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什么體會的話,最先感覺就是腦海中,以往各種讀過的書籍經典不斷浮現,緊接著,一股力量自冥冥中而來,混合著各種書籍經典,化作了源源不斷的文氣力量…”
謝文淵一邊回憶著文氣轉化時所體會到的東西,一邊和楚云深詳細訴說著當時的感覺。
不僅僅是書籍經典,就連他在鉆研精義時,所理解的各種道理,也在隨后轉化成文氣,從腦海中涌現而出。
在文氣涌現的過程中,謝文淵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如此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知識既是力量’!
文氣帶來的變化,不僅僅是精神層面,還有肉體層面的改變。
浩然正氣過于偏向精神,雖然能干涉物質,但是對肉體的影響卻比較弱小。可是文氣不同,文氣雖然也是源自于自身精神,但經過功法轉化,融合了虛空之中的元氣后,對于肉體的影響就比較大了。
眼下,謝文淵的外表看起來是一副白發蒼蒼的模樣,可是在文氣的沖刷之下,他的身體的強韌程度和氣血活躍程度,絲毫不遜色于三十來歲的中年人。
聽著謝文淵的講述,楚云深對于文氣惡了解越來越多:“和我預想得差不多!”
文氣轉化不僅是簡單地回收自己散發出去的精神念頭,里面更多涉及到了自身的知識、文化和智慧的積累。知識越多,文化越深厚,智慧越是磅礴,所能轉化出的文氣也會越多。
謝文淵近百年的積累,再加上浩然正氣的加成,所轉化成的文氣只會更加磅礴。
對于這一點,楚云深雖然早已有所預料,可是連他也沒有料到,謝文淵的文氣竟然會這么龐大。
“若是放到那個文道世界,謝文淵怕不是要一步跨越童生、秀才等文位,直接成為文宗大儒吧?”
看著自己所‘看到’的文氣總量,楚云深對于謝文淵這近百年來的積累,更是感到一絲心驚。
不過,仔細想一想的話,他倒是能想到其中的原因。
原本時間線中,謝文淵在沒有‘浩然正氣’存在的情況下,運神出殼渡劫,直接連渡四劫,沒有絲毫虛弱期就成為了傳說級高手。
按照楚云深的猜測,原始時間線的謝文淵,其積累之雄厚,怕不是能直接渡過六重雷劫,只不過在渡完六重雷劫后,會有一段虛弱期而已。想來也是對方求穩,所以才沒有繼續去渡后面的兩次雷劫。
而在眼下這個世界,謝文淵得到自己傳授修煉浩然正氣的法門后,近百年的智慧積累得到釋放,他的底蘊積累只會更加恐怖。
要知道,浩然正氣的存在,不但使得謝文淵讀書時變得更加耳聰目明,同時有浩然正氣時刻保持心神清明,再加上浩然正氣所具有的養神作用。
謝文淵一天的鉆研和思考所得,就幾乎抵得上以前讀書三個月所得了。在浩然正氣的加持下,謝文淵這幾個月來的進步和積累,幾乎比得上以前十年所得。
更別說在修養浩然正氣期間,謝文淵慢慢醞釀總結出了獨屬于他自己的‘核心道理’。
光是找到了自己的‘道’這一點,就足以讓謝文淵的積累大踏步前進,一躍有了度過七次造物雷劫的資本。
仔細想一想,擁有如此恐怖的積累,能轉化出如此磅礴浩瀚的文氣也就不奇怪了。
卻說,楚云深這邊思索著,謝文淵為何會有如此磅礴的文氣時,謝文淵這邊說過了自己轉化文氣的過程后,看到對面楚云深陷入沉思后,便開始琢磨起了文氣的作用。
謝文淵閉目細細感應著泥丸宮內的文氣之海,嘗試著調動文氣,向外界探去。
謝文淵能感覺到,泥丸宮內的文氣雖然也能隨心調動,可是他卻沒有感到這文氣有什么作用。
在探查方面,這文氣的感應能力遠不如浩然正氣,在對物質的干涉能力上,文氣的表現也似乎有些平平無奇,遠不如剛開始洗刷身體時,所表現出的作用。
“難道說,這文氣就是如此的平平無奇嗎?”謝文淵皺眉思索了一陣,隨后便到了先前詩文借助浩然正氣顯形的一幕。
“莫非是要通過詩文來顯現出異能?”
謝文淵嘗試著用文氣來書寫詩文: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文氣混合著墨水,在紙上書寫成一片熠熠生輝的詩文。
剛一寫完,謝文淵就感覺那股融入到文字中的文氣,在一股莫名力量地作用下,幻化出了一株高大的柳樹。
只見那柳樹隨風搖擺,仿佛一株碧玉一般,散發著翠綠色的光輝。
和先前用浩然正氣融入詩文不同,以浩然正氣書寫成的詩文,是墨跡幻化出的景象,幻化出的景物也是一片墨色。
而用文氣顯化出的詩文景象,卻是一片五彩斑斕的顏色。
兩者比較起來,一個就像是水墨畫,另外一個就是色彩分明的水彩畫。
除了這兩點不同之外,謝文淵還敏銳的發現,以文氣書寫詩文,所幻化出的東西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力量。
謝文淵作為書寫詩文的主人,對于演化詩文幻化出的景物,天然有著聯系。通過與詩文的聯系,他默默感應著詩文幻景的力量。
心神聯系中,謝文淵感受到了一股綿長的生機,仿佛眼前的這一株柳樹,并不是詩文幻化出的東西,而是真正具有生命的存在。
感受到這一點后,謝文淵不由有些吃驚:“以文氣寫就的詩文,還有這樣的效果嗎?”
只見那柳樹隨風搖擺,仿佛一株碧玉一般,散發著翠綠色的光輝。
和先前用浩然正氣融入詩文不同,以浩然正氣書寫成的詩文,是墨跡幻化出的景象,幻化出的景物也是一片墨色。
而用文氣顯化出的詩文景象,卻是一片五彩斑斕的顏色。
兩者比較起來,一個就像是水墨畫,另外一個就是色彩分明的水彩畫。
除了這兩點不同之外,謝文淵還敏銳的發現,以文氣書寫詩文,所幻化出的東西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力量。
謝文淵作為書寫詩文的主人,對于演化詩文幻化出的景物,天然有著聯系。通過與詩文的聯系,他默默感應著詩文幻景的力量。
心神聯系中,謝文淵感受到了一股綿長的生機,仿佛眼前的這一株柳樹,并不是詩文幻化出的東西,而是真正具有生命的存在。
感受到這一點后,謝文淵不由有些吃驚:“以文氣寫就的詩文,還有這樣的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