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任婷婷說過這鎮守陰脈的事情后,張玄倒是沒有閑著,而是開始著造起他手里那一根從瘋三哪里得來的雷擊桃木。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要知道他手里頭的法器目前除了一次性消耗的桃木錐和符箓,可堪一用的也就是飛翼冰蠶蠶絲做的寒冰網和化生蛇背刺打造的一個墨骨匕首。
前者倒是算得上好東西,封鎖囚敵用處甚廣,后者倒是用處微微單一,除了質地堅硬其他方面都有些不及,可說他的一身法器還比不上自個的尸王黑將軍呢。
要知道黑將軍那可是有著四目道長精心打造的兩柄法器大黑刀以及一副修煉界都比較少有的法器鎧甲,也算的上土豪了,張玄那是沒得比。
如今得了一根品質不差的雷擊桃木,張玄自然是要將它好好鍛造一番,作為自己法器,一是為了防身,而是像九叔看齊,那一箱子的法器,當真叫他眼紅不已。
瘋三給的雷擊桃木比成人胳膊都要粗大一節,裹著一層焦黑的木炭。
張玄先是取出了墨骨匕首,開始處理起這雷擊桃木的碳化表面,一刀接著一刀,將這碳化的表面刮了下來,足足刮了十多分鐘,終于是開始顯露出了里面的模樣。
只見碳化的表層之下,露出深褐色的桃木木質,色澤鮮亮,顯然是還保存著不少的生機。
露出里邊的木質后,張玄的動作開始更加的小心,一點一點的將這焦黑之處刮擦下去,這一次的工序,那是花了他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最后終于是將這桃木全貌顯露了出來。
這一節桃木細小了許多,但是卻比之前給人的感覺更加的鮮活與靈氣,桃木上身,不再是簡單的木質紋理,反而是若隱若現的雷紋,至上而下,還有幾分蔓延到了內部的模樣。
就像是將這雷擊之時的狀況,用桃木本身記錄了下來一般,雷紋自有煌煌威勢,隱隱之中張玄還能聽到這風雷之聲,難怪這雷擊桃木被稱為驅邪的至寶。
張玄左手雷光涌動,掌心雷微微運起,調動一絲雷光碰到這雷擊桃木之聲,風雷之聲肉耳可聞,桃木上的雷光更是亮起,如同雷擊閃現一般。
張玄雖然欣喜,但是面上卻是更加鎮定,他得了九叔打造法器的啟示,想到了這雷擊桃木本就是蘊含了天雷之威勢,若是用掌心雷細細打磨成劍,豈不是更加合適。
想到就做,所以張玄這會自然是要動手制作這樣的法器。
只不過看時容易做時難,張玄這一上手,才知道這做法到底有多難,先不說這掌心雷雷電本就是難以控制,就說這雷擊桃木質地堅硬打磨起來本就困難,還帶著一絲雷電屬性,兩者相互牽引,差點就讓張玄失手了。
張玄那是廢了好大力氣這才將這掌心雷控制住,然后一點一點的打磨這一節雷擊桃木,兩個時辰過去,靈力消耗一空,這桃木才打磨出了一個劍柄。
張玄長舒一口氣,然后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然后打坐恢復靈力。
一連三天,從打磨粗胚道最后成型,張玄那是累的不輕,不過倒是有個好處,他對著雷法掌控倒是精進了不少。
將這桃木打磨之后,張選倒是沒有就此停手而卻取出了不少這些年積累的材料,雷擊石、精銀還有其他的一些礦材,用靈火加上燃晶融化成液體,然后順著雷擊桃木劍上的雷紋灌注上去,形成一貼金屬質地的雷紋。
待到這融液灌注到了劍尖,風雷聲作,雷光自閃,張玄將自己的一滴精血滴到了劍身之上,沒入其間,這柄雷紋桃木劍,飛到半空懸在張玄的身前,好一會兒才自個落到了張玄的手里。
張玄打造法器花了三天的時間,還來不及供奉養劍,鬼差令牌就震動了起來,趙帆和謝良兩兄弟,已經來到了張玄的院子里。
張玄出門一看,拱手道:“打造法器花了些時間,讓兩位久等了。”
趙帆上前道:“哈哈,不久等,不久等,這下面也是讓我們兩兄弟提前上來找公子,倒是沒有耽誤時間。”
張玄道:“這么就好,勞煩二位兄弟帶我下去吧,第一次鎮守陰脈,還不只是個什么情況,可別鬧出了笑話。”
趙帆聽到這,卻是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公子剛成為鬼差一年不到,就能去鎮守陰脈,誰敢笑話你。”
兩人一鬼說了幾句,倒也沒聊多久,打開陰間的通道,就走了進去。
來到這黃沙地界,已經是黃沙漫漫,但是這一次三人卻不是往判官殿那里去,而是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趙帆道:“張公子請隨我們來,陰兵已經在那山谷守著,就等您作為主將過去鎮守了。”
張玄點點頭,跟著兩兄弟往這黃沙中的深處走去。黃沙漫漫倒是陰間一些地方常見的模樣,但是也有不少地段環境姣好,靠著一些小陰脈,路過之時張玄倒是見了不少鬼村,想來若是陰司建的陰城,或者是強大的鬼物建的陰城,應該也是這般,建在了陰脈之上。
三人一路疾行,趙帆和謝良兩兄弟,倒是給張玄說起了這陰脈的情況。
這陰脈離那些個鬼城、鬼村有些距離,是在一處荒野的山谷之中,哪里因為是種了培陰草,所以常年有一小隊陰兵駐守,但是陰兵雖有修為,但是大多是一般修為也就是和煉精化氣的修士差不多,所以每年預防不測還得派個主心骨過來。
張玄聽他們這般說,便問道:“那往年來搶培陰草的都是些什么鬼物?”
趙帆想了想,說道:“都是些不知怎的迷了神志的惡鬼或者是待在陰間久不投胎,陽間沒有香火過不下去窮鬼。再有就是一些陰間的異獸。”
張玄道:“你們年年打殺,還有鬼物敢來不成?”
趙帆苦笑道:“陽間不還是也有官兵衙門,那些江洋大盜哪里少過?更何況麻煩的其實還是那些個無知異獸。”
張玄想了想這倒也是,財帛動人心本就是最淺顯的道理,更別說鬼乃人所化,肆意多三分,沒了人間教條的束縛,那可是更加猖狂。
“對了,這鎮守多年,可有過失守?”
趙帆想了想,才不確定的道:“好像是....有過。一次是不知道哪個鬼王突然發瘋,盯上了這些對他不值錢的東西,再就是那些陰獸,突然來了大家伙,將這洗劫一空。聽說守軍無奈,只好是退避自保,那一年培陰草俸祿的確是少了很多。”
張玄還想問話,忽然那沉默少言的謝良一指前方的一個山谷說道:“張公子,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