說不知道;現在問先生,先生也說不知道。難道皇弟憑空消失了?還是說他已經被人謀害不在這個世上了?”
申時行忙道:“陛下,潞王爺被人謀害肯定不至于,娘娘和陛下兩道旨意詔告天下,臣竊以為沒有誰個如此膽大包天。依臣之見,潞王爺應該是不想咱們知道他的行蹤,所以有心避開。”
萬歷皇帝又道:“前一陣子,不是說皇弟被人襲擊,從而與陽康、趙靈素走散了嗎?那為什么連陽康和趙靈素兩個的行蹤也捕捉不到?”
“陛下,臣也不清楚。”
“皇弟離開京城前給朕寫了一封信,說是要去江陵祭拜張先生,可江陵那邊來信說,也不見皇弟的人影。申先生你說,這是不是一件怪事兒?”
對于朱翊镠失蹤一事,何止是萬歷皇帝?誰不感到奇怪?
自打傳言朱翊镠遇襲后,他們一道四個人就像從人間蒸發掉了一般,從此再無半分音訊。
像李太后、萬歷皇帝和馮保,都知道朱翊镠要去江陵,而且還暗中派出人馬追尋,結果都一無所獲。
可以說,從京城到荊州這一路上,不僅有明面上的官員在打聽朱翊镠的下落,還有幾撥暗地里的人馬。
然而,無論是明查,還是暗探,似乎都是一種浪費。
好像沒有人知道朱翊镠在哪里,包括李太后和馮保在內。
只是,相較于其他人,李太后和馮保更愿意相信朱翊镠。
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樣呢?人都找不到了,還能怎么樣?
面對萬歷皇帝的疑問,申時行確定而樂觀地回道:“陛下,臣相信以潞王爺的聰明,諸事都會逢兇化吉。沒有潞王爺的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嗎?所以請潞王爺放心。”
其實,本心而論,萬歷皇帝也沒指望申時行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畢竟馮保與張鯨都不能。
這樣,關于朱翊镠的動向,自然而然就成了一個謎。
按照時間與距離來計算,朱翊镠他們幾個早就應該到了江陵。
然而,現實卻是骨感的…沒有人見過朱翊镠去了江陵。
自女兒隨朱翊镠離開京城后,李得時日日夜夜都在擔心。
眼皮子動不動上下跳個不停,總感覺有要事商量。
朱翊镠邯鄲遇襲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李得時的耳中。
他比誰都著急。
女兒李之懌在他心目中,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千百倍。
這天晚上,李得時忽然突兀地問道:“馨兒,你說之懌現在在哪兒?”
寧馨兒心知肚明,老爺,哦不,現在的丈夫問她,她哪里知道李之懌現在在哪兒呢?好在她也明白:丈夫李得時只是因為關心才習慣性地一問,至于答案,她也不知道。
可寧馨兒還是安慰著說道:“我不敢說之懌在哪里,但我敢保證之懌現在肯定是安全的。”
寧馨兒對朱翊镠的信任便如同李之懌對朱翊镠的信任一樣。
對此,李得時深有體會。
他喃喃地問道:“這么說,我們只能在京安心等候消息嗎?”
寧馨兒反應敏捷地道:“老爺的意思莫非是要前往江陵尋找?”
李得時微微頷首:“要不然我們天天擔憂,長痛不如短痛。”
然而,寧馨兒謹記朱翊镠在臨走前前對她的囑咐。既然相信朱翊镠,那就不要瞎添亂子。
所以,寧馨兒搖頭道:“老爺,這樣不行,一來潞王爺不建議我們去,二來去也幫不了潞王爺什么忙,當然還有最后一點:潞王爺會不會改變主意,并沒有去江陵呢?之前是說去江陵,可潞王爺途中被襲,潞王爺帶著之懌,為了安全起見,會不會選擇另一條道路哪?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不去江陵?”李得時猶然不信地說道,“應該不會吧?”
起初還不覺得,后來仔細一想,他覺得江陵確實是朱翊镠的首先之地。
這次他很相信自己的判斷,覺得朱翊镠離京后的第一站依然會是江陵。
“他們一定會去江陵的!”李得時又自信地強調了一遍。
“老爺,為什么?”寧馨兒不解地道。
“直覺。”李得時回了這兩個字。
“那為什么還沒有潞王爺和之懌的半分音訊呢?”寧馨兒越說越有點著急。
“這也正是我的不解之處啊!”李得時道,“據慈寧宮的付公公告知,說潞王爺忽然像消失了一樣,不僅外地官員,就是京城里,也有好幾撥人馬去尋找他們的音訊,可結果都一無所獲。”
“那不等于是全天下人都在尋找潞王爺他們嗎?”說到這兒,連寧馨兒都有點不可思議。
她相信朱翊镠,也知道朱翊镠的厲害,可她想著:以朱翊镠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怎么可能躲得過那么多人的追蹤呢?
即便陽康與趙靈素兩個真的與朱翊镠走丟了,他們也得照顧李之懌的啊!又不是他一個人。
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呢?要知道尋他的人馬都是大有來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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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逢那一天到來之前,請笑著等待。濱崎步 并非李太后有心推后選王妃,或許是李太后知道與鄭妙謹的關系。
御膳房司膳太監:孫大龍御廚:白小胖 陳矩:
王安:記住朱翊镠的好。
周泳:遼東總督 陳泰歡:東廠一名掌班。
胡德祐:御膳房小顧者,
記住:一,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會死;二,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在關愛另一方的同時不渴望被關愛;三,沒有誰第一次結婚,就要把對方掏得干干凈凈;四,在這個世界上,不止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