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兄,我來向你辭行了!”
剛送走了元妃和白子岳沒過多久,洪易突然接到了陸鶴年來向他辭行的話。洪易下意識地開口挽留:“怎么突然就要離開了?”
陸鶴年搖頭說道:“這次改換修行這么大的事,還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什么不妥,需要回去向老師請教一番才行!”
畢竟這是大事,確實該回去詢問一番,所以洪易也不好再挽留于他。
這時,就見陸鶴年猶豫地說道:“我這一去,還不知什么時候能再次見面,那兩個武圣的威脅還未解除,洪兄務必要小心為上!”
面對陸鶴年的囑咐,洪易笑著安慰他道:“陸兄不必為我擔憂!有陸兄傳授的文書護身,再加上我本身的道術和武功,還有銀鯊王的幫助,足以應對那兩個武圣的威脅了!”
知道洪易準備充分,陸鶴年便轉過話題,說起了別的事。兩人又聊了一陣之后,陸鶴年便起身離開,回去準備收拾行囊。
目送著陸鶴年離去的背影,洪易心中不禁感到悵然:“連陸兄都要走了,如此聚散無常,果真是沒有不散的筵席啊!”
搖了搖頭,收起情緒后,洪易叫來小穆,吩咐她去為陸鶴年準備馬匹。
等到陸鶴年離開的時候,洪易牽著馬匹,站在他的面前說道:“這次一別,不知什么時候還能相見,這匹寶馬就送給陸兄作為代步之用!”
陸鶴年沒有推辭洪易的好意,收下馬匹之后,翻身上了馬背,接著向著洪易抱拳拱手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洪兄,保重!”
“保重!”洪易鄭重地點了點頭。
“駕”
陸鶴年一夾馬腹,縱馬奔向遠方。
“呼!”看著陸鶴年逐漸遠去的身影,洪易長出了一口氣,直到再也看不到對方的聲音了,他才轉身回轉軍營。
與此同時,距離軍營數里之外的某處,一個少年拿著一只一頭粗一頭細的柱狀事物,放在眼睛前,似乎在通過這東西,觀察著軍營的動靜。
若是洪易在此的話,就會發現少年手中拿著的東西,竟然是朝廷秘制的千里鏡。
少年透過手中的千里鏡,將軍營中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陸鶴年離去的身影,自然也被他看在眼中。
“洪易身邊的那個儒生離開了,就是不知道那兩位妖仙離開了沒有?”
少年放下手中的千里鏡,略作思索之后,轉身從樹上躍下,旋即奔向了數十里之外的某個駐點。
未來的村落駐扎的地方,少年找到附屬于大羅派的探子,吩咐道:“找人去軍營打探一下,看看那兩位妖仙離開了沒有!”
“是!”探子領命而去。
送走了陸鶴年他們后,洪易的生活再度恢復了往常的節奏。
早晨起來,洪易先是活動活動身體,等舒展開了肢體和氣血后,便開始一天的武道修煉。
禪銀紗站在一旁,就看著半空中,一道天河倒掛而下,水流如瀑布傾瀉,瀑布化作一道漩渦連接到了洪易的頂門。
在她的目光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洪易頭頂上懸浮著的天河,攪動起了天地元氣,大量天地元氣被天河裹挾著從虛空之中降落下來,源源不斷從他的頂門沒入體內。
場中,洪易能清楚感覺到,隨著元氣不斷沖刷,自己身體內的雜質,正一點一點被元氣沖走。在元氣的沖刷和滋養下,自己的肉身變得愈發純凈、強大,隱約中竟有種武圣換血的味道。
不過,洪易知道,這其實是自己的錯覺!
真正的武圣換血可不是這么簡單,眼下他只是借助著吞吐元氣的機會,斷絕了凡俗煙火食物,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倘若他恢復了凡俗的煙火飲食,身體依舊會受到污染,根本無法做到武圣那種時刻保持體質純凈的本事。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在這其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處:斷絕了凡俗飲食之后,體質變得純凈不說,但是元牝天珠和元氣的雙重滋養,就讓他的練武進度飆飛猛進,一日千里。
有前面幾個月鋪墊,只是短短幾天的時間,洪易的武道修為就到了煉臟大成,開始準備煉髓的功夫。
送走了陸鶴年他們后,洪易的生活再度恢復了往常的節奏處理公務,讀書,習武,修道外加推演易道法則。
早晨起來,洪易先是活動活動身體,等舒展開了肢體和氣血后,便開始了練武的修行。
如果有人站在一旁,就會看到半空中一道天河倒掛而下,水流如瀑布傾瀉,瀑布化作一道漩渦,連接到洪易的頂門正中。
倘若這人再精通望氣之術的話,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洪易頭頂上懸浮的天河,不斷攪動起了四周圍的天地元氣,大量天地元氣被天河裹挾著,從虛空之中降落下來,源源不斷從頂門沒入他的體內。
場中,洪易能清楚感覺到,隨著元氣不斷沖刷,自己身體內的雜質,正一點一點被元氣沖走。在元氣的沖刷和滋養下,自己的肉身變得愈發純凈、強大,隱約中竟有種武圣換血的味道。
有種似乎再繼續這樣下去,光是憑著元氣沖刷,就能讓身體純凈如武圣一樣但是洪易知道,這其實是自己的錯覺!
真正的武圣換血可不會這么簡單,眼下因為他只吃元氣,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倘若他恢復了凡俗的飲食,身體依舊會受到污染,根本無法做到武圣那種時刻保持體質純凈的本事。
要知道,真正的武圣在換血完成之后,就算是吃下普通食物,也不會受到人間煙火的污染,能夠時時刻刻保持肉身的純凈。現在的他會有這樣的感覺,只不過是因為食氣辟谷產生的錯覺而已。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在這過程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處:斷絕了凡俗飲食,體質不再受到污染,變得更加純凈不說,同時還有元牝天珠和天地元氣的雙重滋養,讓他的練武進度飆飛猛進,幾乎是一日千里。
剛來到靖海軍的時候,洪易才是初入先天的層次,后面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又有天珠密液的輔助,他的武道修為提升了一些,達到了中等先天武師的層次。
而眼下,改修了新體系之后,洪易開始直接吞吐元氣修煉,只短短幾天的功夫,他的武道修為就達到了煉臟大成,開始洗髓、煉髓的進程。
這天傍晚,洪易練完一趟拳法,收功站定,調息良久之后,正要動身拿布巾擦一擦額頭上的細汗,忽然心中一動,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易少爺真是好資質,短短半個多月沒見,武道修為竟然到了洗髓宗師的境界!”悠長的嘆息聲,從斜對面傳來。
洪易咬著牙,瞪視著對面的人,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蹦了出來:“吳大管家,你竟然又敢來我這里!”
“不只是他,我也來了!”衛太倉從另一處角落走了出來。
看到兩位武圣再度出現,洪易面上非但沒有懼色,反而冷笑起來:“看來,你們以為今天就一定以能夠吃定我了嗎?”
正在這時,又一個尖刻的聲音響起:“可不止是兩位先生,還有我們呢!”伴隨著這道聲音落下,數十個身影把洪易給團團圍住。
一眼掃過去,可以看到這數十道身影,個個氣息悠長,吐息強勁。很明顯,這些人是煉臟有成的先天武師。除此之外,為首的兩個人氣息深深,遠超這些先天武師,明顯是兩個宗師。
“幾十個先天武師,兩個武道宗師,兩個武道圣者,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看到這些身影,洪易目光沉了一沉,語氣幽幽說道。
“小子,你不該殺了趙妃蓉,奪走陰陽桃神劍的!”這時,其中一位面容蒼老的宗師,發出了尖刻的聲音。
“趙妃蓉乃是我大羅派下任宗主,你殺了我大羅派的宗主繼承人,已是大逆不道,還敢奪走我大羅派至寶,今日便拿下你,廢了你的武功道術,讓你父親從重發落!”
“呵!”洪易冷笑了一聲,“大逆不道?你們大羅派要造反不成,敢來半路劫殺我,難道便不允許本官回擊嗎?”
“小子,休要巧言狡辯!”那蒼老宗師大喝一聲。
“易少爺,還請你乖乖束手就擒,隨老奴一起回去吧!”
吳大管家幽幽嘆息了一聲,口中似乎是在為洪易惋惜,手上一抖,辰星量天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吳大管家手握量天尺,向著洪易點來。
洪易抬起手掌,向著量天尺拍去。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來,吳大管家就感覺到一股茫茫無匹的大力,從量天尺上傳遞過來。感受到這股傳遞來的巨力,手中的量天尺幾乎要拿捏不住,吳大管家的神色不禁微微一變。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露出了一絲驚色。他們實在是沒想到,洪易竟然只憑著一雙肉掌擋住了吳大管家的攻擊。
仔細看去,眾人發現洪易的手掌上,竟然泛著金屬的色澤,仿佛那不是一雙肉掌,而是金鐵鑄成的鐵掌。
剛來到靖海軍的時候,洪易才是初入先天的層次,后面經過幾個月的修煉,又有天珠密液的輔助,他的武道修為提升了一些,達到了中等先天武師的層次。
而眼下,改修了新體系之后,洪易開始直接吞吐元氣修煉,只短短幾天的功夫,他的武道修為就達到了煉臟大成,開始洗髓、煉髓的進程。
這天傍晚,洪易練完一趟拳法,收功站定,調息良久之后,正要動身拿布巾擦一擦額頭上的細汗,忽然心中一動,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易少爺真是好資質,短短半個多月沒見,武道修為竟然到了洗髓宗師的境界!”悠長的嘆息聲,從斜對面傳來。
洪易咬著牙,瞪視著對面的人,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蹦了出來:“吳大管家,你竟然又敢來我這里!”
“不只是他,我也來了!”衛太倉從另一處角落走了出來。
看到兩位武圣再度出現,洪易面上非但沒有懼色,反而冷笑起來:“看來,你們以為今天就一定以能夠吃定我了嗎?”
正在這時,又一個尖刻的聲音響起:“可不止是兩位先生,還有我們呢!”伴隨著這道聲音落下,數十個身影把洪易給團團圍住。
一眼掃過去,可以看到這數十道身影,個個氣息悠長,吐息強勁。很明顯,這些人是煉臟有成的先天武師。除此之外,為首的兩個人氣息深深,遠超這些先天武師,明顯是兩個宗師。
“幾十個先天武師,兩個武道宗師,兩個武道圣者,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看到這些身影,洪易目光沉了一沉,語氣幽幽說道。
“小子,你不該殺了趙妃蓉,奪走陰陽桃神劍的!”這時,其中一位面容蒼老的宗師,發出了尖刻的聲音。
“趙妃蓉乃是我大羅派下任宗主,你殺了我大羅派的宗主繼承人,已是大逆不道,還敢奪走我大羅派至寶,今日便拿下你,廢了你的武功道術,讓你父親從重發落!”
“呵!”洪易冷笑了一聲,“大逆不道?你們大羅派要造反不成,敢來半路劫殺我,難道便不允許本官回擊嗎?”
“小子,休要巧言狡辯!”那蒼老宗師大喝一聲。
“易少爺,還請你乖乖束手就擒,隨老奴一起回去吧!”
吳大管家幽幽嘆息了一聲,口中似乎是在為洪易惋惜,手上一抖,辰星量天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吳大管家手握量天尺,向著洪易點來。
洪易抬起手掌,向著量天尺拍去。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來,吳大管家就感覺到一股茫茫無匹的大力,從量天尺上傳遞過來。感受到這股傳遞來的巨力,手中的量天尺幾乎要拿捏不住,吳大管家的神色不禁微微一變。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露出了一絲驚色。他們實在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