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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忍界大戰

  [那些變得越來越哲學,總是思考一些世界是否真實存在,人類的本質是什么之類的問題的人,一定要注意他們啊,不然一不小心就跑去毀滅世界毀滅自我了也說不定哦,你聽見了嗎楠雄A夢?]

  [所以這和我一個普通人有什么關系呢?]

  [說誰普通呢卡密SAMA!]

  [你不是說鼬為和平貢獻了一生嗎?]

  [我說啊,這年頭說要拯救世界的人,全都是毀滅世界的能手啊!不,不是,我不是說他危險,他不是你哥嗎?那他以后那樣你也不管嗎?]

  [那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你是要我否認他作為宇智波鼬的一生嗎?我是不會插手任何人的人生的。]

  [那是誰發現這個世界沒有咖啡果凍瞬間利用超能力讓咖啡果凍變成這個世界最受歡迎的甜品的!!!]

  […那是超能力失控了。]

  [我信你個鬼啊!啊啊啊——銀桑我不管了,果然投生到宇智波家族也是有原因的吧?是吧是吧!傲嬌什么的現在已經不流行了你知道嗎?你這樣是會被時代拋棄的哦!]

  [會投生到宇智波是因為佐助是男二,在他身邊我才能進入這個世界,男主和男三都是不行的。]

  [啊銀桑我不管啦!!!]

  天空是灰暗的,看不出是什么時間,空氣中是令人窒息的血腥味,還有半腐爛的血肉味。

  宇智波楠雄默默關閉了自己的嗅覺。

  這不是現實。

  夢,或者是幻覺什么的,所以他對自己超能力的控制也強了很多。

  “啪啪啪…”隨著一連串踏水聲,旁邊污濁的淺河下游跑來一個孩子,用的是標準的忍者跑姿。

  烏云飄過,折射下來的光線照亮了孩子的臉。

  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楠雄:“…”

  破案了。

  這里是宇智波鼬記憶和夢的混合物。

  看來他之前的讀取記憶對宇智波鼬影響也不小。

  夢境中的宇智波鼬更小,應該是四歲,穿著黑色的短衣短袖,露出來的胳膊和小腿上都纏有白色綁帶,右手抓著黑色的苦無,眼睛不停打量四周。

  他在河中跑了一會兒把腳上的血和泥土沖掉,隨后離開河流繼續往前方的黑暗跑去。

  他跑過宇智波楠雄的身邊,帶起了一陣風。

  他看不見自己,這也是當然的。

  但宇智波楠雄看得清清楚楚,那孩子漂亮的黑色眼睛里,是冷靜,是警惕,也是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戰場,他也不知道戰爭從何而來,更不明白為什么人能這么輕易地死去。

  天漸漸的亮了,宇智波鼬跑到一片斷崖停下,下面是如同野獸蟲蟻般輕易互相殘殺的忍者大軍。

  他們的眼里沒有理智,就那樣沖上去,就那樣輕易殺死人,就那樣輕易被殺掉。

  尸體鋪了一地,他們踩在尸體上廝殺著,他們踏過血泊廝殺著。

  烏鴉黑色的翅膀劃過天際,停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它們歪著頭,如同看戲。

  木葉40年,第三次忍界大戰爆發。

  自第二次忍界大戰后五大國休養了十幾年,養精蓄銳等的就是這一刻。

  但誰都沒有想到,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竟整整持續了近十年,甚至現在也還未完全結束。

  最開始是五大國附近的小國遭了秧,他們成了五大國試探的戰場,其中以雨忍村最慘。

  雨忍村是個小忍村,處于土之國、火之國和風之國中間,一直是最為慘烈和直接的戰場,常常成為三戰的重要戰場。

  宇智波鼬當然不在雨忍村,但火之國的木葉村無論是一戰、二戰還是三戰,自始至終都是最主要的戰斗對象。

  三戰更是同時面對三大國,和三大忍村開戰,三線作戰。

  木葉原本就沒有從一戰二戰中恢復過來,現在即使依舊被稱為最強忍村,也到了不得不把四五歲的孩子送上戰場的時候。

  這無疑是非常殘忍的,即使是在戰國時代,也不會把這么小的孩子送上戰場。

  宇智波鼬是隨自己父親來的,這時候的宇智波富岳還不是族長,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當然他也不會拒絕,族內只比鼬大兩歲的宇智波止水現在都在最中心的戰場打出了“瞬身止水”的名號。

  宇智波一族就是如此強大。

  這是榮耀,是驕傲,也是責任。

  如果連宇智波的孩子都不去戰場,那么村子由誰來保護?

  宇智波鼬知道。

  為了村子,為了家族。

  為了保護,為了和平。

  但——

  “救…”

  戰場上發呆的小孩兒突然被嘶啞的求救聲驚醒,他猛地回頭,看到了不遠處那只顫抖伸向天空的手。

  那只手沾滿了鮮血,它顫抖著,似乎要抓住什么。

  宇智波鼬下意識跑過去抓住。

  “水…水…”男人還活著,他聲音破碎,慢慢睜開眼睛。

  宇智波鼬連忙從身后的忍包中翻水。

  男人渾濁的眼睛慢慢清明,他看見了黑發小孩兒手臂上綁的木葉標志,眼睛瞬間睜大。

  [喂!]宇智波楠雄沒忍住出了聲,他一開始就看見了男人屬于其他忍村的護額,一直就警惕著。

  “木葉!”男人舉起了另一只手,那只手上死死握著苦無沒有松開過,他的手上青筋凸起,苦無寒光湛湛對準黑發小孩兒細白的脖子。

  但他沒來得及刺下去,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的刃光抹過,脖子被精準割破,男人倒下了,涓涓的猩紅血液迅速染紅了跪坐著的黑發男孩兒的白色綁腿。

  “嗯?”還舉著滴血苦無的小孩兒迷茫地回頭,他看著倒下的男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殺了男人,以及反應過來后疑惑男人為什么要殺自己,自己為什么殺了男人,男人怎么就這樣簡單死了。

  “父親,為什么這個忍者要殺我?”宇智波鼬慢慢站起來,他依舊看著地上男人蔓延開來的鮮血,沒有回頭,就這樣問著來到自己身后的男人。

  “因為這是戰爭。”宇智波富岳答道。

  “戰爭?”宇智波鼬輕聲重復。

  “是的,戰爭。不是人與人的爭斗,而是國與國的爭斗。”男人看著自己的長子,慢慢道:“鼬,戰爭是沒有對錯的,只有你死我活,所以陌生人之間也會發生毫無意義的廝殺。”

  “是這樣的嗎…”

  “這就是忍者的世界。”宇智波富岳的語氣有點嚴厲,他看出了自己孩子居然擁有在忍者中十分罕見的同理心。

  但這是不對的,是軟弱的,是沒用的。

  “聽著,鼬,不要忘記眼前的場景。”他說,“記住你是個忍者,是一個宇智波。”

  宇智波富岳不希望鼬是個仁慈善良的人,這樣險惡的世道,唯有十倍報之的果決狠辣,才能震懾四方,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

  人的本性就是趨利避害,忘恩負義更是人之常情。

  “嗯。”宇智波鼬恭敬答道,“我知道了,父親。”

  一旁把父子兩人心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的宇智波楠雄:[…]

大熊貓文學    宇智波楠雄的日常