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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財神爺上了身嗎?

  楚牧峰就這樣閑庭信步地離開了白仙居。

  飯館外面。

  曹云山剛要上車的時候,稍稍頓了頓,扭頭沖著楚牧峰說道:“牧峰,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吧,喬東海那邊愿賭服輸,沒誰能替他說話。”

  “后面你就別再搞事情了,準備好就去津門吧!”

  “師兄,您這是在趕我啊?”楚牧峰撇撇嘴道。

  “沒錯,就是在趕你,趕緊走趕緊走,別真給我們警備廳搞出什么事!”曹云山搖搖頭道。

  “行,我知道了!”

  “開車!”

  “師兄走好!”

  楚牧峰這邊剛送走曹云山,蘇天佑他們就走上前來告辭。

  蘇天佑拍著胸脯說道:“處長,您放心,我會幫你收齊這筆錢的。”

  “嗯,也不必逼得太緊,想必他以后見你都要繞道了。”

  眾人哄然大笑,跟著黃侍郎走上前來,充滿感激地說道:“楚老弟,今晚真是多虧有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就要被喬東海那孫子給坑慘了。”

  “你放心,那筆錢我認賬,等熬這段后就還給你的。”

  “嗨,黃哥,瞧你這話說的,還什么還?再說就算是還錢也輪不到您啊,不是有咱們的喬東海喬大處長嗎?他打的欠條,自然他來還債。”

  說到這里,楚牧峰跟著從兜里掏出來一疊美金,塞給了黃侍郎:“黃哥,那,我身上沒帶多少,這些不知道夠不夠你應急?要是說不夠的話,明天再來找我。”

  “夠了夠了!”

  經常和錢打交道的黃侍郎如何能看不出來,這一沓美金少說也有七八百,比一千法幣值錢多了。

  楚牧峰能眼皮都不眨下便給了自己,真是絕對夠意思。

  “兄弟,這錢我以后肯定還你,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著老哥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赴湯蹈火我是在所不辭。”

  黃侍郎信誓旦旦說道。

  “行了行了,別再提還錢了,生分了!”

  楚牧峰笑著拍拍黃侍郎的肩膀,“黃老哥,這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等熬過去后,你還是一條英雄好漢。”

  “你要是想幫我的話,就多盯著點喬東海,看看他是不是只不吃腥的貓。”

  “你放心,我會盯死他的!”黃侍郎眼底兇光閃爍。

  他是記恨上喬東海了。

  “那就這樣,回見。”

  “行嘞,您慢走。”

  這場風波對于楚牧峰而言,只是順手而為的一件小事。

  這點錢對他來說也根本不算什么,以此能夠繼續打牢和黃侍郎的關系,未必沒有用處。

  畢竟黃侍郎背后也是有靠山的,要是是這事兒湊巧了,他會慫喬東海?

  白仙居內。

  打完欠條后的喬東海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蔫吧的很,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一下被抽空。

  他是做夢都沒想到,楚牧峰的身手居然這么厲害。

  “兩萬美刀啊!”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是隨便湊湊就能湊到的。

  雖然他上任后也搜刮了不少,可也要往上面孝敬啊,加上自己平時揮霍大手大腳,剩下的滿打滿算估計也不足一萬。

  算算還差一大半呢,莫非真的要將家里面的東西都抵押出去?

  賴賬?

  喬東海不是沒想,只是還真不能這么做。

  白紙黑字,怎么賴?

  這臉還要不要了?何況這事還有曹云山和那么多人見證,再加上他是打了欠條的,到哪里都是沒有理的,只能還債。

  “我真是腦瓜子進了水,為啥要和他一個走了的人過不去呢?為啥要跟他對著來呢?我都已經是一把手了,緩緩圖謀整個刑偵處的話語權難道不行嗎?”

  “唉,這次真是算錯了,虧大了,看來只能找家里人借點錢應急!”

  “他奶奶的,還不能說出真相,不然以著家里人那副嘴臉,肯定會把我說得一無是處,搞不好還會換個人來當這個處長!”

  喬東海捂著胸口,跌跌蹌蹌地離開了。

  將喬東海送上車后,滿臉苦澀的田橫七扭頭,掏出包煙遞過去,索然寡味的一邊抽著,一邊嘀咕道:“你說咱們是不是做錯了?”

  “你說的是站錯隊伍嗎?”

  黃大風狠狠抽了兩口,搖搖頭說道:“嗨,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咱們已經站到了喬東海這邊,就別想再回去了。”

  “畢竟楚牧峰已經去了金陵,估計是不會回來了,咱們哥倆想要達,今后只能跟著喬東海一條道走到底,這事應該難不住他,他家里挺有錢有勢的。”

  “希望吧!”

  田橫七瞇縫的眼中帶著復雜的目光,低頭轉身離開。

  第二天。

  北平城,警備廳。

  只要是這里的警員,都在議論著昨晚白仙居內的風波。

  他們已經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說真的,他們有的覺得喬東海是沒事找事,有的覺得楚牧峰真是牛氣,還有的純粹跟著閑聊,湊個熱鬧。

  可不管是誰,想到那真金白銀的二萬美刀,就都眼皮顫抖。

  “二萬!整整二萬美刀啊,全都是咱們楚處長的了。”

  “你說喬東海這是錢多了燒得慌嗎?”

  “沒錯,咱們楚處長那可是能和島國間諜掰手腕的主兒,他算老幾啊?”

  “跟楚處長較勁,犯得著嗎?這貨能當這個處長,真是活見鬼了!”

  就在這樣的議論紛紛中,一臉鐵青的喬東海到了刑偵處自己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將蘇天佑喊了進來。

  “喬處長,有什么吩咐!”蘇天佑公事公辦地問道。

  “那,這里是一萬九千美金,是他楚牧峰要的數兒,欠條給我!”

  喬東海將面前的小皮箱打開,推了過去,眼神陰狠的說道。

  “哦,您這么快就準備好了?”

  蘇天佑似乎有些詫異,點了點,確定數字沒錯后,就將欠條掏出來放到桌上。

  “那我就替楚處長謝謝拉。”

  “蘇天佑,你們幾個很好,我記住你們了!”喬東海眼光森寒的撂下這句話。

  威脅恐嚇嗎?

  這話要是沖著宋大寶和王格志說,你喬東海是可以的,但這樣的威脅對著我來,你覺得我會害怕嗎?就跟著誰沒有后臺背景似的。

  “呵呵,喬處長,我們沒事,就不勞您惦記了,先走了啊!”

  蘇天佑笑了笑,拿起皮箱就離開了警備廳。

  景陽胡同。

  蘇天佑直奔這里,將錢全都交給楚牧峰后,后者掃了一眼便直接從里面拿出來三沓丟過去。

  “那,這些錢是給你和老宋老王他們的,你們自己掂量著辦,要多照顧照顧下面弟兄,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謝謝處長!”蘇天佑沒有拒絕,畢竟現在有姓喬的壓著,兄弟幾個的外快沒以前那么多了。

  “昨晚我說得很清楚了,不要擔心會被喬東明穿小鞋,你要樹立起來你的旗幟來,有什么事可以多去跟曹廳長匯報嘛!”楚牧峰特別交代道。

  如今的蘇天佑已經是刑偵處的副處長,所以和喬東明扳扳手腕,完全是夠資格的!

  只要有這個身份在,再加上曹云山甚至閻澤的支持,喬東明想要鬧出點動靜來,能成嗎?

  “我知道了!”

  “行了,去忙吧,我就不留你了!”

  “處長,那我先走了,以后等閑下來,再去金陵拜見您!”

  “嗯,有機會的!”

  楚牧峰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蘇天佑離開后,紫無雙不由得感慨地說道:“牧峰哥,你這是財神爺上了身嗎?過來一趟,收獲豐厚啊!”

  “我這叫做取財有道。”

  楚牧峰笑吟吟地拍了拍紫無雙的腦袋,在她的慍怒眼神中,笑著說道:“走吧,陪著我去趟力行社,見見顧錦章,他回來了。”

  “你不是什么秘密督察嗎?”

  “現在還談什么秘密?我就是要讓北平站的人都知道,是誰幫了他們一把。”

  “我可以去嗎?”

  “當然,我說可以就可以!”

  力行社北平站。

  雖然楚牧峰說會高調過來的,其實也只是和紫無雙打趣,過過嘴癮罷了,身份還是要保密的。

  所以他這次高調而來的對外身份就是警政司的督察,理由就是來談談蟾組的掃尾事宜。

  這理由誰也不會懷疑。

  楚牧峰第一個見得就是尹平知。

  尹平知對楚牧峰能接受自己的意見,將功勞分潤給顧錦章他們還是很滿意的。

  簡單聊過之后,他便笑著說道:“牧峰,咱們可以準備下,動身前往津門了。”

  “你是準備和我一起走那,還是說自己乘坐火車?我建議咱們一起,分開車廂就成。”

  “我聽您的。”楚牧峰是從善如流。

  跟著,尹平知突然間話題一轉,扯到了吳錦堯身上,看向楚牧峰的眼光也多出一種試探的意思來。

  “你說咱們該怎么對津門站展開督察呢?”

  “尹主任,每個站都應該有重點督察的內容吧?就像是北平站是督察不作為,津門站應該是督察失職瀆職,對吧?”楚牧峰想了想,緩緩說道。

  “不錯!”尹平知說道。

  “那咱們就公事公辦吧,您看呢?”楚牧峰平靜說道。

  “好,你說的對,公事公辦。行了,我這邊沒什么事了,你去見見顧錦章吧,我這邊正好安排下明天的動身事宜。”尹平知點點頭笑道。

  “是!”

  在站長辦公室中,楚牧峰見到了顧錦章。

  再見面時,顧錦章對楚牧峰是充滿感激之情。

  他比誰都明白這次是楚牧峰是實實在在出了力。

  而且沒有去總部前還不太清楚,去了之后他才明白,楚牧峰在那邊竟然有著很高的聲望和口碑。

  不僅是唐敬宗和魏師碑都贊嘆不已的年輕俊杰,更是老板面前的紅人。

  你說對這樣的角色,能不多多討好嗎?

  指不定楚牧峰哪天就執掌中樞大權,自己可得好好套交情。

  “楚老弟,這次真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的話,老哥我恐怕別想輕易回來嘍!來來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顧錦章笑著舉起茶杯來。

  “顧老哥,您太客氣了,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關鍵還是局座對您是信任和肯定的!”楚牧峰謙虛地應道。

  “楚老弟,有個冒昧問題想問問?”

  聊了一會后,顧錦章突然問道。

  既然知道冒昧,那你還問干嘛?

  楚牧峰心中暗道,不過臉上神色如常,笑道:“說來聽聽!”

  “你們下面是要去津門嗎”

  “老哥,你是知道規矩的,我是秘密督察這事,目前僅限于你們北平站知道,確切的說僅限于你和林副站長知道。”

  “要是說泄露出去的話,恐怕就會有點麻煩了。”楚牧峰眼神瞥視過來,不輕不重地說道。

  “我明白我明白!”

  顧錦章連忙說道:“楚老弟,你總不會覺得我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其實跟你說這個,是想要和你聊聊津門站的吳錦堯。”

  “吳錦堯?”

  楚牧峰心思一動,北平和津門距離這么近,莫非顧錦章對這個吳錦堯很熟悉?要是那樣的話,倒是可以通過他側面了解了解。

  “顧站長有什么想說的,但說無妨。”

  “吳錦堯和我都是黃埔出身,而且還是同期的。我對他的為人非常清楚,他做事老練周全,性格十分圓滑。”

  “但我不覺得他的圓滑是壞事,畢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你誰都不得罪總比誰都得罪要好。”顧錦章是話里有話。

  楚牧峰平心靜氣地聽著。

  “我這里有一封信,一封我親筆寫給他的信。楚科長,您可以回去看看,如果覺得可以的話,就幫我轉交給他!”

  “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希望您下面的督查能圓滿成功。”顧錦章點到為止,然后從包中拿出來一封信,放到桌面上。

  “行!”

  楚牧峰接過信道:“我回去會看看,那顧老哥,就不耽誤你辦公了,我先告辭了!”

  “好,我送你!”

  等到楚牧峰離開這里后,尹平知的督察組也已經全部撤離,明天就要乘坐火車前往津門,總得給手下一點時間,稍微放松放松。

  尹平知還沒有說到那種非要嚴格禁足的地步。

  “不容易啊,總算是將這個督察組給送走了!”

  辦公室內,顧錦章端起茶杯,喝了口,長吁一口氣說道。

  “是啊!”

  林忠孝也跟著感慨附聲,“這可真像是一場大考,差點就考砸了!”

  “站長,這次咱們北平站能夠安穩度過,您當居功。”

  “嗨,也只是暫時安穩而已!”

  顧錦章卻是沒有多少驕傲自滿的意思,臉色微沉說道:“我過去的時候,已經向戴老板明確表態,接下來會全力以赴搜集島國那邊的軍事情報,同時將五毒組剩下的蜂組給揪出來。”

  “只有這樣,才能讓戴老板對咱們放心啊!”

  “蜂組?”

  “對,就是這個蜂組!”

  顧錦章神情凜冽地說道:“下面咱們的重點就是圍繞蜂組,不管如何,都要給我將這個蜂組挖出來!”

  “忠孝,這事可是頭等大事,馬虎不得啊!”

  “我明白!”

  范家。

  臨行前,楚牧峰特意過來和范喜亮告別。

  現在范喜亮已經是能下床走路,這還要多虧楚牧峰的金瘡藥,要不然的話,這位范連長至少還得躺半個月。

  “你要去津門?”范喜亮聽到這個后有些意外,下意識地看了寧傲春一眼。

  “怎么,有問題嗎?”楚牧峰挑了挑眉毛。

  “你嫂子家就是津門的,你知道嗎?”范喜亮反問道。

  “哦,是嗎?這個還真不知道。”

  楚牧峰側身看向寧傲春,略帶不解道:“嫂子,您家是津門的嗎?以前讀書的時候怎么沒有聽您說起過呢?那您還跑去金陵那邊做什么?”

  “我去津門是因為警官學校合并,和我家在哪里沒關系。至于說到我家,還真的就是津門的。”

  “你這次去津門,要是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直接就去找我家便成。我回頭打個電話給我弟弟,到時候他會幫你,畢竟他對津門很熟悉。”

  寧傲春說著就拿過來一張紙,唰唰寫上個名字,地址和電話號碼。

  “我弟弟叫寧傲俠,不是蝦米的蝦,是大俠的俠。我寧家在津門也算是有點門路,所以說你找他辦事準沒問題。”寧傲春笑道。

  “好,那我就先謝謝嫂子了!回頭等你們辦事,我一定包個大紅包!”

  楚牧峰笑著調侃道。

  “去去去,你小子未必會比我慢!”

  范喜亮人粗心眼細,笑著嚷嚷道。

  北平警備,廳刑偵處,處長辦公室。

  喬東海從那晚過后就沒有好心情,整個人像是一觸即燃的爆竹,走到哪里都是陰沉著臉,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

  “處長,剛收到消息,楚處…牧峰明天早上會乘坐火車前往津門,到時候津門警備廳的人會在火車站迎接!”田橫七敲門進來后說道。

  “哦,前往津門?”

  喬東海聽到這個的剎那,蹭地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你確定沒有打聽錯?真是去津門?”

  “不可能錯,津門警備廳已經得到知會!”田橫七如實說道。

  “嘿嘿!”

  原本煩躁不安的喬東海,嘴角忽然露出一抹冷笑,搖頭晃腦地說道:“楚牧峰啊楚牧峰,這可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你去哪里不好,非要去津門。你難道就沒有打聽過,津門是誰的地盤嗎?”

  “處長,您的意思是?”田橫七低聲問道。

  “等著瞧吧,我會讓楚牧峰這一路都別想安生!等他到了津門后,將會更加寸步難行!”

  “桀桀,敢要我的錢,要多少就給我雙倍吐出來!”

  這刻的喬東海似乎找到了自信。

  周一。

  楚牧峰和尹平知一起乘坐火車,不過為了避嫌,所以是同車不同廂。

  坐在熙熙攘攘的車廂中,楚牧峰笑著問道:“雙兒,你以前沒坐過火車吧?”

  “嗯!”

  依然是一身帥氣裝扮的紫無雙點點頭道:“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紫竹林的,最多去山城逛逛,從來沒有離開過那里。”

  “那就趁這次,好好游覽游覽咱們國家的大好河山吧!”楚牧峰指了指窗外說道。

  “嗯!”紫無雙點點頭。

  兩人就這樣一邊看著窗外的崇山峻嶺,一邊隨意閑聊。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當火車開出北平地界,進入津門地界的時候,這個車廂內忽然間傳來一陣囂張跋扈的喊叫聲。

  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三個穿著制服,帶著紅袖章的乘警走了過來,姿態張狂地喊叫。

  “我們接到報案,有小偷在火車上行竊,失主丟失了一件十分貴重的物品!現在我們要挨個檢查,全都給我乖乖坐好,不許亂走!”

  中間個頭稍矮的乘警大聲喊道,手中拿著的警棍上下揮動。

  “什么,有小偷?那得趕緊找出來。”

  “媳婦,趕緊看好咱們的行李。”

  “哥,把咱們包抱好了,可別被人偷了!”

  一時間,車廂內紛紛響起這樣的聲音,然后三個乘警就開始搜查起來。

  “這三個警員是不是沒腦子?真的要是說按照他們這樣去做,能搜查到東西才是怪事!”紫無雙對此是嗤之以鼻。

  “管他們呢!”

  楚牧峰沒有當回事地穩穩坐著。

  反正他和紫無雙就各自拎著一個皮箱,也沒有什么貴重的東西,愿意搜查就搜查吧。

  “你們兩個,把皮箱打開!”

  就在這時,讓所有人都驚詫的一幕生,那三個乘警,竟然無視掉其余人的行李,毫無征兆地來到楚牧峰身邊,然后沖著他喝道。

  楚牧峰雙眼頓時瞇縫起來。

  不對勁。

  這是想要給我下套嗎?

  你們搜查我理解,但有你們這樣搜查的嗎?

  直接越過那么多人便來到我這里,二話不說就要我打開皮箱,分明是有古怪。

  “怎么,我像竊賊嗎?”楚牧峰淡淡說道。

  “放屁!”

  矮個乘警張嘴就罵,指著楚牧峰的鼻子說道:“我們是乘警還是你是?竊賊會說自己是嗎?”

  “你是不是,得我們搜查完,我說沒有才是沒有。現在,立刻,馬上把你的皮箱打開,要不然的話,我看你就是竊賊!”

  紫無雙橫眉冷對:“我們不是小偷,你說話放尊重點!”

  “呦呵,這是雌雄大盜嗎?做這事都開始兩口子一起做了?”

  “我知道你們這樣肯定是想著互相照顧,少廢話,趕緊打開你們的皮箱!”矮個乘警懶得多說話,揮舞著警棍說道。

  “喂,你們干嘛呢!”

  就在紫無雙想要飆的時候,楚牧峰微微搖搖頭,然后兩個男人從前面走過來,沖著矮個乘警亮出一個證件后沉聲說道:“跟我們來一趟吧!”

  隨即不由分說就將矮個乘警給拎走了。

  其余兩個則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不解地跟著過去。

  “沒事嗎?”紫無雙問道。

  “有什么事,放心!”

  楚牧峰微微一笑,穩坐釣魚臺。

  他雖然和尹平知是分開做的,可這邊要是說生這事,尹平知的人還不露面,那不是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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